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白小甜開始對她有一點點的好感。
就在廣告剛拍攝結束時,天空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大家馬上收拾好東西往車裡趕。
白小甜的雨傘落在面包車裡了。
就在大家都忙着躲雨時,不知從哪裡伸來了一雙手,将白小甜扯到一邊去了。
“你是誰?”白小甜望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沒說話,但他身後又多了幾名大漢。
白小甜一下慌了,知道來者不善,撥腿就想跑。
誰知,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兩名大漢圍上來,一個捂住她的嘴巴,一個抓緊她的雙腿。
“嗯嗯......”白小甜一句話都說不出,雙腿也動彈不了。頓時,一陣莫名的恐懼迎面而來,她無助地看向往車裡趕的人員,他們沒有一個意識到自己已經處于危險的境地。
“帶走!”一道低啞的聲音傳來。
幾名大漢立即會意,點了點頭,就将白小甜往另一輛小車上挪。
很快,小車門就關上了,飛快地消失在馬路上。
白小甜驚恐地看着他們,一個個兇巴巴的,而且面露殺氣。他們該不會想殺了自己吧,自己可沒得罪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遠安,遠安一定會來救我的!想到這,白小甜的心稍微鎮定了一點。
手腳都被他們綁住了,白小甜每掙紮一下,手腳都會傳來一陣陣地疼痛,想必是被綁時弄傷了。
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并不能跟他們硬碰硬,白小甜靜靜的坐着,沒有說話,也不掙紮了。
車一直在往前行駛着,透過車窗看到外面的道路标志,好像已經駛出了D市,那他們要帶自己去哪裡?遠安會不會知道呢?白小甜心下焦急萬分,遠安一定要找到自己,如果你能救我出來,我一定馬上嫁給你!
白小甜在祈禱着,面前那位男子和幾名大漢都面帶墨鏡,面無表情,神情冷酷,一看就讓人想起殺人如麻的殺手。白小甜的心抖了抖。
坐在前面的男子轉過頭來對着白小甜身邊的大漢使了一個眼色,那名大漢将捂在白小甜嘴巴上的手松開。
白小甜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感覺能呼吸新鮮空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平靜下來後,白小甜壯了壯膽,提高聲調說:“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
半晌沒人應答。
白小甜忍不住又問了一次。
前面的男子才慢慢地開口:“我們是誰你不用管,緻于為什麼抓你?怪就隻能怪你自己得罪了有錢人。以後若你真有個什麼好歹,可别怨我們!”
說完,他又示意那名大漢,大漢點點頭,用封膠布将白小甜的嘴巴緊緊地貼住。
白小甜一點聲音都發不出,難受極了!
陳可雲他們一行人上了面包車後,就直接關車門,驅車離開了,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白小甜被人綁走了。
總經理辦公室。
程遠安已就公司近來的工作計劃跟程一健一一作了分析,程一健欣慰地點點頭,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那麼能幹,盡管自己坐了這個位置這麼久,但對業務的熟悉程度還不如才來三個月的兒子,真慶幸有這麼一位好兒子。
程一健剛想坐在沙發上好好地品一口茶,卻接到了茶友的電話,于是,興高采烈地離開了淩風集團。
程遠安的眼眉又跳了跳,今天是怎麼了?一整天都感覺到心緒不甯,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吧?
現在都快到下班時間了,小甜是不是還在忙?
程遠安撥了白小甜的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已關機的信息。無端端的怎麼就關機了?程遠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正要移步到公關部找白小甜,這時,電話響了,他看了一下手機屏幕,心一下子就被提到嗓子眼裡了,接完電話後,眉頭緊皺,整個心都慌了。白小甜被黑社會抓去了,到目前為止,隻知道是杜琴指使的,但不知道是哪一班人馬?
杜琴真是死性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小甜,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程遠安撥通了李風的電話。
李風一接到電話,就火急火燎地趕到總經理辦公室,與程遠安彙合。他們通過定位,找到了白小甜現在所處的位置――A市。
下一刻,他們就坐上了直升飛機飛往A市。
路上,程遠安給凡雪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小甜現在的情況。
接到電話後,凡雪非常擔心白小甜的安危,從小就在黑社會的環境中長大,她清楚意識到一旦落入他們手中,能平安出來的沒幾個。她告訴程遠安要将直升飛機停放的位置,就直接開車去接他們。
直升飛機在A市降落了,程遠安和李風都神色凝重地步出飛機,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直奔凡雪所在的位置。
凡雪早已開車等候着,見他們出了飛機,連忙讓他們上車,直接開車回自己的家。她知道,這麼大的事,隻有自己的父親出面,才有機會擺平。
回到家,恰好父親有事出去了,心急如焚的他們怎麼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好想直接就去救人。但無奈,現在連人在哪個黑社會團體都不知道,隻好乖乖地在這裡等。
凡雪無法再等下去,她撥通了凡新的電話,“爸,你在哪?”凡雪都快要哭出來了。
電話那頭的凡新溫和地說:“小雪,爸還有點事,晚點再......”
“爸,你快回來,有要緊事,如果她有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凡雪已無耐心等凡新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了。
聽凡雪的語氣,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凡新也不敢怠慢,馬上趕回家去。
一回到家,凡新就看見李風,無名火起,吼道:“小子,你怎麼會在這裡?趕緊給我滾出去!”說着,就要動手打李風。
李風也沒準備還手,直直地站在那裡,任由他打。
就在手将要落到李風的臉上時,凡雪一個上前,攔在李風的前面,“爸,不要傷害李風!”
凡新的手定定地懸在半空中,看向倔強的女兒,想起女兒之前所受的痛苦,他的心軟了下來,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