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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嗯,是蛋糕。”
“真能吃。”
“隻要你想,隻要我能。”
“FF,想和你一起躺在淩晨一點的大橋上,看星星。”
“夏天的話,可以去漢江邊搭一個帳篷,那裡很涼快。”
“你怎麼知道?”
“朋友告訴我的。”
“……會不會對我那樣?”
“怎麼樣?”
“就是那個。”
“可以捆住我的手。”
“FF,讓我想想,畢竟沒有和人那樣過。”
“嗯。”
“笨蛋,謝謝你。”
“什麼?”
“一直保護我,沒有你,不知道該怎麼辦?”
“涼拌。”
“真是不懂浪漫的笨蛋。”
“浪漫又不能吃。”
“不是很美?”
“你也很美。”
“FF,真會說話。”
“當然。”
“笨蛋。”
“傻瓜。”
“你會一直在?”K問。
“到死為止。”李牧說。
“晚點死。”
“不能确定,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有一輛卡車,把我撞成木乃伊。”
“怎麼會,哪有這種事情?”
“電影。”
“FF,不要看那種電影。”
“對了,什麼時候一起看那個電影?”
“等我回來以後,不過我還要看音樂劇。”
“音樂劇?沒看過。”
“FF,要不要下次一起看?”
“好,問你個事情。”李牧說。
“什麼事情?”
“知不知道加平?”
“……知道一點,怎麼?難道你想和我去?”
“沒有,我就是問問。”李牧心虛。
“切,肯定是想和我去,不過現在不行,最近也很忙,基本上不可能。”
“好吧。”
“以後,好嗎?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嗯,我等你。”
“FF,我給你彈吉他。”
“好。”
“給你唱一首《遊走記憶的時間》。”
“歌詞會不會太憂傷?”李牧問。
“悲傷的歌可以帶來歡樂。”
“有道理。”
“FF,那我唱了。”K歌唱。
憂郁的歌聲,聚集成幽冷的泉水,将他的靈魂淹沒,一個蝴蝶翅膀的精靈,坐落在他的肩膀,于耳邊低訴戀語。
她的孤獨流進他的孤獨内,纏綿悱恻。
良久。
歌聲停歇,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有時候,言語是多餘的,僅憑一些淺淺的線索,就可以追溯到彼此的靈魂深處。
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相遇,也有許許多多的分别,但他此刻無比确信一件事情。
那就是,一個人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另一個人的存在,毫無理由,沒有所謂的科學邏輯,更不是所謂的命中注定,隻是存在的存在。
不論是他們在未來某個時刻的分别,還是在過去某個時刻的相遇,亦或是現在這個時刻的傾聽,都不重要。
因為他們彼此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
時間流轉,沉默繼續。
直到許久。
“笨蛋。”
“你更笨。”李牧說。
“真想抱你,睡到天亮。”
“下次給你買隻熊,上面寫我的名字。”
“FF,好。”
“不睡覺?”
“正要睡,給我講故事,最好是不一般的故事。”
“為什麼?”
“别人都知道的故事,講出來,不是沒有任何意義?”
“有道理。”李牧笑。
“FF,明明給我講的都是不一般的故事。”
“因為你從來不讀書。”
“……哪有,也會看一點。”
“好的,大文學家K。”李牧調侃,走到唱機前,放上爵士唱片。
風流的爵士之音流淌,讓雨夜染上一絲性感。
“FF,你呢?喜歡讀書?”
“還好,隻讀自己喜歡的東西。”李牧走到書架前挑書。
“喜歡讀什麼?”
“從來沒有人講過的故事。”
“FF,不就是我剛才說的?”
“可能。”李牧拿出一本書。
“挑好了?”
“嗯。”
“FF,叫什麼?”
“《一個孤獨漫步者的遐想》。”
“誰寫的?”
“盧梭。”
“他在想什麼?”
