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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工人的詭異見聞 第十一章 血臉紙人

  女孩迅速從桌子上拿了個巴掌大小的盒子,将那個物體裝了進去,一瞬間,我大概看清楚了是什麼,居然是一個像螞蟻或者蜘蛛的蟲子。

  在蟲子的背部似乎還閃着非常輕微的紅光,它爪子不斷的掙紮,扔進鐵盒後發出咔嚓咔嚓的金屬碰撞聲,沒過多久便安靜下來。

  盒子看起來是青銅所制,四角如塔狀,當蓋子蓋上的一刹那,四個塔狀機關開始轉動,蓋子四周延伸出凹狀物,将其完全封死。

  做完這一切,女孩把青銅盒放在桌子上,長出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随意的往沙發上一靠,“真是危險,你這個人還不算笨,挺知道配合的。”

  這個時候,就算再笨,也明白了一切,她白天跟我演戲,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但我不敢相信那個蟲子是從自己的身體裡取出來的,心有餘悸的問,“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怎麼會在我身體裡。”

  女孩站起身來,拿出一個藥箱,用繃帶給我包紮,“我問你,住院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人找你。”

  我想了想,“好像有個人叫陸濤,看起來有些奇怪,他自稱偵探,随意問了幾句就離開了。”

  女孩若有所思,“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将機械昆蟲放入你的體内,用來監視,剛才這一路走來,我想辦法隔絕了電波信号的傳送,現在終于将它取出,你安全了。”

  昆蟲,還機械的,需要多高的科技才能制造出這種東西,我無法想象。

  女孩給我包紮完畢,又清洗了一下手上的皿迹,而我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疑問,大聲問道:“大姐呀,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誰在監視我,井隊出事經曆,究竟是不是夢。”

  女孩沒搭理我,自顧走進卧室還把門關了,過了一會又出來,換下了白天穿的衣服,身上隻披了件睡裙,露出白淨的鎖骨,如玉般清透,看得我都呆了,居然忘記了背後的劇痛。

  她伸了個懶腰,“哎呀,你煩不煩,我叫靈月,以後别大姐大姐的喊,跟我多老一樣,至于你的問題很難回答,有些事也不好解釋,來日方長,我會給你說清楚,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個世界跟你看到的可不太一樣。”

  “我去,還有叫這名字的,好有古典氣息。”我嘿嘿笑道。

  女孩也不在意,“有什麼問題嗎?非得叫個土裡土氣的名字就正常了。”

  我趕緊搖搖頭,“沒,沒,對了,那天晚上你跟老張戰鬥,究竟是我做夢,還是真事。”

  靈月宛然一笑:“是真的,我略施手段,想讓你忘記,但情況似乎并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消除記憶對你來說并沒有起到效果,你的身體裡有許多秘密,你也别多問,以後會明白的,現在趕緊進屋睡覺,把傷養好。”她指着另一個卧室,似乎并不想跟我多說話。

  “好吧。”我無奈的答應,隻好走入卧室,趴在床上,頭一挨床,困意襲來。

  靈月說得對,現在要做的就養傷,養傷最好的辦法就是睡覺,既然她說我安全了,那就睡。

  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覺到半夜,被尿憋醒。

  最煩半夜起來,其實說白了是害怕,現在對于黑夜有種莫名的恐懼。

  既然起了,就不用憋着了,我蹑手蹑腳的走出卧室,一看旁邊的卧室居然半開着門。

  我火急火燎的去了趟衛生間,出來後路過她的卧室,發現裡面有淡淡的亮光,突然有種想要偷窺的想法。

  不過想想,她既然敢将我留下,又開着門,就是沒把我放在眼中,說實話,就她那股牛勁,一個手就能輕松拿下我。

  就在猶豫的時候,她的卧室又傳來輕微的響聲,屋門半開,裡面還亮着微弱的床頭燈,我站在門口側目一看,就瞅見了裡面大概的情況,靈月沒有睡覺,居然盤腿坐在床上。

  這是哪門子休息姿勢,還打坐呢?

