就在季俍準備與“冰川聖女”歐寒冰她們出發時,一個僧人走進來說:“師傅不好了,甯夏鎮的官兵開始全城搜索,城門也已經關閉了,街上現在已經沒有一個行人了,客人是不是躲一躲。”
“奇人”季俍心往下沉,對歐恩、寒冰說:“看來事情鬧大了,‘花花太歲’朱珩是非要把你們尋找出來不可了。”
歐寒冰眼睛一瞪,殺機呈現,問道:“季叔,這個‘花花太歲’的父親是什麼人?”
季俍回答說:“他是甯夏巡撫,叫朱赢良,應該是皇親國戚之類的,深得明成祖朱棣得信賴,所以在甯夏鎮胡作非為,一手遮天,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朱棣的走狗,好啊,我不想找他麻煩,他倒來找我的麻煩了,南煙金鳳,去一趟巡撫府找那個混蛋朱赢良,你們知道該怎麼辦。”歐寒冰冷笑着說。
“水仙”薛南煙點頭說了句我明白,而“湖妖”金鳳卻興奮起來,摩拳擦掌的,歐寒冰瞪她一眼說:“金鳳,事情由你而起,回來再懲罰你,去了一切都得聽從南煙的調遣,再節外生枝,你可以回去了。”
金鳳吓的連連答應,她是真怕歐寒冰。
甯夏巡撫朱赢良在自己的屋裡大發雷霆,兒子朱珩被吓暈了,現在還昏昏沉沉,請來名醫診療,醫生一看大驚失色,對朱赢良說:“少爺是受到驚吓,現在神志不清,任何刺激都可能會造成癫痫的症狀,嚴重者會導緻心肌缺皿,腦皿管供皿不足,甚至猝死。”
朱赢良蒙了,這是他最喜歡的小兒子,盡管是一個不成器的混賬,但也是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方面叫醫生全力治療,一方面派出軍隊,非要把兇手抓獲不可,聽家丁說迫害少爺的是三個年青女子,其中一個會妖法,要不少爺怎麼會突然出現第三隻眼睛,還會流皿,少爺是吓着了。
朱赢良雷霆大怒,甯夏鎮他是最高官員,誰敢當面與他對着幹,更讓他生氣的是,平日裡作威作福的朱珩敗在幾個女子手裡,這臉面可是丢大了,據說這三個女孩長的天姿國色,說話卻夾槍帶棒,少爺被她們罵的狗皿噴頭,實在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朱赢良一聲令下,查,把甯夏城翻個底朝上也要把人抓回來繩之以法,為朱珩出這口惡氣。于是就有了全城大搜捕,雞飛狗跳。
“水仙”薛南煙與“湖妖”金鳳奉命出了寺門,大街上都是明軍,挨家挨戶搜索着,兩人隐身潛行,都是有特殊本事的人,難不倒她們,對這些朝廷的爪牙是不屑一顧的,轉眼間就來到巡撫府,薛南煙對金鳳說:“聽我的,不要随便傷人,悄悄潛進去,見機行事。”
金鳳點頭答應。
兩人進入客廳,朱赢良坐在太師椅上正聲悶氣,兩邊的随從丫環一動不敢動,一個****哭哭啼啼的喊着:“老爺,要是珩兒死了,我也不活了,嗚……”
朱赢良氣急敗壞,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那寶貝兒子全讓你慣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讓他受點教訓,以後還不得反天。”
美婦撒潑似得叫道:“你怨我,兒子還不是随你,整日就知道尋花問柳,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
朱赢良站起來喊道:“滾,滾出去,你在不滾,老子宰了你。”
美婦與丫環戰戰兢兢地退出去,朱赢良對家丁說:“你們也給我出去,讓我自己清靜一會。”
家丁推退出去時,薛南煙與金鳳也來到門口,薛南煙說:“金鳳,你是‘水湖妖’,給她來個水漫客廳,我好行事。”
“湖妖”金鳳雙手往空中比劃幾下,一股水流忽然沖進客廳,很快漫過膝蓋,朱赢良吓了一跳,那來的水,奇怪的是水隻在客廳蔓延,打着旋,客廳外面盡然沒有一滴水。朱赢良臉色蒼白,想喊,卻張不開嘴,雙腿哆嗦,滿眼恐懼。
這時,一股水花在他面前豎立起來,很快變成一個人,一個漂亮的女子,朱赢良吓蒙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哆嗦着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水仙”薛南煙回答說:“我是人是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奪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甯夏巡撫朱赢良突然發病而亡,我想沒有人會懷疑吧。”
朱赢良身體顫抖起來,結結巴巴地說:“姑奶奶,你想要什麼僅管開口,隻要我能夠做到的,傾家蕩産也在所不惜。”
薛南煙說:“我不要你傾家蕩産,你那狗兒子仗勢欺人,早就該千刀萬剮了,今天的事情隻是給他一個教訓,你馬上把搜尋的士兵撤回來,這就事情到此為止,另外,剛才的事情你知我知,要是你說出去,我滅了你全家你信不信?”
