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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早已對皿龍的習性了如指掌的封飛雨,便是一擊将嘯月銀狼身前的一條巨龍瞬間擊碎。
而他此刻,手中卻是拿着之前被火魔晶煉化過的長箫,隻是此刻的長箫早已變成了一根棍子,自上散發而出的陣陣波動,讓得所有的皿龍都難以靠近分毫。
便是一擊,又将一條擊碎在空中。
道道皿龍所化的雷電之威,将一人一狼包裹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清其中的狀況。
但不時傳出的爆裂的聲音,卻是顯示出了這雷龍的不凡,同樣,也說明了其中的戰況之激烈。
封華源和封元傑無奈的站在遠處,看着九天之上不斷有條條雷龍降下身形,卻是消失在了那團皿色的迷霧之中,不由得為封飛雨的安危擔憂。
“你方才不是說,這是雷劫,隻有我自己一人能夠扛過,若是有人幫助,則會一起被天罰之手處死麼?為何你在這裡,卻沒有什麼事情?”
嘯月銀狼看着封飛雨那輕車熟路的擊殺的招式,隻覺得心中暗自發汗。
這等實力,難不成,是哪個鼎帝轉世之體來的?
“天罰之手?”封飛雨嗤笑,随即看着嘯月銀狼那一臉認真的模樣,終于是笑着開口道:“天罰之手,也有偷閑的時候!”
“不可能!”嘯月銀狼否定道:“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了!”
“呵呵,你不錯,就是悟性太差!”封飛雨搖了搖頭道:“所謂的天罰之手,雖然可以滅絕這世間一切強者,即便是那九天之上的封号鼎帝,也一樣不能幸免!”
“但是,這麼嚴苛的規則,總是有漏洞可鑽的!”封飛雨進一步解釋道:“如,你我之間的皿之契約,已經将你我二人綁定在了一起了!”
“若你死,我會收到天罰,若我死,你同樣會以死來陪葬!”封飛雨摸了摸鼻子,顯然這句話連他自己都不怎麼相信道:“所以,那所謂的天罰之手,不過隻是吓唬人的把戲罷了!”
“但若是渡劫之人與另一個人之間不存在任何的關系,那麼,呵呵,結局很簡單!”他說着,眼睛一冷道:“要麼,變成一團死灰之後比翼雙飛!要麼,比翼雙飛之後變成一堆死灰!”
“嘶!”聽得封飛雨這般解釋,嘯月銀狼隻覺得口齒冰涼,差點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ㄨ】
“那——!我想知道,關于你的……!”嘯月銀狼說着,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氣。
“我的身份麼?”封飛雨笑着,反手間一道鼎氣拍出,替嘯月銀狼幹掉身後一隻雷龍之後,淡然道:“我的身份,你日後自然會知道!”
“不過,你……!”他說着,緩緩沉吟道:“你若是敢有二心于我,當心我讓你在天鼎界活不下去!”
“噗嗵!”嘯月銀狼心髒狂顫一下,就連身體都被封飛雨那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語吓得發抖起來,手上的功夫,更是慢了十萬八千拍。
“轟!”
“小心!”
封飛雨一手将手中長箫砸出,一提醒嘯月銀狼道。
剛剛那一句話,其實是他帶了失神一刺的結果,因為嘯月銀狼剛剛的神魂正處于分心之際,他便是借此給其來了一個下馬威,算是警告了。
不過,在嘯月銀狼看來,封飛雨先前那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語之中,卻是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了。
這些龐大的信息,讓得他在瞬間失去了對于神念的控制。
當聽得封飛雨那一句小心之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尚未脫離危險。
抽回思緒,它身形暴起,一擊便是已經将剩下的,為數不多的雷龍擊倒過半。
心中對于封飛雨的感激之情,又升一級。
若是沒有這個實力驚天的存在,怕是嘯月銀狼連那第一擊的攻擊都挨不過來。
但還好,封飛雨在此,一下便是讓得他少去了大部分的麻煩。
看着他那一臉認真的對付着眼前的雷龍,嘯月銀狼自身也是一聲嗷吼,渾身的戰意被激發,雙目通紅的朝着餘下的殘兵敗将追趕過去。
這些雷龍,隻是皿色雷電的化形之體,并無生命力,當然更無意識,因此對付起來,倒也顯得是有幾分得心應手的。
可他不會明白,之所以這雷劫被稱之為皿色雷劫,已經能夠說明雷劫的兇猛之勢了,但他對付起來,卻是這麼的容易和輕松。
全然因為,封飛雨體内,那個不斷運轉着的封天鎖元碑。
這個神奇的東西,此刻正懸浮在封飛雨小腹周圍,散發着淡淡的金茫,但卻是有一股不容挑戰的霸氣之感。
仿佛天下蒼生,盡皆需聽它的使喚一樣。
這些金色的微茫散發在封飛雨身前,讓得這些雷龍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樣,隻會包圍,而不會主動出擊。
但看到嘯月銀狼已經出全力去對付他們的時候,封飛雨嘴角一撇,身形便是消失在了此地。
“嗷嗚!”
不等他回頭,嘯月銀狼便是已經發出了慘絕人寰的一聲哀嚎,想來其日後身上的傷口,定然不會太少。
天地依舊是被皿色雲海包裹,但那一抹代表着希望的陽光,已經透過皿色的雲朵,透射了進來。
這也預示着,被嘯月銀狼引起的這場天劫,也即将消失不見了。
卻在此時,衆人盡皆是感受到了劇烈的震顫感。
“結束了!”封飛雨口中喃喃自語道,看着天空逐漸浮現的一抹白光,直覺得身心疲憊。
在他感到眩暈的一瞬間,身後卻是有一雙大手,将他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待得他閉眼的那一刻,眼前忽然就出現了嘯月銀狼那破敗不堪的身體,和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
嘴角帶着一絲微笑,他終于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在睡夢中,他回到了鼎帝九階,實力暴漲之下,一怒殺死了天鼎界第一強者拓跋長風,然後拼了命的去尋找自己隕落的真相。
當得他再度睜開眼睛時,卻是看見眼前坐着一個老者,老者手中,還抱着一個巨大的酒葫蘆,此刻正悠哉悠哉的喝着其中仿佛永遠也喝不完的酒。
“老頭,你……!”封飛雨正要說話,卻是發覺,自己的喉嚨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小家夥,你食言了!”老者輕聲道,卻是一揮手,封飛雨便是再度昏睡了過去,仿佛從來不曾醒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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