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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又見阿贊平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779 2024-01-31 01:02

  阿贊洞說,那個小鬼是他親手煉制的,一般人解不開,最好能來大陸。
我說就是因為來不及去,才給你打電話啊!
如果能去的話,就直接找你去了,浪費這長途話費幹毛!

  阿贊洞也沒什麼好辦法,他建議我們先去找其他阿贊,把事主保護好,然後去大陸找他。
畢竟其他阿贊雖然解不開這小鬼與事主的聯系,但壓制小鬼還是有辦法的。
我再次拍了拍腦袋,怎麼早沒想到這個關鍵!
阿贊們可是驅鬼治鬼的行家啊!

  叮囑阿贊洞一定要在公司等着我們,哪也别去,挂斷電話後,我立刻跑到爺爺那,問有沒有熟悉的,靠譜的,厲害的阿贊介紹一下?
爺爺說他年紀大了,早就記不清阿贊的聯系方式,讓我去找二叔。

  這個老滑頭,擺明了不想沾這些事情。
我有點生氣,覺得爺爺太小心眼了,連我的事情都不願意管。

  憋着一肚子氣給二叔打了電話,得知上次煉小鬼的事主出了麻煩,二叔沒有立刻告訴我阿贊的聯系方式,而是提醒說:“一碼歸一碼,别忘了要錢。
就她這麻煩,又是個明星,我看起碼能要一百萬!

  你幹脆去搶好了!
想錢想瘋了你!
我差點沒憋住把這話吐出來,好不容易忍住,二叔才告訴我一位阿贊的住址。
末了,二叔又叮囑說,一定得要一百萬,現在錢難賺,能宰一個是一個!
他是被自己手裡的房産給逼成精神病了,我才懶得理會,直接挂了電話。

  随後,我帶着明小姐,一路直奔那位阿贊師父的家裡。

  這位阿贊我是認識的,曾經跟二叔一起去清邁,處理萬鬼之鬼的事情。
他叫阿贊平,擅長使用一塊頭蓋骨來解降。

  不過,阿贊平住的地方離曼谷太遠了,足足用了七八個小時才到地方。
到那裡時,天色已黑。
明小姐告訴我,她心裡有點發毛,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我估算了下時間,按她之前所說,這符箓的效果快要結束,估計小鬼已經找來了,說不定,就徘徊在附近。

  我不敢對明小姐說這事,怕她會更加害怕。

  阿贊平住的房子,是很普通的民宅,我走過去敲了敲門,沒多久,便看到了他。
與之前相比,阿贊平依然沒變,還是像個大學老師,文文靜靜的。
他還記得我,笑起來,用非常生硬的中文說:“再見了你。

  我腦門一黑,估計他應該是想說,又見到你了。

  很顯然,阿贊平的中文水平,跟阿贊洞沒的比。
我很懷疑,他是否能聽得懂這件事。

  進屋後,阿贊平坐在地上的蒲台上,然後靜靜的看着我。
我琢磨半天,最後還是給二叔打了個電話。
聽說要找他當翻譯,二叔氣的罵了句:“不會泰語,你來什麼泰國!

  我很是委屈,是你讓我來泰國陪爺爺的,被他老人家用象棋虐,不需要會泰語吧。

  罵歸罵,二叔還是讓我把手機遞給阿贊平。
兩人用手機溝通了半天,阿贊平挂斷電話,沖我點點頭。
他對着明小姐招招手,示意過來。
明小姐則看向我,有點害怕的樣子。
我說沒事的,一切聽阿贊安排,她這才敢走過去。

  阿贊平雖然中文不怎麼樣,但眼光确實毒辣,沖着明小姐一陣打量後,便把目光放在她的包上。
他伸出手,示意明小姐把包拿過來。

  明小姐有些不知所以然,我也有點納悶,怎麼還要拿包,該不會是想看看有沒有帶錢吧?
以二叔的性子,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但我覺得,阿贊應該沒那麼低端。

  在明小姐把包放在地上的時候,阿贊平已經掏出了頭蓋骨,并沖明小姐揮揮手,讓她後退。
明小姐退到我身邊,問那人手裡拿碟子幹什麼?