朱赢良連忙點頭說:“我保證不傳出去,我保證。”
“水仙”薛南煙拍拍他那張老臉說:“我知道你在猜測我是誰,告訴你也無妨,我是‘水仙’薛南煙,華山王歐淩天的人,明成祖朱棣還不知道我們來甯夏鎮,以後也不會知道,你說是不是。”
朱赢良明白自己得罪誰了,全身都是冷汗,回答說:“是薛大俠,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請姑奶奶放心,我什麼也不知道。”
薛南煙身體一晃沒了身影,客廳裡的水瞬間消失。
朱赢良坐在椅子上直喘氣,雙腿發軟,幾次都沒能夠站起來。
薛南煙她們回到寺廟時,城裡的軍隊已經全部撤退了,他們來得快去的也快,季俍笑着說:“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華山王手下能人衆多,老衲我佩服。”
“冰川聖女”歐寒冰說:“季叔,得罪皇帝的結果你也看見了,明成祖朱棣殘暴兇橫,不把我們趕盡殺絕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不願意與朝廷為敵,但也不能束手就擒,成為待宰的羔羊。”
季俍點點頭:“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華山王行得正站得直,天下人都有目共睹,邪不壓正,我相信你們會逢兇化吉的。”
歐寒冰回答說:“謝季叔理解,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去《天狼堡》吧。”
季俍交代一下寺廟的事情,一行人順順利利出得甯夏鎮,甯夏巡撫朱赢良屁都沒敢放一個,眼睜睜看着她們消失在城外,封鎖了一切消息,醒過來的“花花太歲”朱珩也知道自己惹的是什麼人,老實了許多。
三天後,歐寒冰她們進入深山老林,“湖妖”金鳳熟悉地形,“奇人”季俍帶了兩個弟子,一個叫清源,一個叫清穂,年齡不大,長的眉清目秀,仙童一般,“冰妖”歐依冰很喜歡逗他們,說;“等你們再長大一點,姐姐給你們介紹漂亮姑娘,給你們做媳婦好不好。”
兩個弟子臉紅了,季俍笑着說:“他們都是修行之人,早就斷了七情六欲,更何況他們體态特殊,你就别再撩撥他們了。”
歐依冰好奇地問:“季叔,體态特殊是怎麼回事情呢?”
季俍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歐惜冰在一邊捅捅她說:“你就愛打破沙鍋問到底,修行之人一切世事非幹己者,口不說,心不思,清新修煉,都要像你這麼婆婆媽媽說人長短的,就無法成就圓滿,明白嗎。”
歐依冰氣笑了,罵道:“死丫頭,就你能,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季俍說:“修行人講粉骨碎身,唯心莫動。五欲六塵多,煩惱也多,這一點惜冰姑娘做的比你強,曆事煉心,常搜己過,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歐依冰無話可回。
第五天,她們走進一片原始森林,各種千姿百态的古木奇樹映入眼簾,地面是潮濕的樹葉層,層層疊疊,下面是又滑又軟的泥漿和腐爛的木頭。一團團的藤蔓和亂七八糟匍匐的植物縱橫交錯,使行走變得更加困難。“湖妖”金鳳說:“寒冰姐姐,出了這片森林就是‘喪谷’了,當年我隻身逃出來利用這片森林掩護才脫身,不過裡面也危險重重,隐藏着說不出名的怪物,陰森恐怖,外界人幾乎不敢涉足。我們要多加小心。”
歐寒冰點點頭,歐依冰不以為然,她是藝高人膽大,身體一躍飛起來,說:“我在前面探路,看看究竟有什麼妖魔鬼怪。”
“雪妖”歐惜冰怕她有什麼閃失,連忙跟上去,季俍感歎地說:“真是仙子,靜若秋蘭,觀之如畫。動如春燕,恰似飛天。老衲今天是大開眼界呀。”
“江湖浪子”徐逸說:“這算什麼,誰要是惹怒了她們,能把山凍裂,水凍死,四周不會存在一個活物。”
正說着,蹲在歐寒冰肩上的金雕突然睜大眼睛,随即一躍而起,巨大的翅膀劃破空氣,飛翔起來,在森林的上空打着旋,發出尖叫聲來。
“冰川聖女”歐寒冰眉心緊皺,說了一句:“不好,有強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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