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當賓客全部散去,婚禮結束後,陳建陽徹底醉了。
盧小雨的臉頰紅撲撲的,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帶着陸軒和洛熏兒到了酒店的前台。
夜深了,酒店距離陳建陽的住處太遠,索性盧小雨就讓兩個人在凱悅大酒店住下。
“開一個房間?
”盧小雨穿着款款婚紗,頭上還帶着潔白的頭巾,站在酒店前台似笑非笑的看向陸軒和洛熏兒。
“兩個!
”陸軒趕緊開口說道。
洛熏兒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聽到陸軒的話後,撇過頭翻了個白眼。
我對這家夥難道就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洛熏兒心裡腹诽。
星光斑斓,微風徐徐,一輪昏黃色的月亮高挂天空。
洛熏兒剛洗完澡,烏黑的秀發還稍稍濕潤,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俯趴在床上,一對白皙光滑的小腿往晃來晃去。
“楚大美人,姐真服了你這個未婚夫了,你都不知道他今天有多帥!
”洛熏兒給楚落雁發了一條信息,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
楚落雁有些好奇的回道:“洛洛,你們又做了什麼‘好事’了?
”
“姐今天在凱悅大酒店劫親了,你知道是劫誰的親嗎?
哈哈,是鼎盛集團那個花心大少方浩,陸軒用腳一絆,就把方浩摔了個狗啃泥,盧清風還想阻攔,也被他一腳踢斷了腿,都站不起來了……”洛熏兒的手指噼裡嘩啦的在屏幕鍵盤上發着信息,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楚落雁。
楚落雁收到洛熏兒的信息,臉上出現不可思議的表情。
一個是鼎盛集團的太子方浩,一個是公安局局長的兒子,陸軒憑什麼能說打就打,甚至還有一個軍團長在背後替他撐腰。
陸軒真的隻是一個剛退伍的士兵?
楚落雁突然有些捉摸不準了,不過看見洛熏兒在信息裡描述得繪聲繪色的模樣,便調侃的回信息道:“洛洛,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喜歡上人家了,要不你們兩個湊合湊合在一起算了。
”
“去去去,姐還不是在替你做事,還好意思在旁邊說風涼話。
”
“好啦好啦,洛洛别生氣。
”楚落雁連忙回信息安撫洛熏兒。
“嘿嘿,姐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個未婚夫也算不錯了,姐幾次投懷送抱都被他給避開了,這簡直是現代版柳下惠呀坐懷不亂,而且本事也不錯,一個打三個都是小意思,最關鍵的是,他為人挺正派的。
”
“打住!
”楚落雁突然有些擔心這丫頭萬一反水怎麼辦?
把自己的事情都透露給陸軒?
那可不行!
和洛熏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楚落雁考慮着是不是要把洛熏兒從陸軒的身邊調回來,頓時陷入了沉思。
……
與此同時,就在洛熏兒房間的隔壁,陸軒簡單的洗簌了一下,就盤着腿坐到床上,雙手的拇指與中指的指尖相捏,放在膝蓋上,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陸軒的雙目緊閉,身體裡面流轉着一股靈力,這股靈力仿佛一道道溫和的氣浪,流經陸軒身體各處的同時,強韌着他的每一個細胞,拓寬着他的每一道經脈。
陸軒正在修煉《軒轅決》。
“我現在的實力連颠峰時期的十分之一都達不到,要不然,在酒吧對付那兩個形意拳和少林譚腿,根本用不了三五秒那麼長的時間!
”
此時,陸軒的眉頭一皺,心想:“該死的,我必須得盡快恢複實力。
”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那股靈力在他的體内完成了一個大周天,陸軒睜開雙眼,呼了一口濁氣。
“明天就是楚爺爺的壽辰了,總不能空着手去吧?
”
陸軒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浴袍,又轉頭看向挂在衣架上的那身黑色西裝,嘴角抽了抽,露出一絲苦笑,他好像沒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
蓦然,陸軒的腦袋裡閃過一道靈光,随即眼睛一亮。
“我怎麼把那東西給忘了。
”陸軒拍着自己的腦門自言自語道:“把它當作壽禮,楚爺爺肯定會喜歡的。
”
陸軒眼睛越來越亮,不過片刻後眉頭又皺了起來,喃喃道:“不過那東西在行李包裡面,行李包還放在陳建陽家裡呢!
”
現在回去?
陸軒手摸着下巴,考慮了一下,便下床換衣服。
沒過多久,陸軒換好了衣服出現在凱悅大酒店的大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返回陳建陽家。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出租車抵達了西關區古城街。
一下車,那些堆積得老高的垃圾飄來陣陣惡臭。
陸軒快步朝着陳建陽家走去,可就在他快要趕到陳建陽家的時候,一道若有若無的‘救命’從遠處傳來。
求救聲!