“估計是想怎麼吃笨泰迪。”
“切,騙我。”
“對。”
“壞蛋,晚安,好夢,記得明天的賭約。”
“Of_course,除了不聯系你以外,其他人都可以聯系是吧。”
“……嗯。”
“明白。”
“明白什麼?壞蛋。”
“秘密,好好聽故事。”
“好,快點講。”
李牧醒來,翻開手機,沒有kakaotalk信息,也沒有任何電話。
她的頭像換成泰迪犬,簽名空白一片。
李牧的心有些泛空,就像被吸皿鬼吸幹了皿的肉塊。
天空沒有放晴。
他來到廚房做飯,做晚飯,獨自一人坐在飯桌變進食。
桌上有一個水瓶,下面夾着一張信紙,他打開信紙慢慢看,上面是K曾寫過的文字,字體很可愛,就像她。
此刻的她在做什麼?
他不知道。1
或許她剛剛起床,翻開手機,看了看他的簽名,亦或來到浴室洗澡,也可能和朋友們一起聊天。
雖然很想她,但他不想認輸。
好在,他也不是沒有辦法。
“喂,早上好。”李牧按下發送按鈕。
“瘋子?你還會找我?”
“她在幹嘛?”
“Hey,為什麼要告訴你?”還有一張高傲的獅子熊圖片。
“就是問問,看看你們的關系好不好。”
“當然好,她正在洗澡。”
T很傻。
“嗯,那就好,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為什麼要告訴你?怎麼不和她說話?難道你對我……”
“對什麼對?你是不是吃了太多香蕉?”
“What?你這個瘋子,想被我揍?”
“可以試試。”
“哈哈,我知道了,她是不是不理你?原來如此,我就說讓你早點放棄,你和她根本不合适。”
“合不合适隻有我知道。”
“可憐的瘋子,喜歡我家K的人很多,多你一個不算什麼。”
“哦,你也喜歡她?”
“對,難道不行?”
“可以。”李牧說。
“瘋子,還是去找别的女人吧,這是為你好。”
“你真喜歡管别人的事。”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她死你也死?”
“不。”
“嗯,不說了,我要去上課。”
“好好上課,記得不要聯系我,因為我要和我家K好好玩,FFFFFFF。”
“……”李牧翻白眼。
來到學校。
學生們在校門口來來往往,他背後響起聲音:“一個人?”
“嗯,你最近在戒煙?”李牧笑。
“隻是少抽點,這東西可戒不了。”全昭妍嘴裡叼一根棒棒糖,頭戴黑色棒球帽,上身一件簡單的白T,下身是超短牛仔褲。
黑色長發披肩而下,落到腰間,雙耳挂一對十字耳環,挎一個白色帆布包,帆布包上是黑色英文字母FREE。
“習慣确實很難改。”李牧笑,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
“過幾天,大家要去旅行,要不要一起?”
“旅行?”
“可能要去全州,還沒有定下來。”
“全州美食很多。”
“确實,不過以前去了很多次,想去不一樣的地方。”
“想去哪?”
“你家。”全昭妍笑,從口袋掏出銀制打火機。
“去我家幹嘛?”
“做你想做的事情。”
“那不要來。”
“為什麼?”
“沒有想做的事情。”
砰!
李牧肩膀一疼,一頭黑短發映入眼簾。
“很硬,就像石頭。”金高恩使勁拍他的肩膀。
“拍過石頭?”李牧翻白眼。
“昨天拍了好幾次,手出皿了,貼了創可貼。”金高恩擡起右手,手掌邊緣有兩個創可貼。
第一百二十五章風
“下次拍木頭。”李牧說。
李牧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引起了不少注意,畢竟兩人長得不賴,氣質也很獨特。
“最近在想一個問題。”金高恩捏自己的下巴。
“什麼?”李牧問。
沒有K的時候,和這個瘋子聊天也不錯。
“為什麼很多人喜歡吃飯?”
“不知道。”李牧聳肩。
“因為飯好吃。”全昭妍說。
“我更喜歡吃面,不過飯也不讨厭,有時候非常喜歡。”金高恩點頭。
說話間,來到教室。
全昭妍去了别的教室,李牧和金高恩走進去。
人不多。
李牧和以往一樣來到教室最後座,放好課本,拿出U盤。
“今天不拿手機?”
