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虎”劉及功與“北龍”莊椿戰在一處,劉及功貪功心切,上來就大磕大開,寶劍像一條毒蛇的須子拼命往外吐着,刺、撩、挂、劈,一招緊似一招,招找緻命,而莊椿自從吃了歐寒冰為他采摘的冰川雪蓮後身體好起來,精神力壯,一把寶劍劍人合一,步法靈活多變,動作舒展豪放,以變應變,劉及功沒有占到絲毫便宜,反而被莊椿卷入劍芒中,疲于應付,手裡的寶劍遲鈍下來,臉色也變了,回頭對“黑李逵”魏之亭喊道:“娘的,你還站着幹什麼,上來幫我呀。”
“黑李逵”魏之亭在一邊看呆了,聽到劉及功的叫喚聲才清醒過來,手持兩把大斧呀呀叫喚着沖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舉斧子就砍,莊椿感受到了壓力,分劍對付,三人你來我往,殺的天昏地暗。
這邊休莫霸和蒯大雄也交織在一起,“攝魂人”頭目軍就也加入進來,與“魂索狼牙锏”盧風厮對拼殺,“陰陽指”劉思綿對付“千面人”江道冥、休莫霸與蒯大雄厮殺在一起,武林人士都站在一邊觀敵料陣,等待他們分出勝負來。
“攝魂人”頭目軍就的大馬士革彎刀果然很厲害,“魂索狼牙锏”盧風由于受傷之剩下單锏,力量就薄弱了許多,被軍就壓着打,一刀緊似一刀,突然軍就的鋼刀變線,刀光彙聚成一線,眨眼的瞬間就斬上了盧風的腰間,盧風連忙用單锏去阻擋,誰知道軍就這一招式虛的,大馬士革彎刀從下往上一挑,刀鋒摸過盧風的左臂,“咔嚓”一聲,伴随着盧風一聲慘叫,整條胳膊被砍下來,皿噴湧出來。
江道冥與盧風親如兄弟,看見後肝膽欲裂,手裡的扇子一抖,射出十幾隻鋼針,柳思綿何等機靈,轉身躲避,江道冥抽出身來朝盧風跑去,盧風已經昏迷過去。
江道冥大喊一聲:“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不能死,不能死呀。”
江道冥的喊聲極為凄慘,蒯大雄聽到了一驚,手裡的“奪魂鈎鐮槍”抖出幾十道槍花直沖休莫霸紮去,休莫霸用鋼刀一一化解,身體躍起來,雙手持刀對着蒯大雄用力就砍下來,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朵皿紅色的鮮花,鮮花美麗絕倫,清香無比,休莫霸知道它的厲害,連忙躲避,花又奔向蒯大雄,蒯大雄不以為然,他一心想殺掉休莫霸為盧風報仇,可是他覺得力不從心,手裡的鈎鐮槍軟下來,耳邊穿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昆河蘭隻屬于‘江南花宮’,你們在這裡拼命厮殺,不值得。”
這是“江南花宮”宮主蘇映寒的聲音。
一個聲音緊接上去:“蘇宮主此話差矣,昆河蘭隻屬于我們武當太極劍,你就别争了。”
這是武當太極劍祖李毅昆的聲音。
又是一陣“哐當”的響聲,“北龍”莊椿用劍把“黑李逵”魏之亭手裡的大斧挑上了天,魏之亭臉色蒼白,後退數步才站下。
戰鬥瞬間結束。
蘇映寒與李毅昆互相對視着,蘇映寒笑着說:“武當太極劍真的想與‘江南花宮’争奪昆河蘭嗎?”
李毅昆點點頭:“是的,昆河蘭不屬于任何人,誰本事大睡得之,這很公平。”
蘇映寒搖搖頭:“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公平二字,如果說公平,我們‘江南花宮’擊敗了明軍的主力,你們才能夠達到冰洞,看看昆河蘭在什麼地方就夠了,何必苦苦相逼,弄的兩敗俱傷呢?”
李毅昆絲毫不讓:“我苦苦相逼,我們武當太極劍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的幫派,剛才你也不是讓我來指揮武林衆英雄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蘇映寒臉色一邊,說:“這樣吧老前輩,我知道你不服,我們就在這裡擺下陣勢,你破了我的八卦鮮花陣,我們馬上離開,不在争奪昆河蘭,破不了,你們走,怎麼樣?”
李毅昆回答說:“什麼八卦鮮花陣,哄騙哄騙不知情的人還可以,對我們太極劍沒有用,蘇宮主,你的鮮花陣主要靠的是花毒吧,把人迷倒,你就可以随心所欲是不是,我們武當太極劍的人早有準備,恐怕你要失望了。”
“是嗎?老前輩是有備而來,怪不得那麼兇有成竹,不錯,我的鮮花陣勢有迷惑藥,用來對付明軍不成問題,對付武林好漢還真的不太管用,這樣行不行,我不施毒,你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