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就連匹夫都知道的事情,為什麼你們這群飽讀聖賢之書,自譽為高人一等的人不知道呢?”姬挽歌坐回龍椅,目光冷峻的看着下面那些顫顫巍巍的大臣,同時也把彈幕打開了。
“卧槽,好有氣勢的說,話說主播這到底搞得什麼鬼,還有,上面的問題為啥子不回答,難道是關彈幕了?”
“好爽,好威風,好有氣勢,主播我要給你生猴子。”
“樓上摳腳大漢滾粗,小女子芳齡十八,貌美如花,身輕體柔易推倒,主播是我的。”
“樓上都是傻叉,死基佬滾粗。”
“我認為那個販賣情報的應該誅滅九族,主播這個皇帝是不是有點仁慈了。“
姬挽歌看到了這則彈幕,的确,他是不忍心,犯罪的是一人,何必牽連那麼多呢,更何況九族終生為奴,已經是不輕了,殺人,的确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但是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他還是下不了手。
“的确哦,這等于是在賣國,怎麼能輕罰,必須誅九族。”
姬挽歌看到這則消息,扪心自問,真的輕了嗎?自己真的要因為他們的幾句話而多殺數千乃至數萬的生命嗎?
“給你們一個選擇,是做永無出頭之日的奴隸,還是死?”随着姬挽歌的話,直播間裡出現了一個選擇,看看那一方的支持率高。
但是很快的,超過百分之九十的投票的人都選擇了做奴隸,選擇死的,緊緊有百分之十。
“你們都說要誅九族,要殺光,要維護帝王的威嚴,但是為何你們也這樣選擇呢?因為就算是做奴隸還有活下去的希望,而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姬挽歌淡淡的說道,他不想在讨論這個問題了。
他是帝王,做什麼決定輪得到這些地球上的觀衆來評判?每個人的價值觀都是不一樣的,在說了,該殺的他會殺,絕不手軟,但是那些無辜被牽連的,做奴隸已經算是冤枉他們了。
本來誅九族這個東西在地球上的時候就是他最反感古代帝王最大的原因,也曾幻想着有一天能廢棄這個法規,但是真當他坐上了龍椅,當上了這九五之尊的時候,他才明白誅九族的重要以及威懾性,廢不了。
不在理會彈幕還在不斷發的地球觀衆們,姬挽歌注意到了這些個拉到什麼地方都是權傾一方的大臣現在都變得有點顫抖了,他們每一個都貪了,都有那麼一點龌蹉事。
“陛下,臣以為此事還是不要太過于喧嘩的好,有損朝廷的顔面。”嚴錦德看到火候到了,這個事情也該揭過,至于那些貪污的就看他們自己自不自覺了。
“刑部配合戶部共同辦理,禁衛在一邊協助。”姬挽歌給了自己老舅的台階下,的确,上朝不可能隻是說這麼一件事。
“陛下英明。”台下群臣再次的參拜道,但是聲音卻是小了些許,位置也有些空了。
“想必諸位也都知道,朕昨日出宮巡視了一翻,發現了一個讓朕有點慚愧的事實。”姬挽歌帝皇冠前的珠串一動,聲音有點悲天憫人的說道。
“陛下,何事?”幕行空疑惑的問着。
“朕昨日出宮,見一兒童街邊玩耍,心中好奇,便上前問道其有沒有讀書,但是得到的答案卻是壓根就讀不起,而這就讓朕有點慚愧了。”姬挽歌昨天沒有問,但是卻看到了孩童在幫助其父母幹活的樣子。
“陛下,有錢讀書,沒錢幹活,天經地義,陛下何來慚愧,要說慚愧,也是我等臣子,未能為陛下分憂解難。”楊以商立馬的拍馬屁了,姬挽歌的眼神稍緩。
