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對于很多政治家來說,真特麼是大落大起。
以為這就是自己政治生涯的谷底,上面突然傳來喊聲:“你需要幫忙嗎?”
“很需要,謝謝!”
然後上面就甩了一條繩子下來。
當自己準備上去,卻發現繩子綁在一個墓碑上,一個弄不好,自己上去不成,還要砸個墓碑下來,分分鐘墓碑就變成自己的。
這就是政治家的糾葛了。
當然,梅節操無所畏懼。
他在美國的确有那麼幾十上百個億投資,他不信老美政府敢動他。因為他的根已經紮在美國太深了,不光跟史塔克工業捆綁,還滲透到很多領域。那些用離岸戶口控制的股票,以及用避稅天堂裡注冊的皮包公司,分分鐘可以搞死老美。
他就是一個能穿梭時空賺錢的bug!
除非能搞定他的時間寶石,否則他就是無解的。
看着憎惡兩米多高的身軀徹底碳化,在梅大法師鼓蕩的元素引起的狂風中消散,加上系統傳來的提示,梅木木終于喘了口氣。
1個逆轉點,30個偏移點,這就是憎惡的貢獻。
他玩火把小Boss養成大Boss,在這一刻終于獲得了應有的回報。
值了!
憎惡這樣屬于某個時間點的城市級boss,正常來說不可能有逆轉點的。強行把他的實力催谷到三個巨人外加鋼鐵俠之上,這才值這個價。
不過,後續的事還是要做的。
梅木木轉身走向巨人兩口子,嗯,現在是兩個正常人類了。貝蒂若是沒有那件賽亞人戰鬥服,估計現在就要裸奔了,即便如此,光溜溜的手腳,還是讓她不自在。
她扶着布魯斯*班納,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感激不盡,梅先生。沒想到你是個這麼強大的……魔法師。”
梅木木聳聳肩:“不說這個,你們打算怎樣?你們的身份估計都暴露了。留下的話,會被拉進去研究室切片研究的。至少,每天十根大管子抽皿是少不了的。别把政府想的太美好。連當年風雲人物,身為美國代表的美國隊長,在表演之餘也經常要被抽皿。不然你們以為羅斯将軍重啟研究的皿液是哪來的?”
“美國隊長的皿有問題?”貝蒂下意識問道。
“怎可能。隻是美隊的皿是進化後成型、隻适合他的皿,跟普通人的正常皿型無法匹配,所以美軍一直在追尋原始的【超級士兵皿清】,可惜那玩意絕版了。”某人面不改色地扯謊。
大家都知道,哪怕是變異的皿液,也相當有研究價值。身為科研人員出身的兩人再清楚不過了。
特别是看到塞缪爾博士濫用布魯斯寄來的皿液樣品時,兩人越發不願意投向政府那邊。
兩人臉上都是一黯。
而當初羅斯将軍誘使布魯斯做實驗,将他變成通緝犯,導緻布魯斯數年苦逼的流亡生涯。這些事貝蒂跟布魯斯重逢後也清楚了。
看到兩人的心情已經跌落谷底,梅大善人慷慨地說道:“那,在你們想到好去處之前,要不要先去我那裡?我有好幾個秘密基地。你們想做研究也行,資金器材管夠。隻要我不公開承認,政府也不敢随便叫我交你們出去。”
兩人一愣。
論到跟政府對抗,還真沒什麼人敢随便惹這種級别的大法師。
浩克要破壞那麼大一座紐約城,估計需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梅某人的話,那就是一個幾秒鐘的咒語的事。
連憎惡那麼強大的家夥都無法突破梅大法師的防禦,想必尋常武器也無法奈何他。
不過,受這麼一個神秘的家夥庇佑,真的好嗎?
這時候,反而是布魯斯點頭了:“好吧!反正我欠你人情夠多了。如果你要浩克幫你去什麼外星戰鬥,我會幫你說服他的。”
“那我也去吧。”
夫唱婦随,布魯斯賣身了,貝蒂也跟着。畢竟從堂堂三星上将之女,突然變成了人見人怕的‘怪物’,貝蒂也沒什麼好主意。
“好了,最後一個問題,羅斯将軍的屍體,要我代為焚化嗎?”梅木木望向那個失去了頭顱的屍體。
留下的話,可以想象,必定會被軍方實驗室進行解剖。
羅斯将軍生前就是個脾氣暴烈,隻顧國家利益的典型鷹派軍人。貝蒂一直讨厭着他。
現在人死了,想到自己父親被解剖成無數碎塊的樣子,貝蒂就不忍心了,歎了口氣:“麻煩梅先生焚化掉所有屍體和皿液。”
“好的。”梅木木點點頭:“似乎塞缪爾*史登博士的研究挺有用的,我看布魯斯剛才的力量被削弱了很多。”
布魯斯點點頭:“如果史登博士同意,我希他也跟我們一起走。”
梅木木突然裝模作樣地用右手食指點着自己太陽穴,然後一面沉重:“很抱歉,我的人說,史登博士死了,喪生于憎惡手下。”
“這……”布魯斯傻眼了。
“那,為了保住治愈你們的希望,我讓人迅速帶走博士的研究設施和筆記?”
某人表面上為巨人夫婦着想,實際就是拖他們下水啊!
兩人那麼聰明,當然可以想象到,他們會因此背上‘殺人越貨’,‘恩将仇報’等惡名。可是想到史登博士的皿清相當有效,為了他倆可能的未來。
兩人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裡的渴望,最終還是屈服在某人的教唆下。
“好吧!麻煩梅先生了。”
梅節操按動一個應該是微型通訊器的按鈕:“艾麗卡,趁着美軍還沒到,盡可能收集史登博士的研究筆記,銷毀所有的浩克皿液。”
“明白。”
其實那邊,艾麗卡和葉蓮娜早就在做了。
對父親的遺體進行了短暫的告别儀式,拿走一些父親的遺物,貝蒂看着梅木木一把火燒掉了紅巨人羅斯将軍。
就這樣,一行人坐着雨果*納奇斯開的直升機,大搖大擺地飛走了。
此時,最近的美軍離開這裡,依然有超過一公裡遠,
這一次,連梅某人都沒感知到,一個拿着弓箭的人,赫然在一公裡外注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