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道行人很多,熙熙攘攘,很是熱鬧。蕭傑如此心情澎湃的說話,惹得路上不少行人都停下來看他。若水将臉扭向一邊,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但衆人還是對他倆指指點點,兩人趕緊狼狽的逃離了衆人的視線。
“你這個名字我不喜歡,還不如小毛賊叫着順口,不如叫你小傑好不好”。
“名字怎麼可以亂加嘛?換個”
“不行,就這麼定了,你剛才可是親口說我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的?難道想反悔?”。
“你…………”蕭傑搖搖頭,便是接受了這不平等的條約。有股上當的感覺,但是他話已經說出去,而且那麼大聲,總不能和一個丫頭計較吧?再說這個小丫頭那麼狡猾,鬼知道會不會再取個奇葩的鬼名字?。
“若水,你幹嘛去酒樓,我們不是……”未等蕭傑說完,若水便是一臉怒氣的打斷道:“你給我閉嘴,到底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一切聽從我的指揮,我說幹啥就幹啥”。旋即便是甩出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便是率先走了進去。
蕭傑知道剛才差點将偷寶藏的事情洩露出去,望着若水的妙曼背影,便是不好意思計較。
兩人來到來到酒樓的三層,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現在正值夏秋,陣陣涼風吹進來,涼爽而惬意。
若水要了一壺碧玉春,濃濃的茶香頓時讓蕭傑口中生津。折騰了大半天,他早已口渴,此時又被如此濃郁的茶香吸引更是忍受不了。當下不待夥計招呼,自己抓起茶壺倒了一杯,仰頭就喝,接着又如此連喝了三杯。
憑着敏銳的靈識,蕭傑便是感覺到一絲異樣,回頭一看,隻見滿茶樓的人都在呆望着他。就連倒水的夥計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蕭傑露出一絲狐疑望向若水,隻見她低着頭,用烏黑柔順的長發遮住了自己的臉頰。
“若水,你怎麼了?”
若水翻了翻白眼,便是小聲道:“笨蛋,豬,你沒看見别人怎麼喝茶嗎?來這裡喝茶的人确切的說應該是品茶,哪有象你那樣鲸吸牛飲的。這個茶樓的名字叫‘一品樓’,是天元城最有名的茶樓之一。你别看我了,帶着你真是太丢人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聞言,蕭傑哈哈大笑道:“我高興,我樂意,我就喜歡這樣喝。這個茶樓有規定說客人不可以大口喝茶嗎?你們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喝茶的嗎?”他帶着面具,現在一臉的落腮胡須,讓人望而生畏,來此喝茶的都是一些文人商客之類的,望見前者,一個個吓的頓時低下頭。
若水瞪了蕭傑一眼,眼前這家夥真是太掉價了,喝個茶也能如此奇葩,見蕭傑将一壺茶喝完之後,若水鼓着小嘴趕緊付帳,當先匆匆離去。
“若水,你不渴嗎?”
“渴”
“那你剛才怎麼一杯也沒喝呀?”蕭傑明知顧問,難得見若水出醜,反正他帶着人皮面具,也不害怕丢人。
“别煩我,現在去吃飯,然後找家客棧去休息,晚上我們去尋寶。”
見若水轉過頭兇巴巴的眼眼神,蕭傑也不敢再觸黴頭,。便是識趣的跟在她的身後。
………………
夜幕中,周圍漆黑一片,連僅有的一些微弱星光都被烏雲遮住了,伸手不見五指。
大街上兩條人影在穿行,動作之快叫人驚歎,如一陣風般一閃而逝。
“真是作賊的好天氣呀。”
“閉嘴”
兩人正是蕭傑和若水,很快便是來到了一座大宅前,二人翻身而進。
大宅殘破不已,院中雜草叢生,蕭傑一眼掃去,便是看到幾根白骨散落在草叢中,顯然是一個久無人住的兇宅,高大的院落顯得陰森恐怖。雖然是在盛夏季節,蕭傑還是感覺内心裡有絲絲涼意。
蕭傑望向一旁辨路的若水。便是指着她的左腳處,道;“若水,你看看你的左腳旁邊是什麼?”
聞言,若水低頭看了一眼腳下,“一根骨頭而已,有什麼”說着便是蹲下身去,像是在那布片包裹着什麼東西。
蕭傑無奈的歎氣,原本想借着骨頭吓吓若水,沒想到小丫頭一點也不驚慌。面對如此陰森的環境,連他自己尚有一絲恐懼,沒想到她一個女孩家卻一點也不害怕。
“嘻嘻,小傑給你個好東西,接住。”自從下午時答應後,若水就一直叫他小傑。
“小傑”怎麼聽都象是長輩在叫孩子一樣”,蕭傑雖然聽着很郁悶,但對這個精靈古怪的小丫頭也無可奈何。
順手接過若水扔過來的布包,打開一看,一顆白晃晃的頭骨便是赫然呈現,蕭傑吓的撒手就扔了。
“你、你在做什麼?你這個小強盜想吓死我?”
“嘻嘻,你不覺得好玩嗎?這可是我‘第一次的禮物’,都送給了你,是不是很感激我。”
蕭傑郁悶,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院子裡已經夠吓人的,這個小丫頭卻還有膽子玩死人骨頭。旋即便是随口道:“你把你的‘第一次’給我,你考慮過我是否要麼?”
等他醒悟到自己說話的語病時,便是一陣香風拂過。“啪”左臉頰已挨了一巴掌。
“喂,小強盜你幹嗎,是你自己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說不能那樣和我開玩笑。”
“啪”又是一下。
蕭傑簡直郁悶到極點。若水在他心中的形象又發生了變化,剛認識她時感覺像個小狐狸,但後來越來越覺得她像個小魔女,鬥嘴不是她的對手,打架更不用說了,偏偏她還總愛消遣他。
看蕭傑一臉郁悶的表情,若水又恢複了狡猾的笑容,“小傑對不起,剛才我失手了,不小心打到了你,你不會生我一個小女孩的氣吧”
臉上擠出一個微笑,“沒有,怎麼會生你氣”。便是沉默不語,旋即心裡暗罵不已。不過仔細一想,這個小丫頭還真是聰明,一語就将剛才的尴尬全部帶過。
若水見他不語,便是也為剛才自己的沖動有些不好意思,以為蕭傑在生氣。笑嘻嘻的道:“怎麼了,不舒服嗎?”決口不提剛才的事情。
看到她笑嘻嘻的表情,蕭傑條件反射般向後退了幾步。自接觸這小丫頭以來,每當這種“笑嘻嘻”的表情出現時,蕭傑都要吃癟。“笑嘻嘻”在他心裡已定格為“惡魔的微笑”。
“我沒事,繼續前進,尋寶要緊。”
兩人繼續前行。“吱軋軋”推開了大廳的門,一股酶味迎面撲來。
蕭傑便是将事先準備好的火折子打開,光線照耀之處,屋内一片狼籍,原有的家具都被老鼠咬成了碎沫,偶爾有一條破損的桌腿躺在地上。連續走進幾個屋子都是如此,在一間可能是原主人卧室的房内,幾隻碩大的老鼠從被咬的破敗不堪的棉被内跑了出來,若水吓的尖聲大叫。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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