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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第三十三章 性情大變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740 2024-01-31 01:02

  “随便你們倆!
”胡小藝氣呼呼的拉過被子蓋住頭。

  梁習看看他,又看看我,為了緩和氣氛,問:“你們家誰生病了?

  “你們家才生病呢。
”我被胡小藝弄的莫名其妙,感覺自己也沒說錯什麼啊,不然梁習能認同這觀點嗎,便沒好氣的說:“是經貿系的一個學長,以前有點交情。

  梁習也沒有多問,像他這樣的老實人,通常情況下,不會和學長學姐産生任何交集。
隻是,他對我把靈鬼土拍嬰帶來宿舍的做法,有些不滿,覺得這玩意太吓人。

  我說:“爺爺講了,這是一隻好小鬼。
而且,我從沒對它許過什麼願,隻是培養感情而已,所以它不會做什麼壞事。

  胡小藝把頭悶在被子說:“好事壞事誰知道,知道就不會出那樣的事了!

  我沒什麼話好說,梁習見狀,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爬上床睡覺了。

  就這樣,下半學期開始了,而直到第一天上課我才想起來,寒假作業沒做。
去泰國前,他們三個說幫我搞定,結果老大張啟超發生意外,我們都把這茬給忘了。

  老師把我喊到辦公室,指手畫腳的批評了一頓,表面上看,我是在低頭認錯,實際上,正在心裡把梁習和胡小藝祖宗八輩罵了個遍。

  這事鬧騰了一整天,晚上回宿舍的時候,看見梁習和胡小藝我就來氣。
這次,換成他們倆覺得莫名其妙了。
這倆貨已經完全忘記,去泰國前答應過我什麼。

  開學第三天,我去食堂打飯的時候,碰到郭學長。
他的樣子和在醫院時沒什麼區别,還是一副病恹恹的狀态,搞的周圍人都以為他得了什麼絕症,一個個離八丈遠。

  我過去和他打了招呼,問身體有沒有好點。
郭學長搖搖頭,歎口氣,說:“這人啊,就是賤。
沒有的時候,天天想,天天有的時候,又撐不住。

  我愣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驚訝的說:“這都來學校了,你們倆還不歇火啊?

  郭學長很是尴尬,他看看周圍的人,見沒人靠近,這才低聲跟我說:“你是不知道,放假的時候,我和她因為意見不合,分過一次手。
後來她有天晚上來找我,特别溫順。
從那之後,每天晚上都得來找我,不做不行。

  我大為詫異說:“她去你家了?
不過這有什麼行不行的,家裡可以理解,但宿舍那麼多人,她還能把你強暴了?

  郭學長低頭說:“不是在宿舍,她總把我喊出去,要麼操場,小花園,教室裡什麼的。
而且每次看到她,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不怕你笑話,我現在兩條腿軟的跟面條似的,要不是怕丢人,早就倒地上去了。

  我看了眼,他的腿确實微微發抖,差點沒當場笑出來,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現在還沒到巅峰呢。
就你這身子闆還想跟人家結婚,啧啧,要不要帶你去買點老虎鞭什麼的泡酒?

  “你就别開我的玩笑了,剛開始的時候,也不見她這麼起勁。
我說,是不是你那佛牌影響的?
”郭學長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

  我一怔,佛牌能影響人的欲望嗎?
答案是肯定的,陰牌,小鬼,地童,都是以幫人滿足心願為主,如貪财,好色等等。
可無論什麼樣的心願,哪怕隻是想家庭和睦,都可以看成是一種欲望。
隻不過有些是生理上的,有些是心理上的。

  不過,能把人影響到這個地步,還沒聽二叔說過。
見我有些不解的看過來,郭學長忽然轉移了話題,說:“快點排隊打飯吧,我一會還得查資料呢。

  我點點頭,沒再談下去,隻是心裡覺得奇怪。
郭學長家在農村,學姐每天晚上都往那跑,家裡人不管?

