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哲法?加菲爾德伯爵的家徽是一隻飛翔的雄鷹,雄鷹的爪狠狠的抓住一隻帶刺的玫瑰……後面的背景是一個盾牌。上面則是王國的代表色,藍紅色……
就因為這個家徽,加菲爾德伯爵又被稱為是獵鷹伯爵……
有人說加菲爾德伯爵家徽中的雄鷹象征着權利、征服、與戰争!玫瑰本應是象征愛情的,而在這裡,帶刺的玫瑰則是象征着沖突!雄鷹抓住帶刺的玫瑰,則象征着對戰争的渴望……盾牌象征着對國家的忠誠……而藍紅色則是艾薩王國的代表色……
但是沃提根不這樣認為……此時的沃提根正在仔細的觀察着,這挂在父親書房裡的這面盾牌……盾牌上刻有加菲爾德家族的族徽……
沃提根看從這裡面看出了不同……雄鷹象征着正義!同時也象征着武力!說明武力必須要在正義的指引下,在可以使用!又說明,隻有使用得當的武力才可以被稱為是正義!
而帶刺的玫瑰則說明了對目标的堅韌!即便是帶刺的玫瑰,也要抓起!因為隻為追求它的芬芳與美麗……
盾牌的大意沃提根認為他們說的沒有錯,是象征着對國家的忠誠……藍紅色則是艾薩王國的代表色……
今天是第四天……也就是在明天的中午,第五天的中午……沃提根按照律法就是子爵了……一個子爵魔法師……
沃提根不禁對自己的身份感到好笑……一個魔法師……而且還是有爵位的魔法師……自己也許是破天荒了吧……
其實沃提根不知道,就在他在父親的書房裡緬懷自己父親的時候,外面的三派已經鬧騰成粥了……隻有沃提根在這裡圖着清淨……
沃提根這麼幾天來都在父親的書房裡看這面盾牌……因為這面盾牌是父親生前征戰用過的盾牌……上面布滿了戰痕……各種武器劈砍到上面的痕迹……有刀、斧子、還有劍的……甚至有箭支的痕迹在上面……各種的武器的劃痕……
沃提根看着這面盾牌,也想起了父親……就如同父親在世般那樣,那樣面對面的對着自己……感覺到心裡頭很暖……
沃提根看着這面盾牌上的劃痕……也想到了父親的不易……父親的一生就如同這面盾牌般,充滿了各種的劃痕……實屬不易……
這幾日,沃提根還在想,父親給自己講的故事是什麼意思?父親告訴自己的故事肯定不是這個大陸的曆史……也不是任何一個國家的曆史……父親是怎麼知道的?告訴自己的用意是什麼?
沃提根想不明白……不論怎麼想,沃提根都想不明白……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下人彎着腰進來回報道:“大人……艾莉小姐在您的門房外等候……是不是要讓他進來?”
沃提根說道:“讓她進來吧……”于是下人退出房門,讓艾莉進入書房……
艾莉走進書房,對着沃提根說道:“傻瓜……想哭就哭出來吧……忍着幹什麼……讓自己那麼難受……”
沃提根說道:“我不再哭了……已經哭夠了……也不想再哭泣了……我隻想在這裡好好的緬懷一下父親……”
艾莉說道:“我……在這裡陪陪你好嗎?”
沃提根說道:“嗯……”
良久,沃提根和艾莉手拉着手,站在書房裡,誰也不說話……
又一會過去了……沃提根說道:“我告訴你一個故事……但是你不要告訴别人……”
艾莉說道:“好的……你說吧……”
于是沃提根把自己父親義哲法告訴自己的全部有關于永恒精靈的那個故事講述給了艾莉……
隻見艾莉張着大嘴,完全的傻在了那裡……
沃提根說道:“你怎麼認為這件事情?”
