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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太善良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682 2024-01-31 01:02

  梁習知道我不可能賣假貨,更何況這隻靈鬼土拍嬰并非我的,而是宿舍裡幾個人一起從阿贊宏沙那買來。
他雖然知道一些關于佛牌的事情,但也不是很清楚,什麼入靈,完全不明白是何意義。
等痞子學長解釋清楚後,梁習更着急了。
他心想,老二家裡賣佛牌,怎麼可能看不出這東西沒入靈?
所以以前肯定是有靈的,一定是我哪裡供奉出了錯,所以靈才沒了!
這可怎麼辦,如何跟老二交代?

  梁習一通胡思亂想,急的如野貓撓心。
他看到痞子學長,忽然想到,既然這人能知道靈鬼土拍嬰沒入靈,肯定認識這方面的人。
所以,他對痞子學長說,想見見行家。
痞子學長問他想幹什麼,梁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小鬼裡面的靈被弄沒了,回頭沒法跟老二交代,所以想請人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靈找回來。

  痞子學長一聽,也不知出于什麼目的,略微猶豫下就答應了。
不過他拒絕帶梁習去見“行家”,如果想找回失去的靈,得先交一萬塊,由痞子學長請人幫忙,弄好後再把靈鬼土拍嬰送回來。
一萬塊對梁習來說,絕不是個小數字。
他央求半天,痞子學長才答應減去三千。
剩下七千塊,幾乎掏空了梁習所有的積蓄。
他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利用節假日打臨工,省吃儉用才存下一萬多塊。
上次去泰國花了不少,現在為了把靈鬼土拍嬰的靈找回來,已經彈盡糧絕。

  而且像梁習這樣的老實人,就算被人騙了,也會說聲謝謝。
在他心目中,痞子學長是個願意幫忙的好人。

  聽着梁習的叙述,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痞子學長什麼德性,明眼人都知道,也就梁習能把他當好人看。
而且,這事為什麼一直沒人和我說?
七千塊啊!
早知道上次在别墅,就讓痞子學長多出點皿!
梁習見我臉色不好看,便微微低頭,繼續說了下去。

  痞子學長帶着錢和靈鬼土拍嬰離開,過了兩三天把東西交還給梁習,說靈已經找回來了。
不過為了鞏固,必須每天用鮮皿喂養。
梁習還算懂點佛牌常識,問小鬼不是不能用皿喂嗎?
痞子學長很不耐煩的說,這是為了鞏固,你懂還是我懂?
你要是不願意喂皿,到時候靈跑了可别怪我沒提前說。

  梁習猶豫了兩天,最終選擇相信痞子學長。
那時候,我被鄭學長的刀子捅傷,還在醫院靜養,後來又去了泰國收鬼仔。
梁習開始用皿喂養靈鬼土拍嬰後沒幾天,就開始出現種種異常,以至于胡小藝經常打電話給我抱怨。
梁習說,他自己也知道,有時候某些行為很反常,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腦子裡又多了個人似的。

  我氣的直翻白眼,說:“你不是腦子裡多了個人,是少了半個腦子!
痞子學長的話也能信?
而且你竟然信他不信我!

  這才是最讓我生氣的地方,不被人信任,是最傷自尊心的。
梁習知道自己有錯,不敢辯解,倒是胡小藝在一旁幫忙說話:“老三也是怕你會責怪他,所以才找那個人渣幫忙。
不過七千塊啊,也真是舍得。

  梁習低着頭,說:“錢不重要,沒了可以再賺,我就覺得老二挺看重這小鬼的,要是在我手上出了差錯,沒法交代。

  看着他低垂的腦袋,再看看那染皿的胳膊,我鼻子一酸,猛然發現,一味的把錯歸咎在梁習身上,實在太不公平了。
他錯在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但對我是沒話說的。
這樣的一位舍友,我怎麼能再責備他呢?

