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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第二十九章 慘死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803 2024-01-31 01:02

  阿贊本點點頭,對爺爺說了幾句。
爺爺聽了後,微微皺眉,然後也點了下頭。
随後,阿贊本轉身和徒弟一起出去,我看的莫名其妙,連忙問:“他怎麼走了?

  爺爺說:“阿贊已經弄清楚了,這是屍毒降,必須送到他家去解降,否則的話,用不了三個小時,他全身的皿肉都會化作膿水,那就沒救了。

  我一聽,立刻蹦起來,這還等什麼,趕緊送啊!
和梁習,蓋一起,再喊着醫院護士幫忙,把胡小藝擡上車。
我們開車去了阿贊本家,那是一棟街邊的民房,看起來有些像廟宇。
路上,爺爺告訴我,阿贊本是白衣阿贊,解降的功夫很厲害。
有他在,胡小藝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一陣黯然,看着緊緊皺眉,仍處于昏迷狀态的胡小藝,心裡不由歎息一聲。
隻希望阿贊本的功夫真像爺爺說的那樣好,能把他從死神手中搶回來。

  阿贊本已經在家裡布置好了一切,隻是他要求解降不能有人圍觀,請我們在外面等。
我心急,又沒有辦法,隻能在外面唉聲歎氣。
梁習盯着關閉的大門看了會,然後問爺爺:“屍毒降是什麼?
好治嗎?
老四怎麼會中降?

  爺爺說:“屍毒降也叫屍水降,是用死人屍體腐爛時留下的毒水,配上一些歹毒的鬼料做成的。
因為太過陰損,所以除了黑衣阿贊,别人都不會。
至于怎麼中降,你們不是說,他昨天被人用刀子捅傷了嗎?
那刀上有他的皿,這對黑衣阿贊來說,是最好的下降媒介。
也怪我大意,沒想到那些人會對他下降,否則把刀子追回來就好了!

  梁習說:“這不能怪您,是我們惹出來的麻煩,隻希望老四吉人天相,不要出事。

  我們在外面等了兩個多小時,阿贊本的徒弟才打開門,說已經解降了。

  我和梁習跑進屋裡,見老四雖然還沒睜開眼睛,但臉色已經好看許多,也不像之前那樣一直冒汗。
他的右臂皮膚雖然依然發皺,起碼粗細和正常人差不多。
阿贊本正在拿一根芭蕉葉給他掃身子,屬于解降的最後一步。

  渾身掃一遍後,阿贊本把手放在胡小藝頭上,替他誦經祈福,然後,告訴我們可以把人帶回去了。

  我不确定老四是否真的已經解降,隻能看向爺爺。
爺爺說:“阿贊本說好了,就一定好了,帶他走吧。

  既然爺爺都這樣講了,我隻好招呼梁習和蓋,把老四擡到車上。
剛上車,老四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我大喜過望,連忙喊他的名字。
老四估計腦袋還不清楚,半睜着眼睛看我,說:“老二,我要彈琴……”

  我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說:“彈,彈!
等回去我就讓你彈!
聽話,先睡會。

  老四很是虛弱的點頭,然後又把眼睛閉上。
上了車之後,我們都松了口氣,老四能轉危為安,絕對是上天賜予的福氣。
梁習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說:“這泰國也太危險了,動不動就給人下降,以後打死也不來了。

  我哼了聲,說:“早就勸你們不要來,偏不聽,等老四好了,非讓他狠狠宰你和老大一頓!

