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這塊僞造的天字一号的最高令牌,封飛雨忽然覺得,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前世的蕭清風,就有這樣的一塊令牌,隻是,那塊令牌是赫連楓親自贈予的,與這一塊的價值,根本沒法比較。
說話間,封飛雨的腦中,憶起往昔的一幕幕……
一男子,身穿金色長袍,眉宇間隆起,俨然頭角峥嵘之輩,手上戴着一個縮小的龍戒,另一隻手拿着一塊黑金色的令牌,笑看着對面的一男子。
對面之人,身穿白衣,眉宇清秀,不過一道若有若無的強大無匹的鼎氣,環繞在其周身,讓得原本清秀的面容,更顯幾分可觀不可觸碰的威嚴感。
“哈哈,我這輩子有三個人最為佩服!”金色長袍男子笑着道,随即大手一揮,面前酒杯中的靈酒,直接從杯中被引渡而起,直接到了男子的口中。
“哦?能讓赫連大帝都為之佩服的人,我也很想知道呢!”白衣男子道,卻見其默不作聲,無任何動作,口中居然産生了汩汩的流水的聲音。
“蕭大哥叫我一聲赫連老弟就行,大帝這個名頭,讓蕭大哥叫起來,實在是有些折小弟的壽啊!”金色長袍男子說着,慢慢的控制着面前的裝滿靈酒的酒壺,要往自己空着的杯中倒酒。
卻見整個酒壺都被翻了過來,其中卻無半點酒滴滴出。這下子,金色長袍男子忽然大笑道:“哈哈,想不到蕭大哥自身實力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将小弟的酒偷喝了,小弟卻未曾發現絲毫!”
“哈哈,赫連老弟莫怪便是!”白衣男子說着,起身将自己的裝滿靈酒的酒壺拿起,朝着金袍男子的酒杯中倒去。
“小弟能和蕭大哥一起喝一杯酒,已經是有些受寵若驚了,現在蕭大哥又親自為我倒酒,實在有些承蒙不起啊!”金袍男子說着,趕忙拿起身前的空酒杯,接住了白衣男子倒出的酒。
原本應該朝着下方流去的靈酒,卻是在半空中,翻轉了三倍六十度,再度朝着酒壺中流去。在酒杯和酒壺之間,留下了一個大大的圓環,卻無半點酒水灑出。
白衣男子笑着看着面前的變化,手勁暗出,那道在空中四處翻騰不知落向何處的酒水,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酒杯中,他才笑着放下了酒壺。
“蕭大哥實力莫測,小弟實在是無法探清了,來來來,你我共飲此杯!”金袍男子說着,拿起手中的酒杯,看着對面白衣男子道。
“共因此杯酒!”白衣男子說着,拿起面前的空酒杯,擡聲道。
在一瞬間,原本還空蕩蕩的酒杯,瞬間被滿滿的靈酒充斥,兩人相視一笑,直接喝了下去。
“赫連老弟叫我來,所謂何事?”白衣男子道,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
“此番邀請,實在是不得已之舉,有兩個事情!”金袍男子說着,臉上的笑容不見,鄭重道:“一來,是感謝蕭大哥上次幫助我的事情!”
“這其二嘛,則是……!”金袍男子說着,有些語塞,幹咳兩聲道:“其實,是我的天字一号,近來出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東西,但小弟的身份特殊,故此想讓蕭大哥代為查查!”
“便是如此?”白袍男子道。
“便是如此!”金袍男子道。
“成交!”白袍男子道。
“那,便謝過蕭大哥了!”金色長袍男子道。
“這是天字一号的最高等級的令牌!”金袍男子雙掌平托,一張早已拿在手中的黑金色令牌被拿出,遞到白衣男子手中道:“見此令,如見本人!”
“見此令,如見本人!”
“見此令,如見本人!”
…………
封飛雨耳畔似乎還回蕩着赫連楓最後的一句話,再追憶時,卻已是事景變遷,不複當年。
“嗯?”封飛雨忽然覺得一道神秘的感應傳遞過來,出于安全考慮,他當即将其裝了進去。然後兩手抱着乘着黑色液體的罐子,将刻制的石頭模子,和裝過東西的瓶瓶罐罐,都一股腦的倒了進去。
黑色的液體,在發出幾聲有些沉悶的爆炸後,終于是化作點點煙霧,消失在了空氣中。而封飛雨,則是笑着看着地上剩下的一抹灰燼,輕輕一吹,就消散不見。
他随手拿起一個呗丢棄的盛裝鼎氣液的瓶子,把玩了起來。
往上一抛一抛的,就像是玩雜耍一般。如此這般循環不斷,往複不停。直到他感覺到那股強大的感應離開之後,他才收攝起了瓶子,重新放在了地上。
然後,趁着地爐的火,開始了修煉。
“以身聚氣,以身為納,盛裝鼎氣!”
“以火淬氣,以火為爐,淬煉鼎氣!”
“以靈養氣,以靈為體,滋養鼎氣!”
“以心控氣!以心為掌,控制鼎氣!”
封飛雨口中輕輕念叨着,身旁的地爐中的火苗,随着其的聲音,附和着他手上的訣印。如同一隻有靈性的寵物,在和主人交流一般。
而封飛雨自身,無數道鼎氣,朝着小腹處彙聚,再度凝聚成一尊大鼎的模樣,在大鼎周圍,圍繞着絲絲鼎氣,不斷的被大鼎吸收,又被置換出來。如此循環,不見始終。
封飛雨此刻正忘我的修煉着,卻不知道,外面正有一場考驗,在等着他。
“客官,地爐今天已經租出去了,在前人沒有出來之前,您不能進入其中!”兩個爐匠,輪番解釋着,并且盡力抵擋住這個男子意圖闖入其中的陰謀。
“哼,什麼人這麼厲害,地爐使用了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出來,我還真想找個人練練手了!”男子開口道,一副嚣張的氣焰,是個人,都看不下去。
“我們兄弟二人隻是負責管理這裡,你如果真的惹惱了我們上面的大人,那結果,你可曾想過你是否能夠承擔的起啊?”爐匠開口道,身形擋住了男子前進的路。
“呦呵,我還真就不怕了,好久沒找人練過,胳膊腿都廢了,給老子找人,老子要打人!”男子叫嚣道,簡直就要闖入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