“暫時不用。”李牧說。
他的心在手機上,但今天必須忍耐。
“靈魂伴侶不理你了?”
“差不多,我們需要一些自由的空間。”李牧說。
“我喜歡自由。”金高恩說,拿出一本薄薄的書。
“我也是。”
教室内,人漸漸變多。
教授終于來到,每個小組都開始上前演示作業。
很快到了李牧這一組,這一組包括金高恩,上去的時候金高恩把那本薄薄的書帶着,仿佛珍寶。
教授瞥了一眼金高恩,咳嗽一聲,最後什麼都沒說。
李牧開講,一邊演示,教授頻頻點頭,眼神仿佛在說:“很不錯,小子,我很看好你,如果你是女人,今晚記得來我房間。”
當然最後兩句是李牧的猜測,教授看起來沒有那麼饑不擇食。
演講完畢,學生們不吝地鼓掌。
“做的不錯。”教授拍拍李牧的肩膀。
李牧點頭,走回去,其他人也陸續回座。
接下來,教授繼續講課,李牧時而認真聽,時而拿出手機看,可惜上面沒有任何信息。
終于下課。
“看來她不理你。”
“或許,其實我應該先理她。”李牧說。
“那為什麼不理?”
“等待。”
“什麼?”
“她先找我。”
“嗯。”金高恩點頭。
李牧拿起包,走出教室。
“去哪?”王耀的聲音。
“回家。”
“多沒意思,要不要去打保齡球?”
“保齡球?”李牧問。
“對。”王耀笑。
“還有我們。”全昭妍走來,她旁邊還有一個女人。
“好。”李牧說。
嗡嗡。
“該死的瘋子,她問你在幹嘛?”
“正準備去打保齡球,她呢?”李牧驚喜。
沒想到K聯系他了,雖然不是直接聯系。
“她讓我告訴你,她今天穿了牛仔連衣裙,正在和我們一起攝影,對了,她還戴了絲巾,反正很可愛。”
“那就好。”
“她讓我問你,你和誰打保齡球?有沒有女人?What?竟然讓我問這個!”
“我朋友和兩個女人,上次的女前輩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前輩。”
“你最好和你的前輩好好發展,她是我的,對了,她讓我告訴你,她有點生氣。”
“……别讓她生氣,我隻是想和她打保齡球的時候,顯得沒那笨。”李牧說。
“不,她已經生氣了,好好和你的學姐玩吧,FFFFFF。”
“……是你自己編的吧,你們坐飛機了?”
“為什麼要告訴你?瘋子,你快點放棄吧,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你才不可能,即使去了泰國。”
“What?不說了,我們要忙,她說,一會再聊天。”
“好。”
李牧和王耀他們來到保齡球場,他不會打,全昭妍正在教他:“很簡單,動作對了就可以。”
“嗯。”李牧的才能不在保齡球上。
幸好,比起歌唱天賦,還不算太糟。
“你是我見過最笨的家夥。”王耀翻白眼。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天才,你以為我是超人?”李牧豎起中指。
“其實還好,隻是一般人稍笨了點。”全昭妍笑。
另外一個女人也捂嘴偷笑。
李牧和全昭妍一組,王耀和另外一個女人一組,開始比賽,輸的一方,請喝飲料。
四個人你來我往,比分不相上下,到後來因為李牧的失誤,比賽以王耀兩人的勝利為告終。
李牧買了飲料,遞給幾個人。
“不是一起?”全昭妍問。
“還好,一瓶飲料而已。”李牧笑。
“那我不客氣了。”全昭妍笑。
“不必客氣。”
嗡嗡。
“她讓我告訴你,她正在喝飲料。”
“告訴她,我也是。”李牧說。
“和誰喝?她問的,不過你們怎麼自己不說,非得通過我聊天?”
“和剛才說的那幾個人喝,因為我們需要橋梁。”
“我可不是橋梁,而且,瘋子,你們的關系好像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
“讓我很不爽的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