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在白落辰的城堡中住了下來。
孩子似乎是真的黏着丁婉了,隻要一離開丁婉的懷抱就哭個不停,我想抱一下都不行,這讓我這個親媽真的是很難受。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盯着丁婉,氣得是一口飯都吃不下去。
這時,錢罐卻是湊到我耳邊說道:“你生什麼氣呀小傻子,我跟你說,你是沒帶過孩子。現在孩子剛出生不久,所以還不是很吵鬧。等過段時間一吵起來,白天晚上丁婉都别想閑着,到時候你就算是讓她不解除孩子的聯系,她估計都想迫不及待地給解除了。”
錢罐說的,似乎是有些道理。有個人伺候我孩子的飲食起居,我應該高興才對。丁婉現在每天要換尿布還要負責喂奶哄孩子,簡直就像個免費的保姆一般,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對着他點了點頭,心安理得地吃起了飯來。這飯應該是丁婉做的,吃起來和上次吃的很是相似。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她又要照顧孩子又要做飯,她是怎麼做到的?
反正現在我就當自己是來享受的就好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丁婉要耍什麼花樣我也都看着。
吃完飯之後,有下人來收拾桌子。
“好吃嗎?落辰?”
丁婉眼巴巴地看着白落辰,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稱贊。我想,丁婉之所以這麼費盡心思地要做飯,也是為了讨好白落辰吧。
這麼煞費苦心地去讨一個男人歡心,我突然覺得她有些可憐。因為,她肯定不懂得,什麼叫為自己而活。
我心情有些不好,準備去睡覺了。
這時,丁婉也帶着孩子往她的房間裡走去。白落辰卻是沒和他一起,反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有些好奇了,他們兩個居然是沒有住在一起?
我也不想多問,直接就回了我的房間。
之前白落辰已經是安排好了我們要住的地方,我的房間在2樓,而錢罐他們,住在一樓。
白落辰,也住在2樓。而且,我的房間居然是在他旁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看見我們一起上去的時候,丁婉的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心,卻是沒說什麼就回了房間。
我打開房間門,正要進去,白落辰卻是一把拉住了我,将我抱在了懷中。
然後長腿一邁,就進了我的房間。
“你做什麼?!”
他的舉動吓壞了我,我拼命地掙紮着,他卻是将我擁的更緊。
“噓,别吵,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他把下巴抵在我的頭上,呼吸卻是急促起來。這個姿勢,讓我能清楚地聽見他心跳的聲音。激烈而強勁。
不得不承認,我有些貪戀他的懷抱。但是我清楚地知道,不可以。
“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當什麼人了?你和丁婉在一起,把她都給寵上天了,卻在這裡對我做着這種行為,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做這個備胎吧?!”
我憤恨地說道,朝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曾經有多愛他,此刻就有多恨。在我眼裡,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
他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抱着我的手又收緊了一些,我感覺自己都要被他給勒死了。
“丁香,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他說着,連嗓音都有些顫抖。
我不禁是苦笑。是啊,我何止是傻瓜,簡直就是個大傻逼!不然怎麼會到現在還對這個男人都念念不忘?!
越想,我心裡就越是恨。恨他,更恨自己的不争氣!
“你滾!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我說着,扯開嗓子就要喊。
其實我也沒指望這樣會吓到白落辰,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而且這虛空之中,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難道還會怕我不成?
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真的放開了我。
他那雙幽深的黑眸盯着我,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就在這時,我似乎聽見樓梯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是高跟鞋的聲音。
這城堡裡面穿高跟鞋的,就隻有丁婉了。
她上來,應該是來找白落辰的。
想到她之前對我和家人做的種種,我心裡又升起了濃濃的恨意。我雖然不能殺她,但是讓她痛苦還是可以的吧。
我看着眼前的白落辰,心裡突然是有了主意。
“白落辰,你來我房間裡做什麼?你該不會是想賴在這裡不走吧?其實,我也希望你不要走。”
說着,我把手放在白落辰的兇膛之上,輕輕地畫着圈。丁婉的腳步聲,此刻應該是到了我的門口。
我直達,剛才的話她肯定是聽到了。而白落辰,應該也聽到了丁婉的腳步聲,因為,他已經在推開我了。
這個時候,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咬牙,踮起腳就朝着白落辰吻了過去。
門應聲而開,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過去,果真是見到了丁婉黑着一張臉站在門口,眸中快要噴出火來。
“丁香,你這是在做什麼?!”
丁婉此刻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捉奸在床的正室一般,恨不得把我給生吞活剝了。
我無辜地看着丁婉,聳聳肩笑着說道:“你與其問我在做什麼,還不如問問他在做什麼,是他自己跑進我的房間裡來抱着我的。”
我越說,丁婉的臉色就越是難看。到最後,生氣地跑開了。
“婉婉。”
見到她跑開,白落辰立刻追了上去。我嘴角的笑容,也僵在了那裡。
天知道我此刻心裡是有多難受,但卻還要裝作這無所謂的樣子,裝作毫不在乎的模樣。
丁婉和白落辰似乎是進了隔壁的房間,接下來的事情,我已經是不想再聽下去了。
我将頭蒙在了被窩裡,一覺就睡到了快天亮。
通行證在白天是不能用的,我匆忙穿上衣服,拿通行證就跑下了樓去。
到樓下的時候,發現徐彥霆和錢罐也往外面走去。
“你們要做什麼去?”
我問道。
“以後你在這裡的時候我們就在,你去上課的時候,我們當然去做自己的事情啊。”
錢罐說着,就将通行證拿了出來,點了點中間的位置,空間之眼立刻是打開了。
“可是我的孩子呢,就獨自留在這裡嗎?我怕丁婉對他做什麼。”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孩子有事她也不會好過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她會把你的孩子當祖宗一樣伺候着的。我還真想不通丁婉,給自己攬這麼麻煩一件事做什麼。”
說完,錢罐就匆忙進了空間之眼中。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急事。不過最近他一直都是神神叨叨的,我也見怪不怪了。
一個通行證隻能承載一個人,我和徐彥霆連忙也拿出來打開了空間之眼。
進到裡面,我心裡默念着學下。兩秒之後,就出現在了學校外面。
意外的是,徐彥霆居然有出現在了我的旁邊。
“你做什麼?怎麼也來了這裡?”
我看着徐彥霆,驚異于他居然心裡想的也是我的學校。
他卻是朝着我尴尬地笑了笑,就往門口走去。
“我剛剛好像是在想你。我居然忘了問師父他要去哪裡,看來隻有先回家看看了。”
說完,徐彥霆就攔下了一輛出租離開了。
想我?
幸好他是走了,否則氣氛又該尴尬了。
時間還早,才剛剛是早上六點,我除了先回宿舍,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往前走了沒幾步,卻是感覺到地面都在下陷。
我低頭看去,卻是發現地面出現了一條裂縫,我腳一空,就從裂縫中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