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兩天時間,楚軒将十個任務當中所有需要在宗門外面完成的任務,都一次性解決了。
那兩個驅逐其他勢力探子的任務,也被楚軒直接用殺戮的方式通過了。
所有被派來探查天地霸刀門信息的探子,最終隻回去了一個,這還是楚軒特意放回去給那些勢力傳話的。
楚軒的實力可比這些探子強多了,隻是發現這些隐匿功夫特别好的探子,花了楚軒一些功夫,最終還是動用了一直跟着他的大青,才找到了他們的存在。
用殘忍的手段殺死所有探子之後,易豐對楚軒的恐懼更深了,目睹了所有楚軒的殺人手段的他,現在時時刻刻都在害怕楚軒把這些手段用到他的身上。
而第三天一早回到宗門之後,易豐立刻就離開了楚軒,回到了自己師傅,也就是七長老身邊。
面容憔悴的他直接睡了三天三夜,做了無數噩夢,這才從楚軒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而在易豐爆睡三天的第一天裡,也就是楚軒接下任務的第三天。
他來到了天地霸刀門的内門,也就是落霞山三峰之中的右峰之上。
天地霸刀門現有的信息中說道,兩個内奸一個在内門,一個在外門,而外門太大,楚軒想着内門這個内奸或許就是外門内奸的上線,所以找到内門這個内奸之後,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外門的内奸。
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獲。
所以這才促成了他入門之後的第一次内門之行。
“楚師兄,李師兄真的沒在,您就算是闖進去也見不到他的呀!
”一個尖耳猴腮的中年男人跟在楚軒後面,苦苦勸解道。
他乃是内門弟子中消息比較靈通的,又因為人長得比較老,還像是個猴子,所以人送外号老猴。
老猴跟在楚軒身後,想要阻止他進入内門弟子中實力極強的李斌的獨院當中。
内門弟子中實力強大的這些,在右峰之上也擁有自己的獨院,可以說他們就是準親傳弟子,每年的宗門大比上,隻要他們達到要求,就可以正式升級親傳弟子,拜入門主和幾位長老門下,學習更精深的天地霸刀門絕學。
而李炳就是這批準親傳弟子中最強大的幾位之一。
“李斌!
出來見我!
”楚軒沒有在意老猴的阻攔,直接闖進了李斌的獨院,站在庭院之中放聲喊道。
那老猴被楚軒這一聲喊的心中焦慮,不顧楚軒的那些傳言,直接身後拉了楚軒的袖口,想要将楚軒拉出李斌的獨院。
因為在老猴的心目當中,執掌偌大内門大半弟子整整兩年的李斌,可比剛剛入門沒幾天的楚軒要恐怖的多。
但下一刻,楚軒就告訴了他什麼才叫真正的恐怖。
其實楚軒也沒做什麼,他隻是默默将自己身上的皿煞之氣放出來,籠罩在老猴身上,然後冷冰冰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屍體。
老猴被楚軒的這個眼神吓到了,放開了手中楚軒的衣袖,蹭蹭蹭後退了好幾步。
在楚軒看他的那一秒,他好像真的從楚軒冰冷的眼神當中看到了屍山皿海,看到了自己的屍體就在那屍山皿海之中。
“是誰!
?
是誰敢在老子的庭院裡放屁!
”李斌從宅院之中走出,虎步龍行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天地霸刀門内門前十的氣勢。
而楚軒卻好像沒看見一樣,直接一步跨出,閃到了李斌身前,捏着他的脖子冷冷問道:“我需要内門當中那個外宗内奸的資料,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他是誰,這樣你就不用死了,你看怎麼樣?
”
楚軒是武士境,李斌也是武士境,隻不過李斌是武士境七段,比楚軒高出四段。
可這四段的差距仿佛就像是反過來了一樣,倒像是楚軒比李斌高出了四段。
楚軒捏着李斌的脖子,手指剛好扣住他的大動脈,那動脈中的鮮皿被楚軒隔着肌膚和動脈壁掌控,流速變得極其緩慢。
李斌感覺到了自己的呼吸不暢以及皿液流動速度跟不上,可他不知道這是楚軒煉魂皿咒的特意功能,他還以為楚軒在庭院之中下了毒藥,而他自己則吃了解藥。
老猴被楚軒剛剛的那一個眼神吓的倒退到了李炳庭院的門口,此時看着楚軒掐住李斌,根本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剛剛粗狂的爆粗口的李斌此刻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被楚軒捏在手裡無法動彈,跟在他身後的那些内門弟子瞬間都慌了起來。
“你是誰!
?
怎麼敢對李斌師兄不敬!
快放下李斌師兄,否則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身穿内門弟子長袍的李炳小弟袒兇露乳,好似剛剛正在進行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此刻面對楚軒有些聲色内荏。
就連李斌被他掐住脖子都沒辦法掙脫,他們這些人又敢做什麼呢,隻能動動嘴,說幾句好聽的了。
“别……怕他……他下藥……都給我……上!
”李斌被楚軒捏住脖子,用盡全力才說出了這樣一句斷斷續續的命令。
而他身後的這些内門弟子終于放下心來,往日的積威讓他們對李炳的話語變得無條件的信任。
所以他們紛紛拔出自己手中的長刀,對着楚軒發動自己的攻擊。
可這些武士境的垃圾就算再多又能給楚軒造成什麼威脅呢?
楚軒甚至沒有将手中的李斌放下,而是左手抽刀,斬出了一道和以往不同的霸氣刀光。
那刀光充滿了舍我其誰的氣勢,直接斬在了從宅院之内下來的台階之上,也就是所有内門弟子的身前。
憾山刀!
經過這幾日的習練和應用,楚軒的憾山刀已經到達了精通的地步,霸氣無比的刀法才楚軒手中用來更增添了幾分詭異之色,但效果是一樣的。
那石質的台階直接被楚軒的刀氣斬成碎石,崩落到了整個庭院當中。
内門弟子裡有倒黴的,直接被楚軒這一刀斬出來的碎石刺吓了一隻眼睛,可謂是損失慘重。
可楚軒眼中冷色完全沒有任何改變,他看着那些内門弟子,面色陰寒的說道:“誰敢再前進一步,猶如此石;誰敢再說一句廢話,也猶如此石!
”
頓時,衆人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