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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講理的酒店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772 2024-01-31 01:02

  我愣了半晌,然後苦笑說:“你的理論真的很吓人,怎麼莫名其妙說起神來了。

  博士哈哈大笑,說:“你不知道所有的科學家,在對宇宙有更深層次的認知後,都會轉而研究神學嗎?
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充滿神迹的。
難道你不覺得期待嗎?
也許有一天,翡翠會被推開,然後一位神靈從裡面走出來。

  我真是被他吓傻了,不敢再問,否則怕自己會被關進精神病院。
可博士的話,又那麼讓人信服。
我不敢說他講的一定對,但也不敢說一定是錯的。
而到了零五年的時候,我才終于明白,博士說的事情,有些可能誇張,但有些,真的應驗了!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奇異力量,都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就好比曾經有人問,是誰創造了術法?
追根求源,人們會發現,一切術法的起源,都來自于神話。
就像全世界,都有關于遠古年代大洪水的神話一樣,這不是神奇的巧合!

  與胡小藝的争辯,被梁習勸開了,他說我們是來祭拜的,想争論學術問題,留到課堂上吧!

  于是,我們離開酒店,去了老大張啟超家。
一年不見,他父母顯得蒼老很多,看得出,兒子的死,讓兩位老人受了很大打擊。
他們已經四十歲出頭,想生孩,并不像年輕人那麼容易。
雖然身體上的原因,可以利用醫學去解決,但心理上呢?

  有道是,心病,無藥可醫!

  當問起老大張啟超葬在哪裡時,他們的答案,讓我們三個人都有些吃驚。
因為沒有送進公墓,也沒放在殡儀館,而是把骨灰盒供在了家裡。

  我在老大張啟超的卧室裡,看到了骨灰盒,方方正正的擺在床上。
他母親看了一眼,就留着淚跑進卧室,而他的父親,則眼眶發紅,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說兒子死後,夫妻倆都傷心的不行。
他們就這一個孩子,不忍心也不舍得離開他。
所以,就把骨灰盒拿到家裡來,每天到卧室擦一擦,幫它“蓋”個被子,就像人還在一樣。

  這份感情,讓我們三人都忍不住眼眶發紅。
胡小藝是個非常感性的人,當場就哭的稀裡嘩啦。

  我歎着氣,再次向夫妻二人表示道歉。
這件事自始至終,我都認為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我把他們帶去那酒吧,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對着骨灰盒恭敬祭拜後,我們離開了那裡。
胡小藝和梁習都一臉郁郁寡歡的樣子,我知道他們心裡難過,而自己又何嘗不是?
為了緩解心裡的悲痛,我提議留在長沙玩幾天,就當散心了。

  胡小藝和梁習沒什麼異議,他們來之前就和家裡商量好,準備在外面過年。
于是,我們在長沙逗留了一段時間。

  這裡要說特色,也有,但沒什麼太能吸引我的。
什麼這個墓那個墓,我都不感興趣。
逛了一圈,我們回到酒店,然後發現,房間裡亂七八糟,顯然是遭賊了!
胡小藝留在房間裡的筆記本電腦,已經毫無蹤影。
我們當即找來服務生,說有小偷。

  服務生過來看了看,然後又找來經理。
本以為經理會報警,并協助幫忙找到小偷。
可誰知他卻悄悄跟我們說,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胡小藝肯定不答應,剛買的筆記本,價值好幾千呢,就這樣算了是怎麼回事?

  那經理臉色不是很好看,說:“你們這幾個小夥子,怎麼這麼不懂事!
我們是酒店,如果報警說有小偷,被人知道,以後誰還敢來住?
你放心,我們會給出一定的補償,不就是錢的事嘛!

  他所謂的補償,是一千塊人民币。
胡小藝氣的肺都快炸了,說:“我剛買的電腦,七千五百塊,你才賠一千?

  經理哼了哼,上下打量我們幾眼,說:“聽你們這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年輕人火氣别那麼大,小心出門摔跟鬥。
賠你們點錢,是客氣的,别這麼不上道。
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們沒關好門讓賊進去了?
我沒讓人檢查酒店的東西是不是也被順道偷了,已經對你們不錯了!
否則這屋子裡随便丢點什麼,你們都得賠個一兩千才行!

  這話純粹胡攪蠻纏,我們幾個當即和酒店争執起來。
那經理喊來保安,連推帶拽的把我們趕出去,威脅說再搗亂别怪他們不客氣。
我氣的要揍他,卻被梁習死死拉住。
他是個老實人,膽子小。
老大張啟超就是因為和人打架,才出了那麼大的事。
剛才才去祭拜過,這會心理陰影還沒退呢,哪敢讓我動手,便勸道:“老二别沖動,他是本地的,咱們是外地的,真打起來,肯定要吃虧。

  胡小藝說:“那就報警,怕他們怎麼的!

  梁習說:“問題是人家也不一定認啊。

  “上面還有我們的入住登記呢,憑什麼不認!
”我大聲嚷嚷。

  梁習嘟囔說:“都是手寫的,撕掉扔了,咱們又能怎麼辦?

  我真的是無奈了,梁習說的句句在理,如果遇到不講理的人,你出門在外,還真沒什麼辦法。
誰讓我們住的是小賓館,而不是五星級四星級大酒店呢。

  但我咽不下這口氣,本來是想散心的,誰知道竟然遇到這麼窩心的事情。
梁習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是一電腦嗎,以後咱再賺就是了。
胡小藝氣的嘟着嘴,說那是和秦蓁蓁一塊買的情侶機,倆人一個白一個黑,這還沒用倆星期呢就丢了,回去怎麼跟人姑娘說?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争執的時候拉過那經理的衣服,在他脖子上看到一塊佛牌。
雖然沒看清具體是什麼,但應該不是太好的東西。
想了會,我冷笑出聲,說:“這事不能這樣算了,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真以為外地人好欺負?

  梁習怕我打架,又是一陣勸,胡小藝則問,有什麼好辦法?

  我沒和他們說,而是在心裡一陣念叨。
體内的鬼仔碎片,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動用的,因為阿贊昆沙幾次叮囑,這玩意能不用就别用,以免力量壯大無法控制。
但此時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沖動。

  走進大堂,那經理還坐在前台椅子上和人說話,見我進來,他臉一沉,招了兩個保安過來。
等我走到跟前,他才說:“你回來幹什麼?
我們這不歡迎你們!

  我說:“就是想問問,您叫什麼?

  “怎麼,想投訴啊還是想告我啊?
”那經理毫不在乎的說:“姓高名東林,想幹什麼你就直說!

  我看了看他衣服中若隐若現的鍊子,問:“你挂的是佛牌?

  高東林愣了下,沒想到我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他沒說話,我也懶得和他多講,說:“人在做天在看,你戴着佛牌,還做這樣無恥的事情,小心遭報應。

  高東林臉更沉了,拍着桌子說:“小兔崽子,活膩歪了是吧?
蹬鼻子上臉!

  在他說話的時間裡,我正不斷與體内的鬼仔碎片溝通,請求他幫忙報複這個王八蛋經理。
也不知鬼仔碎片究竟聽沒聽見我的請求,隻感覺兇口微微一麻,好似心髒抽搐了一樣。
這時候,高東林脖子上的佛牌,出現了一股陰氣。
通過冥冥中的某種感應,我知道那就是鬼仔。

  既然已經附在仇人身上,我自然沒繼續呆下去的興趣,立刻轉身離開。
高東林洋洋得意,在後面嚣張的叫罵了幾句。
我暗自冷笑,心想你就狂吧,總有倒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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