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5-這就是你挑的郡守?
姬賊命令沒人敢不聽,土山應了一聲之後,轉身就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從外面薅着脖領子帶進來了一個醉醺醺的人來。
跟着走進來的,還有滿臉嚴肅不悅的阿牛。
看到阿牛,姬賊愣了一下,心說不應該啊,阿牛多守規矩的一個人啊,不應該鬧事打架啊。
難道是土山拽着的這人?等等,這人是誰?自己怎麼不認識?
姬賊看向土山拽着的那人,身材壯碩,四方臉,刀砍斧剁一般齊,看起來倒是挺讓人有好感的模樣。
而且來說,姬賊判斷,這人身高得和泰差不多了,一般原始人有這個體格,那都是孔武有力的代表。
不過對比兩米高的土山,他還是嫩了一點罷了。
土山揪着這人扔在了地上,夯聲夯氣道:“大王,人我帶進來了。”
姬賊還沒說什麼話,獸皿先站了起來,咦了一聲:“阿烈?”
姬賊聞聲一愣,心說這是獸皿的人不成?
姬賊把目光投過去看獸皿,獸皿連忙跑下來到那名叫阿烈的壯漢身邊來,蹲着問道:“阿烈,你怎麼回事這是?”
姬賊去看土山。
土山呃了一聲:“那個大王,獸皿大公,他喝多又被打昏過去了,聽不到。”
獸皿無語,擡頭問:“土山,你别說剛才打架的就是阿烈啊。”
土山抿嘴不言,而是去看阿牛。
姬賊站了起來:“阿牛,你來說怎麼回事,這裡面還有你的事情不成?”
姬賊本是随便一問,沒曾想,還真就問着了。
但瞧見,阿牛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沒錯大王,這裡面是有我的事情,我和他打架來着。”
獸皿站了起來:“阿牛,怎麼了這是?”
獸皿是熟悉阿牛的,同時,也知道阿牛這人雖然掌管治安部,可是脾氣和善,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跟人動手的,隻是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還動起來了手呢?
這種情況下,你别說獸皿想不明白,就連姬賊,都是懵逼狀态。
沒有人比姬賊更了解阿牛,阿牛根本就不是那種惹事的人。
當下裡,姬賊擰眉思索片刻,挑下巴道:“你給我詳細說說是什麼原因讓你和他打架。”
阿牛點頭,倒也是不卑不亢。
“大王,如果我不動手的話,他就讓阿晃給打死了。”
阿牛這句話出口,你别說是姬賊,獸皿眼珠子都差點沒瞪出來。
就連其他大公,也全都站了起來。
姬賊皺着眉頭:“這裡面還有阿晃的事情?”
說這句話的時候,姬賊看向了土山。
土山呃了一聲:“好像是有,我出去的時候,看到阿晃正要動手來着。”
姬賊都懵了,心說怎麼就這麼多事?
他一拍額頭:“去,把阿晃也給我叫過來去。”
土山點點頭,轉身去了。
不一會兒功夫,阿晃過來了,一臉的純正,絲毫都沒有感覺自己犯了什麼錯。
進來後,阿晃跪下抱拳,沖着姬賊見了個禮。
姬賊揮手示意阿晃不用這麼客氣,然後一指地上醉醺醺的阿烈:“你跟他怎麼回事?”
阿晃瞥了一眼地上的阿烈:“沒什麼大王,就是他嘴賤,該挨打。”
“你别說這些,說說前因後果。”
姬賊這麼說,阿晃還能說什麼?就隻能把事情的經過給姬賊說了呗。
事情還真不能怪阿晃,還真是這個阿烈惹事。
他喝多了酒,精神有些飄,正好是趕上和阿晃在一塊挨着坐着,便虛心請教阿晃戰鬥的技巧。
再怎麼說,阿烈在獸皿手下的時候,那也是仗着勇武出名的。
對于年紀雖小,但卻有頭号戰神之稱的阿晃,阿烈那有的隻是崇拜。
本來也都說的好好的,就是阿晃忽然想到該去看望阿依了,便和阿烈告辭。
這是這麼多天來阿晃養成的習慣,雖然阿依現在身體基本上已經痊愈,可是每天晚上阿晃還是會過去和阿依說一會兒話,聊一會兒天,不然心裡不踏實。
阿晃要走,阿烈不幹了。
怎麼着和我說着就要走啊?那阿依不過是太陽族人,有這麼重要麼?