艾莉說道:“我……感覺的你的父親在臨走前對你說的這些話肯定有深意……肯定有深意在其中……”
沃提根說道:“我認為這件事情先不要給貝亞特大師他們說,否則……”
艾莉說道:“我……明白你所說的意思……我不說就好……”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下人急急忙忙的敲開了房門,通報道:“大人……外面有十幾位将軍身着盔甲前來見您!”
艾莉聽完之後有些震驚……說道:“這麼多将軍前來見你所謂何故?”
沃提根則比較鎮定的說道:“前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沃提根攜艾莉一同來到會客廳,前來會見這幾位将軍……
隻見為首的一位将軍身着鐵甲,胯下彎刀,甲葉亂撞,大步流星走到沃提根近前,當即跪下。說道:“屬下參加菲爾德伯爵、獵鷹伯爵!”
這名将軍施完禮後,隻見身後跟着的十幾位将軍都跟着一齊行禮……
同時也說道:“屬下參見加菲爾德伯爵!獵鷹伯爵!”
沃提根一看為首的這名将軍,正是愛德華将軍……沃提根說道:“衆位将軍請起……我可擔當不起這個伯爵的稱号……按照艾薩王國的法律的規定,我應該是子爵……而且我這個子爵還沒有接受封号……”
愛德華将軍身高足有兩米,是個巨人!等沃提根說完請起後,愛德華起身說道:“少爺!我先暫時稱您為少爺!請聽在下一句!您現在應該清君側!然後請求王封您為伯爵!世襲罔替的伯爵!”
沃提根差異的說道:“為什麼?”
于是愛德華把這幾天的變故說了一遍……還沒有等沃提根說話,隻見艾莉說道:“太欺負人了!沃提根!你趕緊去教訓教訓他們!否則你父親的這些老部下們還不都受死欺負了?”
愛德華急忙說道:“這位……”
艾莉說道:“我叫艾莉!你且不用管我姓什麼,否則說出來也是麻煩……我是沃提根的女朋友,未來的伯爵夫人……同時也是一位魔法師!中級魔法師!”
艾莉嘴快舌快,不一會的就把自己的大體情況說了一遍。到是把這位愛德華将軍給吓住了……愛德華說道:“這……屬下參加伯爵夫人……”其實愛德華不傻,看似是自己給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行了禮。但是人家沒說麼,自己是伯爵夫人!你當咱們的小伯爵傻啊……都在那裡坐着看着呢……人家小伯爵又沒說反對的意見……要是糊弄不好這位小姑奶奶……恐怕小伯爵會不高興的……同時這位姑奶奶又是一個中級的魔法師……要是糊弄不好……一個魔法,咱可是受不住的……聽說咱們這位小伯爵大人更加的厲害……才十四歲……就是高級的魔法師了……咱可是惹不起他們的……
艾莉說道:“起來吧……聽你們小伯爵的……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于是愛德華急忙站起來,沃提根則問道:“一個戰團少說也有四萬人……怎麼能在三天的功夫内被解除編制的?難道當兵的也幹?你們手裡的家夥也幹?”
等沃提根不緊不慢的說出這句話之後,汗立刻就冒了出來……
愛德華說道:“不是我們不幹……而是我們不得不幹……因為在第九戰團駐地的旁邊就是駐紮着第八戰團――戰鴉戰團……戰鴉戰團也同樣是精銳部隊……但是戰鴉戰團說是歸軍部統轄,但其實是聽命與政務部的……也就是說,戰鴉戰團是聽命于貴族派的……”
愛德華咽了一口吐沫繼續說道:“而且,稅務部隊也同樣駐紮在第九戰團的旁邊……第八戰團的編制足足有五萬人……同時,新組建的稅務部隊也有三萬人……所以……”
沃提根突然截住愛德華的話,說道:“所以說,你們就怕了……把兵權都交給人家了?反而現在自己都沒有了兵權,倒是想起了我這個魔法師來,想用我這個魔法師的地位來壓制下對手,是這樣嗎?”沃提根的話很冰冷……冰冷的讓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