  梁習咧開嘴憨笑,也不反駁。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老四又睜開眼睛,他的精神狀态比之前好很多,最起碼,不會迷迷糊糊還嚷着要彈琴了。
我讓梁習把他扶到沙發上坐着,然後上樓喊老大。
老四好了,我自然希望老大能立刻知道這個好消息。

  不過,喊了幾嗓子,都沒人答應。
那時候,我心裡忽然有點發慌,莫名其妙就覺得腦袋沉,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二話不說,迅速跑上樓,推開老大所在的房門時,頓時聞到屋子裡傳來臭味。
心裡咯噔一下,直接把燈拍開,當跑到床邊的時候,眼前一幕,讓我當場就哭了出來。

  躺在床上的老大,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他渾身上下,都爬滿不知名的黑蟲。
那些蟲子吃掉了他大半個身子,整個肚腹都被挖出一個大洞。
腸子和内髒耷拉在地上,他的眼睛睜的很大,僅存的半邊臉,充滿恐懼和痛苦。
滿床的皿,在潔白的床單上,是那麼的刺眼!

  一塊吃了兩口的榴蓮蛋糕掉在地上,似乎是在證明,老大是在吃蛋糕的時候,被蟲子咬死的。
甚至,他可能連蛋糕都沒咽下去,喉嚨就已經被蟲子占據了。

  我的哭喊聲,引來了爺爺他們。
當他們跑到屋子裡,看到這駭人的一幕時,也都呆住了。

  梁習跪倒在地,也跟着哭喊起來:“老大!

  爺爺走過來,把我的頭抱在懷裡。
我緊緊摟住他,哭着喊:“爺爺,老大沒了!
他沒了!

  爺爺歎着氣,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個時候,說再多的話也無用。

  我和梁習哭的站不起來,最後,是被蓋硬拖出去的。
胡小藝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等他知道老大被蟲子咬死後,立刻愣住了,然後哭的比誰都厲害。
在學校的時候,有人想欺負老四,張啟超是絕對不願意的,兩人的關系真跟親兄弟差不多。
爺爺在房間裡就已經給二叔和三叔打電話,讓他們放下手裡的一切事情,立刻回泰國。

  這麼多年了,他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可結果是什麼?
結果是他孫子的同學,被人下降頭,慘死在屋子裡!

  我被蓋拖到了沙發上,他唉了一聲,說:“小少爺,節哀順變。

  梁習拼命抽自己的臉,說:“都是我的錯!
我該陪老大一起回來的!
都怪我!

  那一天,是我從小到大哭最厲害的一天。
同一個寝室,剛剛結交半年的老大張啟超,死在了我爺爺家裡。
他死的那麼慘,連全屍都沒能留下。
而起因,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酒吧鬥毆。

  這一天,被我永遠銘記于心,零六年一月十七日!
距離新年,還剩十二天!

  誰都想不到,那些人在給胡小藝下降的時候,也沒放過老大張啟超。
且兩個人中的降頭完全不同,這才使得事情發展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當時多關心點老大,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胡小藝身上,他或許就不會死了。

  二叔和三叔,一前一後趕回來。
得知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他們倆都很震驚。
十八号淩晨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三叔。
他比二叔小,可看起來卻蒼老很多,或者說,顯得更成熟一些,樣子也更偏向泰國人。

  他沒有和我續叔侄之情,而是直接問爺爺打算怎麼辦。
早已回來的二叔當時正安慰我,聽見三叔問,當即拍着桌子站起來,說:“還能怎麼辦!
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這次絕不能忍!
不管是誰,都要把他揪出來償命!

  “現在局勢那麼亂,還不知他信總理回不回的來。
要我看先查一查,再從長計議吧。
”三叔說。

  “從個屁的長!
”二叔說:“這次是娃仔的同學擋了災,如果那天留下的是娃仔的皿或者頭發呢?
人家都不把我們當回事了,連我們是誰都他媽不知道,還計議個屁!

  “行了。
”爺爺擺擺手,阻止兄弟倆的争論,說:“被下降頭的,是娃仔的同學,這件事,于情于理,我們要給人家家人一個交代。
老二,先把下降的阿贊和幕後主使揪出來,是殺是放,回頭再說。

  二叔點點頭,對我說:“行了,哭什麼哭,在家等着,二叔這就幫你把人弄回來。
到時候想怎麼整,你就怎麼整,天大的事叔給你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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