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霸天打開紙包,隻見裡面有兩封信,一封是給自己的信,還有一封是他爹宰相宇文德的。一篇文章,一張五百了的銀票。
“哼,這家夥還是懂事。”
宇文霸天看來自己的信,信大意是,這文章是今天的考題,算是孝敬宇文霸天的,銀票也是送給宇文霸天的,隻求他能幫忙把信交給他爹宰相宇文德,順便多說幾句好話,如此種種等。
宇文霸天收起來東西,美滋滋地去抄文章去了。
三天的手機,一轉眼就過去了。
一聲鑼響,國子監的大門開了,終于放衆人出來了。
“少爺,怎麼樣,還好吧?文章難不難?有沒有希望中啊?”花叔一看花清揚出來了,急忙迎上去,劈頭蓋臉地問道。
“花叔,你讓我歇息一下,待會兒告訴你啊!在裡面吃了幾天幹糧,實在沒味道。花叔,今天咱們去酒樓坐一坐,叫點酒喝。”
宇文霸天最先出來,此時正在等着花清揚,要報剛才在國子監裡的仇。
“大狗、二狗,上次在集市上你們揍的那個白衣公子還記得不,待會兒你們要這樣做,讓他出個洋相,跟公子爺鬥的,都讓他沒有好下場。”宇文霸天聽到花清揚這樣說道,想了想,悄悄對大狗二狗說道。
“是,公子爺心思缜密,要計算誰,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公子爺,交給咱兄弟,你就放心吧!”
“少廢話,不怕馬屁會死啊!大狗,你要是今天輸了,看公子怎麼收拾你。”
“是是,公子爺,你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管教那小子有來無回,出個大洋相。”
“别廢話,把事情辦好了,公子爺自然有賞。”
花清揚跟管家花叔邊說邊走,準備去找一個小酒館,吃點東西,然後準備回揚州城。突然聽到大狗這樣說道。
“哼,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也敢說去酒樓?隻怕是進去了,就出不來。”
“為啥?”二狗很配合地問道。
“沒錢,被人給留下來了呗。”
“哈哈……”兩個人大笑起來。
“少爺,不管他們,狗對咱們叫,咱們難不成還要跟它對叫不成?”管家花叔知道這是幾個人故意要惹怒花清揚,所以急忙勸道。
“恩,花叔,咱們走,先去吃飯,我都餓壞了。”花清揚最聽管家花叔的話,跟着管家花叔來到東坊的一個小酒館裡,随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
“小二,一盤切牛肉,一碗辣子雞,再來幾個小菜,打一壺酒。”管家花叔喊道,“外加幾個饅頭。”
“好咧。”
“公子,他們來到這個鬼地方喝酒,看來當真是鄉下窮人。東坊本來就是那些窮人住的地方,這家小酒館又是那些幹苦力的那些人經常來的地方,又髒又差。公子你要是去,豈不損了公子的身份?”街角處,大狗有些為難地對宇文霸天說道,看看周圍的環境,“要不咱們回去吧!”
“就是,公子要喝酒,咱們換一家酒樓,咱兄弟兩個陪公子爺喝個夠。”二狗也說。
“放屁,你兩個奴才,沒看到那個家夥在這裡嗎?不去,怎麼能報仇呢?你們不去,公子爺自己去。”宇文霸天一瞪眼,自己上去了。
“公子爺。”大狗二狗一看,也急忙跟了上去。
“少爺,你看,那三個人鬼鬼祟祟,從出了國子監,就一直跟着咱們,現在又朝咱們走來,想必是來找碴的,要小心為妙。”管家花叔早就發現了他們在跟蹤自己,隻是沒有點出來。
“哦,花叔,那個宇文霸天,在國子監考試的時候,坐在我旁邊,被我這樣給捉弄了一番,想必這次是來報仇的。”
“考試的時候,他為了幹擾我,用筆在牆上制造噪聲,煩死我了,也惹得另外一個仁兄不開心。于是,我便用筆在凳子上劃,其實這聲音比他弄的響多了。他要壓過我,就拼命的劃,結果,我把監考官招了過來,告了他一狀,另外一個仁兄也告了他一狀。他牆上有痕迹,我牆上沒有,監考官大人當然要罵他一頓,把他吓得要死,後面就安靜多了,再也不敢弄出噪聲了。”
“少爺,這招好,然他當真是有苦說不出啊,吃了一個大大的啞巴虧。”管家花叔笑着說。“不過這幾個人看來今天是要找茬的,待會兒你就按我說的辦,咱們方能不吃虧。”
宇文霸天帶着大狗二狗剛走到小酒館,就聽到花叔的笑聲,再看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滿是戲谑之意,心裡微微有些怒意,“哼,待會兒就讓你們笑不出來。”再走進一些,就覺得不對勁,“這是什麼味道?”
“公子爺,你聞聞,汗味,腳臭味,還有其他的味道,這是窮人的味道,這不是公子爺你來的地方,咱們走吧!”大狗急忙回答道,不忘再勸一句。
宇文霸天瞪了一眼大狗,直接走過去,坐在花清揚對面的位子上。
雖然宇文霸天硬着頭皮坐下來了,可是這裡的味道實在讓他忍受不住,心裡也是直發毛,這裡看來真的不是自己來的地方。看來鄉下人就是鄉下人,登不了大雅之堂。
“宇文公子,要點什麼?”看到宇文霸天來了,店家急忙上前,邊抹桌子,邊問道。宇文霸天雖然是個混蛋,可是混蛋有個好處,就是人人都認識他。
“哼,快,好酒好肉地上,我們公子爺有的是錢。”大狗站在一邊,喝道。
“是,是,公子稍等。”店家急忙去準備酒菜。
“這位兄台,咱們好像在科考場上見過,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啊?”花清揚一抱拳,笑着問道。
“鄉下人就是沒見過市面。我們公子爺可是大人物,乃是當今宰相的公子,那可是尊貴的很。在這京城,有誰不認識?”大狗今天是想在宇文霸天面前表現一場,因此,一直不停地說,要找花清揚的麻煩。
“原來是宇文公子,失敬失敬。宇文公子今日有如此雅興,來到東坊喝酒,實在是難得啊!”花清揚笑着說,“這裡是鄉下人窮人的地方,不是宇文公子這種貴人來的地方啊!”
“要不是你這裡,我家公子爺……”
還說完就被二狗打了一下,“閉嘴。”
“哦,聽宇文公子的下人的意思,宇文公子是來看望小生的了?”花清揚順着大狗的意思,笑着說。
“本公子爺今日突然有了雅興,要在京城随便走走,恰巧看到仁兄在此喝酒,就想過來看看,今日同在國子監考試,很是有緣分,所以想陪仁兄喝幾杯啊,如何?”
“宇文公子如果不嫌這裡簡陋,請坐,小二,再來一些酒,你們店裡什麼酒最好,就上什麼酒。今天來的可是宇文大公子,不能怠慢啊!”
“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宇文霸天本想說仁兄,可是又覺得别扭,便改口問道。
“在下姓花,今年十九。”花清答道,順手給宇文霸天倒了一杯酒,“宇文公子,請。”說完,一飲而盡。
“花公子,好酒量。”宇文霸天見花清揚一飲而盡,贊了一句,卻沒有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