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梁秋謹!
就在白小甜接到程遠安的電話,偷偷走到樓頂時,梁秋謹就跟了上來。
梁秋謹一次又一次的借機想接近程遠安,但都不能如願以償。眼看着白小甜這麼輕而易舉的靠近,梁秋謹要讓白小甜下地獄的心都有了。
手握拳頭,梁秋謹狠狠地離去。
樓頂這對可人兒還在美滋滋地品嘗着地道美食,并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回到辦公室,财務主任扶了扶眼鏡:“白小甜,剛才去哪裡了?怎麼都不見人影了?”
“主...主任,我剛才肚了疼。”白小甜手心出汗。
财務主任再扶了扶眼鏡,走開了。
白小甜籲了一口氣,急忙回座位上勤快地工作,免得被财務主任抓住把柄,到時實習複審不通過,那就虧大了。
由于之前吃了炸醬面,白小甜非常的飽,以緻于晚餐都沒吃。
程遠安載着白小甜回陽光小家時,路過一個小公園,裡面聚了很多人,非常熱鬧。
白小甜透過車窗傻傻地看着公園裡一起騎自行車的男女,一下嵌入了沉思,但很快就清醒下來:“今天天氣不錯,确實是一個騎自行車的好日子。”
看到白小甜那憂傷的表情,程遠安已經知道白小甜的心思,但并沒說什麼,徑直向陽光小家奔去。
回到家了,白小甜剛放下手上的包包,程遠安不知何時拿了一部自行車站在白小甜身邊。
“我們騎自行車去。”程遠安說完就拉着白小甜往外走。
聽到要騎自行車,白小甜先是驚愕,接着就非常興奮。跑着似的走到程遠安面前,忽然一轉身,笑嘻嘻地對着程遠安說:“你真好!”轉頭又像個快活的小女孩那樣向前跑,爽朗的笑聲回響在别墅區裡。
就這樣,白小甜一邊小跑着,程遠安一邊騎着自行車緩緩地跟在身邊并哼起輕快地小曲。
白小甜跑累了,停下來,輕輕地喘着氣。
程遠安停在白小甜身邊,“過來。”邊說邊指着自行車的後尾架。
白小甜笑嘻嘻地跳上車,雙手輕輕地挽在程遠安精壯的腰間。
就這樣,程遠安載着白小甜在林間小道上輕快地行駛着。一陣陣微風拂面,他們都不覺得冷,反而更加舒服。
慢慢地,慢慢地,他們來到别墅區的中央地帶,一個大大的湖邊。湖的周圍是一片松樹,盡管是在冬天,仍然顯示着勃勃生機。因為人們的修剪技巧,松樹越顯挺拔。松樹倒影在湖面上,湖水更加的綠波粼粼。湖裡的金魚五顔六色,美麗紛呈,這裡一堆,那裡一群的,特别惹人注目。
輕輕地走到湖邊,白小甜很興奮地蹲下來,伸手就想摸摸湖裡的金魚。誰知手剛到湖水裡,金魚早就遊走了。冷冷的湖水冷到骨裡,白小甜猛地縮手,雙手來回地磋着。
“冷嗎?”程遠安伸出自己溫暖的大手包裹着白小甜冷冷的小手。
一陣暧流流過,白小甜的心暧烘烘的。
一陣微風吹過,程遠安的大手一直在那雙嬌嫩的小手上,白小甜一陣臉紅,輕輕地抽回小手。
是誰?程遠安感覺到有一對銳利的目光向這邊掃射過來,環顧四周,卻找不到對應的身影。程遠安眉頭一緊,眼神處流露出的是謹慎。
一回頭,白小甜不見了。
程遠安慌了神,“小甜!小甜!”突然覺得心裡好像丢了什麼似的,程遠安竭盡全力地叫喊。
“我在這。啊!”
火速趕到白小甜身邊,緊緊地抓住白小甜的雙肩,黑眸已經染成腥紅,正要把白小甜擁入懷裡。
白小甜突然發話:“好疼。”
程遠安的理智統統回來了,放下緊抓白小甜的雙手:“對不起。”
“遠安,我剛剛跑過來騎自行車了,但我不會騎。”白小甜低下頭輕輕地說,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等待着懲罰的小女孩。
程遠安輕輕地摸了一下白小甜的頭發:“不會騎我來教你,剛才有沒有摔倒?”
說着,就要扶起摔倒在地上的白小甜。
“别,别。我摔到腳了。”白小甜吃痛,快要哭出來了。
“沒事,有我在。”程遠安看了看白小甜的腳,已經紅腫起來了,看來這一摔摔得不輕。
于是把白小甜抱到一邊,扶起自行車,再讓白小甜坐上了自行車,一起回陽光小家。
可能是摔痛了,一路上,白小甜緊緊的挽住程遠安的腰,小臉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
白小甜這一摔,可把程遠安的心都摔痛了,他一個徑地騎回去,已顧不得那雙銳利的眼睛是誰的了。
回到陽光小家,白小甜坐上了程遠安豪車的副駕駛的位置。
一路上,車不停地向前駛去,直到在醫院門口。
經醫生檢查,白小甜是扭傷了,幸好沒傷到筋骨,隻是肌肉紅腫,休息幾天,就會沒事。
程遠安終于可以松一口氣,戳戳白小甜的額頭:“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女孩,什麼時候才會懂事?”
白小甜沖程遠安吐吐舌頭。
經過敷藥,白小甜的痛楚明顯減少了很多。回到陽光小家沒多久就睡覺了。
在客廳裡,程遠安輕輕地喝了一杯紅酒,通知李風明天早上到淩風集團上班後,就收到黑衣人的信息,那男子是默念。
死心不息!程遠安握緊的拳頭緊了又緊。
可能是因為疼痛而死了不少細胞,白小甜睡得沉沉的,起床的鬧鐘響了三遍都沒能叫醒她。
平時,程遠安來到白小甜房門外時,都會聽到裡面流水洗涮的聲音,但今天卻是出奇地安靜。不會是小甜出了什麼事吧?程遠安心一緊,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開門進去。直到看到白小甜還甜甜地睡着時,懸着的心才放下來。
“小甜,起床了。”程遠安在白小甜耳邊輕輕道。
“嗯。”白小甜一個翻身,又睡過去了。
程遠安大聲地又說了一遍。
白小甜睡得更沉。
看來白小甜這一覺是雷打不動的。
程遠安走出房間。
不一會,又走進來。
左手拿着一個鍋,右手拿着一個鏟,“砰”的一聲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