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掃視了一眼衆人,直接飛向了一座貴賓席上,穩穩的坐下。
“身上無傷,衣服未破的留下,其他人退場”
随着副院長那冷漠的話語響起,很多人便是知道已經被淘汰了,各自檢查了一下身體,旋即便是一大部分人直接苦笑着搖頭走了出去。
此刻諾達的演武場随着人群一批又一批的被淘汰,已經不足兩百人,倒是與一開始相比顯得有些空曠。
蕭傑望着這一幕,眉頭便是皺了皺,這才僅僅是兩大關而已,便是已經淘汰掉百分之八十的人,這種選拔的苛刻聞所未聞。要知道還有兩關了,西方武技和東方武技。
“下面的這一關中,隻能被淘汰,不能退出”副院長看了一眼衆人,接着一招手,一大群強大的學生便是将演武場圍了起來,防止有人偷跑。
“如果沒什麼事,下面是西方武技五階強者對你們發出攻擊,希望你們能抵住”
不管場中衆人不滿的議論聲,一名背着一米多長大闊劍的中年強者便是緩緩走向場中。
此人始一出現便是吸引力不少人的的目光,平緩的步伐,冷峻的眼神,一步一行之間仿佛與天地結合,光是那種氣魄,讓人敬畏。
他平靜的忘了衆人一眼,接着便是反手取下後背的厚重大鐵劍,“咚”的一聲直接駐在地面上。
我隻劈出三劍,到時候還能站立的過關,你們準備好了嗎?
面對中年人的問話,很多人凝重的點點頭,便是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五階強者如鳳毛麟角一般少見,沒想到這戰武學院竟然有兩人”望着那道偉岸的身影,蕭傑也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接着伸手從乾坤袋中便是将斬龍刃拿了出來。
此刻人數漸少,他要是再不表現一下,光憑虛神八步顯然是不能蒙混過關了。
“很好”話音落下,中年人突然躍起,接着反手一件劈出,瞬間一道道數米長的鬥氣便是如天罰一般降下。
衆人此刻再次盡最大的力氣抵抗那一道道絢爛的鬥氣,一時間場中再次魔法激昂,各種光芒不斷。
蕭傑腳踩虛射八步,也是盡量的躲避開那一道道恐怖的襲擊,有些光點擊在長刀上,震的他雙手一陣發麻,而和很多人的長刀也在此刻被擊斷。
“呼……”
中年人再次劈出一劍,而後将厚重的大鐵劍扛在背後,轉身便是離去。
這次最強的一擊,強大的氣浪爆射而出,将很多人便是直接擊飛出去。
“轟”
鬥氣光芒擊在諾達的演武場上,直接劈出一道數丈長的溝shuo,向着兩邊掀起恐怖的氣流,一部分苦苦支撐的年輕強者在這一擊之下,便是直接被撞飛。
“很好,最後一場機會,實力不濟的此刻可以退出,接下來是三名四階東方武者的最後試煉”
副院長站在高台上大喝道:“若是沒人離去的話,那麼下面考核開始”。
“三名四階武者的攻擊,那是什麼概念”
很多人在仔細斟酌之後,便是直接向着場外走去,那簡直就是絕殺啊,還參加個錘子的試煉。
經過這麼多場的試煉,很多人已經是精疲力盡,皆是憑着一股信念苦苦的支撐着,别說是三名,就是一名四階的強者,都足以讓他們很多人趴下。
片刻後,便是有接近一百多人搖着腦袋再次放棄了,從兩千多人沖到現在,眼看隻有一步之遙就可加入學院,沒想到副院長的兩句話直接讓他們絕望。
這種苛刻的要求,戰武學院的學生,隻要是依靠自己實力闖進去的,絕對是強者中的強者,這一點,從選拔的嚴格就可以看出來。
片刻後,場中隻剩下五十人不到,恐怕最後一關過後,這僅存的五十來人也不剩不下幾個,蕭傑此刻也是又有些凝重起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無論如何,他都要勝,參加試煉地的名額,隻有成為學院的學生才有資格争奪。時間一天天過去,意外着他看到日出的機會越來越少。
“這一關大家要明白的是,此次不是導師發出攻擊,三名導師隻需要在一旁全力放出神識之力壓制你們,看到前面桌子了嗎?”
衆人随着副院長的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擺着一四四方方的桌子。
副院長看開了一眼衆人道:“前面的桌子上有十面銅牌,代表着有十人可以進入天才營,而之後試煉地之行,便在天才營選拔”。
聞言,衆人稍微松了一口氣,但是三名四階武者的神識之力也不是好對付的,這種直接來自于精神的威壓要遠比戰鬥殘酷的多。
而且隻有十面銅牌,那就意味着五十多人隻有十人能如軍天才營,那麼下面就是他們自己的戰鬥了,戰武學院這招借刀殺人的考驗還真是狠。
“如果沒什麼事,那麼最好一場考驗開始吧”
随着副院長話語落下,一名紫衣老者帶着兩名中年人,便是站到一起,瞬間一股如潮水般強橫的精神威壓向着衆人席卷而去。
一瞬間,蕭傑便是感覺全身像是背負一座大山一般,雙腿竟然忍不住的想要跪倒下去。
擡頭望了王其他人,他們也是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額頭冒着豆大的汗珠,入陷沼澤般向着前面的桌子走去。
看了一眼衆人後,蕭傑也是放開步子向前走去,強化的精神威壓讓他耳朵嗡嗡作響,緊接着,強猛的神識之力由四面八方湧來,想要将他壓倒着跪下去。
“哼!”
面對着三位四階強者的精神擠壓,蕭傑眼神也是微凝,旋即一聲冷哼,微微後傾的身體再度挺直,然後便是在一些勢力稍弱之人那羨慕的視線下,以一種緩慢但卻如山般穩健的速度,緩緩的向着那桌子之處異動。
“嗤!”
“四階的神識之力的确不是鬧着玩的”蕭傑的腳步極為沉重,視線望去,隻見得諾大的演武場中,一道道身影,正以一種極端緩慢的速度,如老牛拉車一般,緩緩的邁動着步伐。
那種感覺,就仿佛在他每個人的身體上,扛着山嶽一般。
僅僅是幾步距離而已,随着蕭傑每一步的跨出,他的身體内,便是會傳出一種細微的嘎吱聲響,汗水如洪水般的傾瀉而下,将他的衣衫,盡數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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