陸軒耳朵一動,頭一扭,瞬間把目光聚焦在不遠處的一棟樓上面。
陸軒的臉色凝重,因為修煉《軒轅決》的關系,他的聽力比正常人靈敏數倍,所以能肯定那道求救聲的主人現在正遭遇着危險。
可那道求救聲隻喊了一下,就石沉大海再也沒有音訊,陸軒不由得着急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陸軒的雙目鋒利,蓦然見到那棟樓一戶人家的燈光突然熄滅。
“四樓,左邊第二戶。
”
陸軒盯準目标後,身形如一陣狂風,朝着目标沖去。
現在是半夜兩點,這個小區的居民幾乎都已經睡下了,剛剛還亮着燈的,就隻有那戶人家。
有人發出求救聲,恰巧燈就熄了。
陸軒可不相信這是什麼恰巧,如果他沒聽錯的話,想必那道求救聲的主人應該已經被控制住了,所以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目标位置。
小區很黑,連路燈都沒有,草叢裡時不時還傳出野貓的叫春聲。
陸軒摸黑前行,快步沖上了那棟樓的樓梯。
二樓、三樓、四樓,到了!
他的耳朵微微顫動,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老大,這女人看到我們真面目了,怎麼辦?
”
“哼,殺了他,然後把房間弄得亂一點!
”
這是兩個男人的聲音,前者的語氣有些慌亂,顫聲詢問後者,後者的聲音兇厲,說話的時候非常決絕。
“唔唔……”然後還有一個女人似乎是被封住了嘴巴發出的掙紮聲。
緊接着,他聽到了利器摩擦的聲音,雖然微不可聞,但還是被陸軒給捕捉到了。
女人有危險,不能等了。
陸軒後撤一步,眼睛眯了起來,一條腿驟然踹到門上,猶如一道轟雷,發出一聲巨響。
門被破開了。
“誰!
”
“什麼人!
”
一片漆黑中,兩個男人突然被這聲巨響吓了一跳,一邊喝問,一邊果斷防範了起來,找起了開燈的開關。
不過這兩個男人看不到,不代表陸軒也看不到。
他在部隊有些時候會進行夜間訓練,久而久之就鍛煉出了夜視的能力,早在撞門之前,他就适應了樓道裡的黑暗,破門後借着屋子的陽台透出的昏暗月光,陸軒已經清楚了四個人的位置。
原來歹徒不隻有兩個,而是三個。
想開燈?
陸軒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腳尖點地,猛的踏出,陸軒就像一頭朝着獵物猛撲而去的獵豹。
“啊!
”
陸軒手臂如迅雷般一疊,用肘部重重擊打在一個男人的頭部。
男人腦袋轟的一聲,眼珠子都差點爆了出來,嘴裡發出一聲尖銳的哀嚎聲,身體順勢就往地上摔去,不料這個時候手腕卻被人猛的拉住反手一扣,男人的手掌和小臂竟然貼合在一起,被折斷了,而他原本握在手裡的匕首,也被人搶走了。
‘哧’的一聲,那把匕首深深插進了他的大腿,皿流如注。
男人的五官曲扭,殺豬般的嚎叫聲頓時響徹午夜的星空。
“誰!
出來!
”
那個男人的嚎叫聲不絕于耳,讓另外的兩個男人雙目圓睜,大聲叫喊給自己壯膽,然後拼命朝着空氣揮舞利器,生怕下一刻叫得這麼慘的就是自己。
陸軒眯着眼睛,嘴角卻勾起了一絲冷笑,手上握着一把匕首。
他動了,手上的匕首仿佛一柄死神的鐮刀,劃出一道寒芒,朝着另外一個男人切割而去。
铿!
陸軒擊飛對方手中的利器,匕首驟然刺出,深深紮進了對方的大腿。
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剩下的最後一個男人雙腳一軟,徒然跪在了地上,‘铿’的一聲,把手上的利器丢在了地上哀求道:“大哥饒命,饒命啊!
”
哧!
一把匕首沒入這個男人的大腿,迸射出一注溫熱的皿液。
此刻,三道嚎叫聲響成一片,陸軒眉頭一皺,冷冷開口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把嘴巴閉上。
”
屋子裡面頓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抽着涼氣的聲音,陸軒走到房門旁邊,打開了電燈的開關。
蓦然間,燈光刺眼,女人眯着眼睛,卻看到了極為皿腥的畫面,客廳中,三個男人五官曲扭在一起,似乎忍受着劇痛,咬着牙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在他們的腿上,都有一處往外滲皿的傷口,身下已經滲出了一個皿灘。
女人睜大了眼睛,嘴裡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陸軒這個時候也才看清了女人的模樣,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
女人烏黑的長發盤在頭上露出修長的脖頸,五官精緻,柳眉鳳眼,是一個沒有半點争議的美女,穿着一件雪紡開衫,兩條手臂如藕般白皙透亮,下身的長褲緊緊包裹,将本來就修長雙腿襯托更加細緻。
女人呈現出的那份成熟韻味讓陸軒眼前一亮,但随即陸軒微微一愣,片刻後仔細打量起了女人穿着,然後得出一個結論。
都是名牌!
都不便宜!
陸軒眉頭一皺,用懷疑的目光的看着角落裡神情驚駭的女人,心想住在這個小區的都是處在社會底層的人,這個女人非富則貴,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