  我差點沒笑出來,說:“那不是碟子,是人的頭蓋骨,而且是降頭師的,特别厲害,可以幫助阿贊作法。

  明小姐頓時吓的臉色刷白,有要奪門而逃的沖動。
與此同時,阿贊平手持頭蓋骨,另一手緩緩打開明小姐的挎包。
當挎包打開的瞬間,我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氣從裡面竄出來。
它就像毒蛇一樣,直接朝着明小姐撲去。

  明小姐應該也感受到了危險,臉色發青,渾身發抖,眼睛都直了。
我反應算快的,當即抓起脖子上新做的白榄佛牌,就要擋在她身前。

  這時候,阿贊平忽然把手裡的頭蓋骨放在包上,同時誦念經文。
他的左手不斷在頭蓋骨上輕輕敲擊,那股剛剛竄出來的陰氣,就像被掐住尾巴一樣,再也無法前進。

  因為挎包已經完全打開,所以我看到,包裡放着一具嬰兒幹屍。
很是眼熟,仔細一想,不正是之前幫明小姐煉制的那具嗎!

  真是讓人無語,她明明知道這小鬼難纏,還随身攜帶,不怕死啊!

  阿贊平的經聲很平和,聽起來不像阿贊洞那樣洪大,但平緩之中,又帶着一絲不可言喻的威嚴。

  然而小鬼的怨氣,出乎意料的大,僅僅是誦經,效果并不足以将它鎮壓。
眼見拉不回陰氣,阿贊平微微皺起眉頭。
他停止念經,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用上面戴着的一枚戒指對準了幹屍。
那戒指上,刻着虎頭雕像,形狀很是奇特。

  後來我才知道,那叫魯士虎頭法戒,有控靈的作用。
很多阿贊都會弄一個戴着,一般用來管理佛牌中的靈。
幾年後,我也搞來一個,不過法戒中已經沒有魯士靈了,隻有控靈的作用,跟阿贊平的沒法比。

  阿贊平再次誦經,戒指中,立刻竄出一股靈氣。
與普通的陰氣不同,它給人的感受相對來說更光明一些,沒那麼陰暗和負面。
最起碼,我不會覺得害怕。
這股靈氣圍繞着幹屍轉悠一圈,然後化作一根根細絲纏繞上去。

  無人的空中,隐約響起嬰兒的哭聲,但與普通哭聲不同的是,它顯得過于凄厲。
讓人聽着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明小姐應該也聽到了,她無比恐慌的抓住我的胳膊,大叫:“它來了!
我聽到了,它來找我了!

  相比明小姐的慌亂,阿贊平顯得鎮定自若。
他很平靜的誦念着經文,不時敲擊幾下手裡的頭蓋骨。
過了大概幾分鐘,包裡的陰氣開始回縮,漸漸的縮入嬰兒幹屍體内。
阿贊平将頭蓋骨壓在幹屍身上,找了一根經線捆起來,然後把包合起來。

  見他點頭,我不禁感到意外,問:“好了?

  這兩個字,阿贊平還是能聽懂的,又一次點頭,還嗯了聲。
我更覺得意外,也太快了吧!
前後不超過十分鐘就搞定了……

  此時明小姐也恢複了精神,她渾身大汗淋漓,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我過去把包拿回來,她卻不敢接。
因為在阿贊平合攏挎包的時候,她也看見了那具嬰兒幹屍。
我好氣又好笑,說:“之前都敢拿,怎麼現在不敢了?
放心吧,阿贊已經把它鎮住,暫時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明小姐一臉恐懼的看着我,說:“不,我沒有把它帶出來。
它一直放在房間的供桌上沒有動過!

  我啊了一聲,這才明白明小姐為何會這麼驚慌失措。
想想也是,她如此害怕這小鬼,并直到小鬼會限制其自由,又怎麼可能來泰國解決這種事情的時候,還特意帶上呢?

  這件事,沒法說清楚。
明小姐很确定自己沒動過那小鬼,更不可能出門的時候把它放進包裡,但幹屍又确确實實出現在她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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