  又仔細一看,驚的我倒吸一口冷氣,她的睡裙落在腰間,玉背盡露,所謂美人當以玉為骨,雪為膚,芙蓉為面,楊柳為資,這些詞用在靈月身上,一點也不為過,不但名字有古風,身子更透着古韻。

  讓我吃驚的是,她背上居然有個紋身,像是鳥,可鳥身體上又似龍紋,兩肋生有五彩斑斓的羽翅,展翅翺翔,頭部類似老鷹,神秘而霸氣。

  特别是那雙尖銳的眼睛,惡狠狠的盯着我,似乎有種想要沖出來給我一下的感覺。

  又仔細一看,靈月的身體居然散發着淡淡的微光,就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有一層神秘的紫色光暈,非常淡,若非仔細觀察,就被床頭燈給掩蓋下去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人的身體怎麼會冒光。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感覺到耳朵根有些癢癢,似乎是被頭發輕輕拂過,我用手撓了撓,目光始終沒有從靈月身上移開。

  過了片刻,又有些癢癢,我突然楞在當場,這種感覺,怎麼就跟有個人趴在我肩膀上似得,頭發偶爾觸碰到我的耳朵。

  不敢動了,甚至沒有回頭看的勇氣,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的确是有什麼東西就藏在背後。

  我的頭發都炸了,黑暗的客廳,壓抑的氣氛使得我喘不過氣來,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媽的,大老爺們怕個鳥,我什麼沒見過呀,跟吃人的怪物在一個屋住了好幾天,還經曆過油罐爆炸,這不都活下來了嗎,我倒要看看背後有什麼貓膩。

  我不斷給自己打氣,終于建立了短暫的信心。

  深吸一口氣,捏着拳頭,猛地轉頭,背後黑漆漆,但透過外面的燈光可以看清楚,什麼都沒,一切都和白天沒什麼兩樣。

  哎媽呀,自己吓自己,真是能吓死人呀,我自嘲的笑了笑。

  可就在這時,耳朵又有些癢,這次像是被微風輕輕的吹了一下。

  我渾身一抖,下意識轉頭,一張白紙般的臉,就那麼貼着我的鼻子,臉上的兩個腮幫子,畫的紅紅的,猛一看跟泡了豬皿似得,眼珠子全是黑色,瞪得溜圓。

  饒是我膽大包天,也吓得渾身發麻,要不是剛上完廁所,這次非得尿褲子不可。

  大腦一瞬間的眩暈,差點昏倒在地。

  我們就這麼盯着對方,誰也沒動,它為什麼不動我不知道,但我不動是因為動不了,腿肚子像罐了鉛,沉重萬分。

  皿臉向後飄了半米,這才看清楚,居然真的飄在空中,看起來像個紙人,就是那種給死人燒紙的時候,軋的紙人,但為什麼紙人會動,眼睛還會轉。

  因為我明顯看見,它的眼睛看向卧室,月靈的卧室。

  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聽到一聲刺耳的笑聲,跟嬰兒哭一樣,又像是女人在笑,透着詭異。

  眼前一花,空無一物,而那紙人居然化作虛影,直撲卧靈月的卧室。

  看到這一幕我楞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它要對付靈月,那一刻心急如焚,若是靈月出事,那我也必然廢了。

  可現在又毫無辦法,因為那種速度我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

  門是開着的,它在高速移動中,一側身就鑽了進去。

  靈月還是背對着門,沒有任何反應,“小心!”我雖然速度慢,但喊一嗓子也算是提醒她了,紙人速度再快,也不能快過聲音吧。

  我的聲音剛剛喊出來,紙人已經來到靈月背後,它張開手,像包餃子一樣趴向靈月的玉背。

  一瞬間,也不知道靈月做出了什麼反應,紙人居然平移了半米。

  原來靈月看也沒看,蓮藕般的手臂朝後一點,我明顯的看到她的兩根手指還冒了一下光。

  靈月原地一轉,同時跳下床來,将身前的睡裙帶子用力一系,動作一氣呵成,旋轉時裙擺還飄在空中,緩緩落下,遮擋住蔥段般的玉腿。

  紙人失去先機,在卧室裡不停的飛舞,卻又悄無聲息,像是幽靈一樣飄忽不定。

  此時我已經可以動了,看到靈月沒事,膽子也大了起來,便拿起沙發上的狗頭抱枕,沖入卧室,朝着空中狠狠扔了過去,“妖怪,着家夥。”

  剛把狗頭抱枕扔出去,紙人原地消失。

  靈月皺了皺眉頭,“别進來!”說話的同時,居然還朝我跑了過來。

  她速度雖快,但我隻覺得整個身體被什麼東西給抱住,不受控制的倒着飛出了卧室。

  在客廳站定,而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隻有腦袋可以勉強轉動,四肢被紙條纏住,根本掙脫不開。

  紙帶看似柔軟,卻跟牛筋一樣韌勁十足,我用盡了力氣,也無法掙脫分毫,反而越捆越緊,我就這麼直挺挺的站着,四肢感覺都快被勒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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