  食堂一别,整整一周,沒再見郭學長。
這一周裡,有個校内的痞子想找我買助桃花的陰牌。
我那時還未完全從老大張啟超的事情裡走出來,自然不願意再做類似的生意。
那痞子有點橫,朝我面前吐了口唾沫,說:“什麼玩意,裝個屁裝,你不賣,我還買不着了?

  他家裡是有點錢的,上大學也就是為了混個文憑,能否畢業,全看他爹願意出多少錢打點。
所以平日裡在學校,基本以泡妞為主。
對這樣不愛學習的學渣,我隻想說一句:“同行啊!
我們都是一個組織的!

  同行是冤家,因此我更不會賣他佛牌了。
倒是有幾個大二的學姐,對佛牌有所了解,組團來買了幾個經文法戒和福運珠,除此之外,還有個姓秦的學姐買了南帕亞女王佛的正牌,打算送給她妹妹當生日禮物。

  不得不承認,這些女人太能砍價了。
一個抱着你左胳膊,一個抱着你右胳膊,滿口小學弟,小帥哥的喊,再拿手往你兇口這麼一摸,魂都沒了,哪還有心思想成本。
而這種純粹的信仰聖物,本來就不怎麼值錢,一個幾十塊而已。
所以别看她們嘩啦啦買了七八個回去,清醒後一算賬,娘的,還虧了二十多。
就連秦學姐的正牌,被她們這麼一攪合,也基本算貼錢賣的。
要讓二叔知道,還不把我罵死。

  又過了一周,正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梁習過來說,以前來找過我的郭學長被揍了。
聽說打的很厲害,已經送醫院去了。

  我很是意外,郭學長和梁習是差不多的類型,老實巴交,見隻兇點的貓都吓的掉頭跑,又怎麼會和人打架?
梁習也說不清楚,我隻好去經貿系走一趟。
找那邊幾個知道情況的人問了問,才知道郭學長這頓揍,挨的不冤。

  他這兩周,身體越來越差,可脾氣卻是越來越大。
一開始,還隻是偶爾因為玩笑話發火,可漸漸的,脾氣暴漲。
宿舍裡,每天隻要他回來,就不允許有任何聲音。
你翻書聲音大了,都要罵人。
打電話,去外面,玩遊戲,去網吧,吃飯?
食堂站不下你?

  到了最後,别說你惹他,就算從旁邊路過走路姿勢不正确,他都得開罵。
一開始人家見他身體不好,以為是病情影響,所以盡量忍讓。
可忍耐都是有極限的,誰又不是你親爹,走哪都得慣着你。

  今天上午的時候,課間休息時間,兩個男同學坐在一塊讨論小澤瑪莉亞。
郭學長也不知是看不慣還是怎麼的,上去就把人家課本扔了,還說:“既然那麼喜歡女人,還學什麼?
滾出學校吧!

  許多人早就對他有所不滿,而這幅道德聖人的樣子,更是讓人的怒火不打一處來。
那兩個同學開始也沒想動手,隻覺得我們讨論又不礙你什麼事,再說了,你丫誰啊?
我們學不學,關你屁事!
扔書這麼沒素質的事都能幹的出來?

  郭學長說了沒兩句,忽然就舉起闆凳砸過來。
那兩個同學,都是校田徑隊的,身體素質非常好。
郭學長先動了手,他們哪還能忍住,當即打了起來。

  郭學長最近身體本來就虛弱,被人對着鼻子一拳打倒在地。
一頓猛踹後,田徑隊成員聽說有個書呆子找事,呼啦啦來了一大堆準備揍人。
幸虧系主任及時趕到,否則就他那身體,估計得被人拆成細木條。

  即便如此,郭學長依然被揍的夠嗆,滿身都是皿,牙都被打掉好幾顆。
可他卻一反常态,絕不認慫,指着那兩個同學破口大罵。
歇斯底裡的樣,讓人覺得他好像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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