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鑰鑫就這樣作為一隻太歲待在昊國皇宮也有三年了。
在這個皇宮中鑰鑫一直作為昊國四公主墨卿的“藥材太歲”存在的,也幸虧這個小朝廷沒有什麼擅長煉藥的修真師,以至于他能保全自己生命。
雖然不能動不能說話,但鑰鑫也沒有傻傻等待自己化身人形那一天,他明白那天和自己聊天的怪人又或者是“神”将自己帶到這個世界的使命――改變這個弱肉強食的畸世界。
居然要改變的話,那麼就從這個國家開始改變吧……
于是鑰鑫也開始觀察各個皇室後裔,首先就是把自己帶入皇宮并照顧自己的今年十四歲的昊國第四公主墨卿,在鑰鑫眼中她就是一個長得漂亮就一無是處的花瓶!自身所帶靈氣不行,服用多少靈藥,修為依然毫無長進,除修為之外其他職業也沒有什麼異人表現,而且為人天真兇無城府,容易相信他人,完完全全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大白羊形象。
而昊國其他皇室其他兄弟姐妹要麼沉迷美色,堕落過日,要麼過于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一個武夫模樣……當然凡事總有例外,一群白羊之中總是混在一隻不肯平凡過日的黑羊。
比如昊王長子墨魄,據說出生那一天便自帶天生爐鼎,十五歲完成築基,十七歲便已開始參與朝政,代行昊王權力,勤政愛民,為人謙和,從不居功自傲,完完全全的賢君啊!
總之這個墨魄和他那沒心沒肺的妹妹比起來完全就是龍泥之别。鑰鑫心中便下了決心,等修煉出人形便找機會接近大王子,得到大王子的信任。
“一切原本應該這樣的。”鑰鑫看着燃燒中的殿宇喃喃自語,就在鑰鑫渡雙色雷劫化身人形這一天,昊國皇宮便被人襲擊了……
鑰鑫看見了禦花園裡那水池中漂浮的支離破碎的屍體,看見了那些身穿青衣的修真者砸開了緊鎖的藏寶樓,一遍又一遍将其中的天材地寶運出宮外,更有甚者,則直接動用乾坤袋将姿色上佳的宮女皇女裝入其中說是要拿她們做什麼靈爐……
鑰鑫隐去自己的氣息躲在自己居住多年的儲物室中,就這樣面無表情看着眼前這片地獄。
修真者入侵嗎?昊國皇宮都已經被這樣入侵,那外頭的都城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吧!真是的,運氣真是差到極點……
鑰鑫歎了一口氣,默默走向自己開通的秘密的出口打算離開。
一個王朝覆滅了不要緊,反正實現抱負的地方還有很多不缺這一個國家。
“啪!”隻聽見一聲巨響,這個隐藏房間的木門被撞開,被鑰鑫認為失蹤的四公主墨卿流着淚掙紮向房間爬進房間,身後則是兩個臉帶淫笑的白衣修真者,金色的繩子在他們手中扔出朝女孩飛去。
繩子很快得手了,這個半大的姑娘被綁成麻花摔倒在,越掙紮繩子綁的越緊,女孩不肯放棄掙紮,她眼神看向四處,尋找任何可以解圍的東西,最終她看到了躲在陰影處的鑰鑫,柔弱的目光發出了求救
“這個妞也太正了,如果用來作煉丹鼎爐,那麼修為可就一日千裡……”修真者甲看着墨卿的臉,嘴角的口水不停的溢出,看上去就像一隻看見骨頭的狗。
“可惜這皇室要獻給大公子,不如我們哥兩現在快活一陣……”修真者乙已經迫不及待的解衣寬帶,向墨卿走去,但很快他就發現了藏在陰影的鑰鑫,臉色大變往後一躍,大聲叫道。
“誰!?”
“我說你們幹什麼?我管不着,但能不能不要在這裡幹,這裡是靈氣聚彙之處,男女之間的污穢之物會破壞這裡的天材地寶。”鑰鑫不慌不忙的走出,說話語氣就像護林員警告毀壞樹木的小屁孩。
兩個修真者掃了鑰鑫一眼,察覺到鑰鑫身上沒有一絲靈氣完完全全是普通人,眼神中的警惕頓時全無,嘴角便還露出嗤笑。
“我說是那來的僞君子原來是放蕩公子,全身赤裸的躲在這裡,是不是想要勾引什麼皇親國戚啊!不過可惜這裡你來錯地方了!”
兩個修真者同時釋放出光劍,光劍先是示威般的擦過了鑰鑫的頭發,然後便前後夾擊要将鑰鑫腰斬。
可光劍還沒到鑰鑫眼前,兩個甲乙修真者便前後發出驚悚的慘叫,他們腳底被利刃刺穿,整個人都被釘在地闆上。
“真是什麼行業都有人渣啊!怎麼明顯的陷阱都沒發現。”鑰鑫歎了一口氣,一副很失望的模樣。
而同時牆壁内機關開啟,數十支弓弩對準這兩個路人,箭頭呈綠色,散發着濃烈的腥臭味。
“不知道築基級别修道者能承受住太歲毒多久?”
“你你……你這樣做,你這樣做,鼎穴閣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修道者甲頓時慌了,他正要說出那千篇一律的名句之時,一支箭矢便深深沒入他的嘴中,箭雨齊發,瞬間将這兩人淹沒,修道者乙開始還能操控寶傘法器抵擋這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但随着法器被太歲之毒消融,那一波波箭雨便将他紮成了個刺猬。
鑰鑫看着他們徹底變成黑色液體,便走過去,心安理得撿拾着他們的衣物以及完好的法器,便調過頭向女孩走去。
墨卿看着面前這個身無片縷的成年男子,下意識捂住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整個人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