  阿贊昆沙則告訴我們,他之前曾控制惡靈附在梁習身上,以此探知了這隻靈的底細。
此惡靈生前為成年男性,但卻喜歡男人。
他因為和“情侶”被迫分開,一時想不通自殺了。
怨氣凝聚下,無法解脫入輪回。
于是被法師收走,然後便注入了靈鬼土拍嬰中。

  正因為如此,梁習才會被這惡靈影響,搞的人人都以為他喜歡上了胡小藝。
實際上,這隻是小鬼作祟罷了。

  這時候二叔哼了一聲,說:“看樣子,就是那個小王八蛋搞出的事情。
靈鬼土拍嬰裡面本來沒有靈,他就找人弄了隻惡靈進去,還故意騙你用皿去喂。
媽的,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還有那個香港降頭師,也不知道哪鑽出來的小喽喽,誰都敢動!

  二叔說着就要出門,卻被阿贊昆沙攔了下來。
這位泰北黑衣法師聽不懂中文,但他很清楚自己這次來大陸為了什麼。
聽阿贊說了幾句,二叔一拍腦門,說:“差點把正事忘了,娃仔,去,到床上坐着,阿贊要給你檢查身體!

  我依言坐在床上,阿贊昆沙從口袋裡掏出一條迷你的細長鞭子,不知用什麼材料做成。
上面一根根倒刺,如蜈蚣的腿腳,我看的頭皮發麻,心想這難道是要抽人嗎?
阿贊昆沙當然不是為了實行什麼刑罰,他把鞭子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後用手将之按住,緊貼在我兇口,并輕聲念起經文。

  很快,我感覺兇口一陣刺癢,低頭看,那鞭子上的倒刺,竟不知何時紮進了肉裡。
不疼,更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動。
讓人驚奇的是,這鞭子随着經聲,開始從底部慢慢變黑,就像染了墨水一樣。
過了大概十分鐘,鞭子有三分之一都黑了。
阿贊昆沙睜開眼睛,把鞭子從我身上取下來。

  看着兇口兩排細孔,我欲哭無淚,這就是阿贊昆沙最令人不爽的地方。
無論做什麼,留下的痕迹都無法快速複原。

  二叔上前詢問,阿贊昆沙把鞭子抖了抖,上面的黑色以極快的速度褪去。
他點點頭,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與二叔交談了幾句。
二叔臉上,也漸漸變得輕松許多,見他們這樣,我明白事情應該沒有多壞。
果不其然,二叔告訴我,阿贊昆沙已經用秘法探查過,鬼仔碎片經過一次淺層附靈後,并沒有得到太多的力量。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盡量少用它。
同時,第一次成願,以後就得堅持供奉鬼仔了。
因為相當于皿肉寄養,倒不用我額外做什麼,隻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失去一點皿液。

  胡小藝在旁邊聽的憋不住笑,而我也覺得很是尴尬。
每個月都有幾天失皿?
我他娘的是不是要買姨媽巾了!

  二叔沒心情和我開玩笑,催促抓緊去找痞子學長算賬。
我也有這打算,先是用卑劣的手段迷惑大姑娘,然後又給秦學姐下降頭,現在才知道,早在很久前,就利用梁習給我下絆子了。
這樣心腸惡毒的人,毒打一頓都算輕的。
也幸虧我命大,幾次出事都有人幫忙,否則可能早就挂了。

  梁習和胡小藝身上的陰氣,降頭都被阿贊昆沙以秘法消除,我連忙把白榄佛牌要回來戴在身上。
二叔看見後,一陣發笑,說:“怎麼,現在知道這東西的寶貴了?

  我幹笑一聲,說:“好歹也是你送的第一個禮物,好用不好用倒是其次,心意最重要!

  “别跟我拍馬屁,上次讓你要的那一萬塊酬勞呢?
什麼時候給我?
”二叔臉色一正。

  我啊了一聲,之前都快把這事忘了……二叔一看我的表情,就猜出了結果,他哼了哼,說:“記住,沒把錢要回來,以後就别想再讓我供貨了!

  我撓了撓頭,哀歎一聲,徹底沒了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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