“朕有一個想法,在九州之地建立九座大學,分别以州名命名,其下建立中學,每縣一座,最後便是小學,必須達到每鎮三座的标準。”姬挽歌淡淡的說着,但是下面的達成卻是聽得毛骨悚然的的,這尼瑪要花多少錢。
“陛下,這大學,中學,小學究竟是何意思?”嚴錦德還是問道了關鍵點上,當然,要是别人先問的話,那相國的位置就不是他的了。
“小學,由剛會說話的幼童,學習六年之後,而後升入中學,再次學習六年,最後考入大學,而考入大學的榜首便是狀元,再次的學習四年之後,便直接進入各地履職。”姬挽歌大概的說了一下,而學習的年限也是地球上的九年義務三年高中四年大學一個樣。
“陛下,這樣一來的确是能教會很多的人識字,但是這個年限會不會太長了,共計十六年,現在也就是寒窗苦讀十年而已。”有大臣就說了。
“十六年,并不是很長,由剛會說話的話,三四歲即可,讀完也就是二十來歲,十年寒窗,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高中的,也有可能讀二十年,三十年也說不定。”姬挽歌對于有疑問提出來的人還是比較尊重的,這不,立馬的回答了。
“可是陛下,建造學院,招收學生,那些讀不起書的人還是讀不起書啊。”有個二品大員站出來躬身說道。
“誰說讀不起?每個學院報名人必須進過當地衙門的登記,窮苦人家的孩子讀書不要錢,當然,這也是年收入在十個紫晶币以下的窮苦人。”姬挽歌鄭重的說道。
“陛下,這樣的話,花費會不會太大了些?”戶部尚書立馬就是渾身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不要錢。
“對,不僅不要錢,咱們還要供他們吃穿住,不能讓他們餓着,凍着。”姬挽歌大聲的說道。
“可是陛下,國庫恐怕沒有這麼多的錢财啊。”戶部尚書這下子真的哭了,這叫他從哪裡拿這麼多的錢來。
“不要急,朕還沒有說完呢,有平民讀書,自然也有貴族讀書,每個學校成立三個等級的貴族班,低等貴族班一百個紫晶币一年,中等一千個紫晶币一年,高等一萬個紫晶币一年。”姬挽歌嘴角露出微笑,這才是大頭呢。
但是還不夠呢,隻是少貼一點罷了,窮苦人家平民分文不要,而貴族則是走一步都要錢,這就是姬挽歌的想法。
至于你說貴族會瞧不起平民?藐視他們,欺負他們,那這就不關他的事情了,他給了你們同樣的一個平台,你有本事就自己超過他,你自己都不争氣,還有你有什麼用。
“陛下,這樣會不會給人一種貧富差距明顯的話題啊。”楊以商勸解說道。
“随便他們怎麼說,不想貧,那就用功讀書,總會富的,而不用功,那就真的沒救了。”姬挽歌淡淡地說道,剛剛還在想這個問題呢。
“讓各州府選好大學地址,必須是人煙稀少但是水源充足的地方,然後讓軍中十五到二十歲的少年郎去大學報道,還有那些十六到三十的秀才們,也讓他們到大學報道。“姬挽歌淡淡的說道。
“陛下,這樣一來的話,必定會是一個龐大的數字,這樣做真的行嗎?還請三思啊。”有個老頭顫顫巍巍的說道。
姬挽歌聽得一陣心煩,要不是現在無人可用,絕對讓他回家種田去。
“裴老大人說的是,但是普及文化知識已是必然,就算是工作在繁瑣,距離年關現在還有幾個月,足夠各州将學生的事情做好。”姬挽歌淡淡的頂了回去。
“陛下,學院建設的錢該從何處拿錢,國庫現在也不充足了啊。”戶部尚書冷汗一直往下冒,再過段時間就要發軍饷了,一發錢肯定更少。
“哼,朕自有辦法,昨天那些小國的使者不是來了麼,宣他們進來吧。”姬挽歌聽到錢就頭痛,但是他想到的不能急,待會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