你想啊,他本身就是喝多了酒,思想上面有些偏激,想到什麼就直接說了什麼。
阿晃一開始好脾氣還和他解釋,到最後,這阿烈纏的阿晃煩了,阿晃就直接走了。
阿烈覺得自尊心受辱了,便開始辱罵阿依,要隻是罵也沒什麼,阿晃最多也就是一笑了之。
可是罵着罵着,阿烈開了地圖炮,說什麼凡是出身太陽部落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給大王找麻煩的阿依是,你阿晃也是。
這一句話,直接惹惱了阿晃。
阿晃是出身太陽部落不假,但是對于姬賊的忠誠,那是天地可鑒。
而且來說,阿晃自打跟了姬賊,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
本來阿晃被阿烈纏的就有些煩躁,再加上阿烈這地圖炮一開,阿晃直接忍不住了,轉身一拳就打了過去。
阿晃天生神力,阿烈又是喝醉了,怎麼能擋得住阿晃這一拳?
當下就打翻在地,惹得周圍人群都上來拉架。
當着所有人的面,阿晃指着阿烈,警告阿烈說你再敢說我是太陽部落的人,就别怪我跟你不客氣。
人人都知道,阿晃當初就是在太陽部落被趕出來的,對太陽部落,他是有恨意的。
之所以對阿依态度改變,還是因為先前阿依像極了當初爺爺墜馬離世的自己罷了。
見阿晃動了真火,大家都趕忙做和事佬。
按理說,這時候有人勸找個台階下就得了。
偏偏阿烈不,可能是他喝了酒的緣故,也有可能他心裡頭不服氣的緣故,不顧阿晃警告,竟然又一次的去揭阿晃逆鱗。
這你說說,人作死起來又能怪得了誰?
這一下,誰也保不住他。
阿晃眼瞅着就上去動手,若不是邊上阿牛眼疾手快及時給攔住,以擾亂治安的名義要抓阿烈的話,阿晃真能給他打死。
也是這會,土山出來,把人群分開了,然後就是喝多了的阿烈,被阿晃那一拳打的迷迷糊糊直接睡過去了。
把事情經過一說,獸皿各種的尴尬。
姬賊眉頭壓了起來。
雄鷹連忙站起打哈哈:“那什麼大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那個什麼,獸皿,你先把阿烈給帶下去。”
獸皿答應一聲往下去,姬賊卻慢慢的站了起來:“站住。”
一句話,獸皿僵住了,回頭尴尬表情道:“怎,怎麼了大王?”
姬賊走上來到獸皿身旁邊,低頭瞧了一眼地上醉倒過去的阿烈,好似随意問道:“獸皿老哥,這就是你挑的郡守?”
獸皿呃了一聲:“那什麼大王,他這是喝多了,喝多了。”
“哼,酒品既人品,這樣的人,不能重用。”
“不是大王,其實阿烈也沒有犯多大的事,他也就是罵了幾句阿依和太陽部落的事情,還有罵了阿晃,等他醒來,我讓他給阿晃道歉就是了。”
獸皿給阿烈說好話道。
獸皿這麼給阿烈說話,倒不是說阿烈是他的兒子,而是因為曾經在綠地平原的時候,阿烈在阿垂手中救過獸皿一條命。
獸皿這人又是恩怨分明的人,在他眼裡看來,辱罵阿依和太陽部落,這些都不叫問題,充其量,也就是辱罵阿晃這件事情上是阿烈做錯的地方。
不過等醒來讓阿烈給道個歉也就完事了。
獸皿想的很好,然而,姬賊卻并不是這麼想。
隻見姬賊搖了搖頭:“獸皿老哥,你以為隻是罵了阿晃這麼簡單?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不會為這種事情斤斤計較。”
獸皿呃了一聲:“難道是罵了阿依?大王,這就更不應該了,就阿依之前做的那些事,該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