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川先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您,真榮幸。”
赫麗絲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秦川面前。
秦川有些尴尬的摸摸鼻頭,看來自己剛才太入神了。
“呵呵,能赫麗絲小姐,我才是有些意外呐。”
秦川跟着幹笑,那麼不自然,一時間兩人之間氣氛變得有些尴尬。
“嗯……那個,對了。”赫麗絲打破了局面,在自己随身戒指中翻找一番,拿出了一張紅色的帖子。
“這是這個月的内閣拍賣會請帖,還請秦川先生到時候能來參加。”
赫麗絲十分恭敬地雙手拿着請帖,推送到秦川面前。
赫麗絲如此做法,到弄得秦川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撓撓頭,接過了請帖。
“好吧,到時候我一定參加。”
秦川也隻能這樣,面對一位女性,重點是還是很漂亮的美女,又如此恭敬,怎麼都不好說出拒絕的話來。
“那個……秦川先生,我就不打擾了,希望到時候能在拍賣會看見您,再見。”
赫麗絲的禮儀做得滴水不漏,仿佛就真的是“碰巧”遇見秦川的一樣。
秦川感受着請帖上的絲滑,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隻能看着赫麗絲的背影,越走越遠。
突然,一股有些奇怪的藥草味道,帶着熟悉的氣息,挑動着秦川敏感的鼻子。
“嗯?”
秦川皺着鼻頭,用力嗅了嗅,更加濃郁的味道吸進鼻腔。
有些熟悉,但卻十分陌生的味道,感覺在哪裡聞過。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是藥草的味道,更詳細一點,那就是藥劑的味道。
秦川看着越走越遠,最後消失不見的赫麗絲,将請帖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嗅了嗅。
果然,味道是從赫麗絲身上傳來的,特别是赫麗絲拿住請帖的部分,怪異的味道很是濃郁。
秦川疑惑搖搖頭,便是沒能多想,看着手裡的請帖,一陣無奈感泛起。
“唉,人怕出名呐……”
秦川的身影,也在這一句歎息中,越走越遠。
回到自己的宿舍,一道熟悉的身影,靠在門框上,似乎等待着秦川的回來。
“老實交代,跑哪裡耍流氓去了。”
雷托一臉猥瑣地陰笑,秦川還為走進便是開起了玩笑。
秦川回了一個白眼,随即将手裡拿着的請帖往雷托身上一丢。
“滾犢子,一天不練功,就知道往我這裡跑。”
“哇,老大,請帖哎。”
雷托看清手裡的東西,便是怪叫出來。
“咦,怎麼還有股味道。”
秦川一聽雷托這樣說,臉上神情一變,“你也聞到了?我就覺得這味道不對勁,你知道……”
“我肯定知道啊,女人的香味嘛,這個還是聞得出來了,這香水味道,啧啧,絕對是美女啊!”
秦川無語地看着雷托,本來以為雷托也發現了異常,誰知道這小子依舊那麼不正經。
闆着一張臉,從雷托手裡将請帖抽了回來,“自己一邊玩兒去,沒空理你。”
“耶,老大,這就是你不厚道了啊,怎麼?被我發現小秘密了不開心啊?”
見雷托如此捉弄自己,秦川隻能無奈地翻着白眼,說不出的郁悶。
“你今天吃錯藥了還是怎麼?戀愛了?還是升官加爵了?”
雷托癟癟嘴,鄙視地看着秦川,“你看你說的,我就不能來你這裡?”
秦川頓時沒得話說了,隻能眼神抗議,最後進了屋子。
雷托跟在後面進來,直接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小川。
“小弟弟,嗯……怎麼感覺你變帥了?這變化挺大的呀。”
聽着雷托的驚訝,秦川這才想起,有些神秘地對雷托說道。
“人家可不僅僅換了造型這麼簡單,你再仔細看看。”
雷托再次打量着小川,更加仔細,看得小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川也看着現在改頭換面的小川,心裡一陣贊歎,本來還有些土氣的小乞丐氣質,在經曆覺醒之後,竟是搖身一變,變得貴氣起來。
以前還有些削瘦的面龐,現在卻感覺高冷了起來,活脫脫的貴族少爺,清澈的大眼睛,和脖子上的淡藍色天眼相襯,更是變得十足的高貴。
秦川沒有多賣關子,在雷托疑惑的目光下,将小川是第三位神侍的信息,全都說了出來。
疑惑,驚訝,驚喜,雷托的表情就這樣變換着,随着秦川的講解,不停地打量着小川。
“呀呀呀,小弟挺厲害的啊,看不出來呢。”
雷托狼一樣的目光,将小川全身盯了個遍。
秦川一把拍在雷托後肩,“滾一邊兒去,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注意,至少在他沒有學會一兩個大招之前,你要比就去找你哥。”
雷托鄙視地癟癟嘴,卻是嘟囔道,“算了吧,我哥哪裡就是找虐的,小川不是三神侍麼,我這第一,也是最弱的,不公平啊!”
“怎麼能這樣想,凡事要往好的地方想嘛,你想啊,萬一你一輩子都打不過小川呢,或者說你成不了神侍,半路就死掉咽氣了呢?生活還是很捉弄人的,不是麼?”
雷托能吃人的目光下,秦川不停地打趣說道,完全不顧雷托的反應。
一旁的小川卻是憋不住笑了出來,連帶着小川的笑聲,還伴随着另外一道女孩聲音。
當秦川将目光轉移到小月身上時,小月依舊像鴕鳥一般,臉紅着将頭低了下去。
秦川無奈地摸摸鼻頭,尴尬地挺着厚臉皮,面不改色地看着雷托。
“好了,說正事。”雷托收起了不正經。
“我最近觀察了一下,卻是有了不得了的發現。”
“哦?”
雷托繼續說道,“你知道沃爾克除了有個公爵老爹,為什麼能在杜蘭學院遇見我們麼?”
“你去調查沃爾克幹嘛?”
雷托鄙視秦川一眼,“都對我們下死手了,這不調查一下?打不過總要防備一下吧,更何況保不準他什麼時候會對我們再次下手。”
秦川低頭思量着,對雷托說的話也是說不出反對來,想起沃爾克對自己幾人的所作所為,難免心裡生出一絲火氣。
貴族就能随意踐踏屈辱,并收掉别人性命?秦川等人都是些皿氣方剛的年輕人,很多時候是忍不住什麼的。
“你接着說。”秦川說道。
“沃爾克也是杜蘭學院的學生,并且……”
“他也是杜蘭學校的?不會吧!”
“你聽我說完行不行?就你那點見識,也就在藥材上比我知道多點了。”
秦川摸摸鼻頭,示意雷托繼續,自己則閉上了嘴巴。
“沃爾克人家還是我們師兄呢,你知道不?”秦川搖搖頭。
“杜蘭學校三年學習期,三年之後還有一道門檻,就是升學。”
秦川老實地沒有說話,眼神透露出信息,示意雷托繼續。
“成功升學後可以再學三年,又會淘汰一大批人,這時就相當于高級學員了。”
“你的意思是,沃爾克比我們還高一個等級?”
雷托輕輕點頭,秦川則深深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