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圖神裡神氣的時候,楊夜輕輕地拿住了它的軟肉給提了起來。
在花圖一臉懵逼的目光中,楊夜微微對它笑了笑,道“花圖,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得寸進尺啦。
”
這話一出口,楊夜的微笑在花圖的眼中無疑惡魔的微笑。
花圖一僵,輕輕打了個寒顫,臉上明顯帶着讨好的笑容,輕輕的‘喵’了一聲,之後還使勁的賣萌讨好。
楊夜翻了翻白眼,對花圖實在無語了,明神之後花圖變得越來越無恥了。
...
楊夜與花圖打鬧之際,吳明那裡終于發生了變化。
如果有外人在的話會明顯的發現,原本應該是冷的水現在卻沸騰了起來,更是冒出了滾滾的濃煙。
而吳明仿佛感覺不到一樣,依然在裡面一動不動。
突然,桶裡的吳明一震。
桶裡的吳明臉色開始變幻不定,水的波紋越來越大。
“嘩”
水花四濺,原本混合在一起有些泛白的水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清水,而吳明的顫抖更甚。
“咔咔咔、嘭。
”
吳明的腦海裡一聲震響,吳明猛的睜開了雙眼,還沒能完全收斂的精神帶動了一陣微風。
“呼,終于突破了,真特麼操蛋。
”吳明疼的直咧嘴。
“小夜怎麼也沒說清楚這麼痛!
”
吳明雖然抱怨,但是很可惜他并不知道楊夜也不知道突破會這麼辛苦。
畢竟花圖用乳液突破的時候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突破了,誰知道吳明突破會這麼痛苦呢。
剛剛突破,吳明再次擺出姿勢再次開始吐納,适應突如其來的增長。
一個小時後吳明收工,伸了個懶腰。
“舒服,洗個澡睡覺。
”
...
第二天一早,吳明被一陣喧嘩吵醒。
走出帳篷,原來是另一支隊伍也到了這裡。
吳明不知道這支隊伍來了多少人,最後剩下多少人,不過看這些人表情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帶隊的更慘,走到一半就死了,要不是有個副手知道路線,這隊人能不能到都還是個問題。
而異變者跟純粹者倒是死的不多,十個人隻死了一個。
那麼現在,隻剩下最後一隊了,一支有着數名三級的隊伍!
也是這次行動的領頭羊。
既然第二支隊伍已經到了,那麼第三支也快了,估計也就今天了。
要知道有着三級的存在,路上基本沒什麼能夠造成多大影響,來的這麼遲還是他們出發的晚。
不出所料,下午三點多他們就到了。
三名三級的異變者,兩男一女。
陳清河,樓侯,宣輕舞。
陳清河,三級獅類異變者,目前異變部位雙手,雙腳,以及頭部。
樓侯,猴類異變者,異變部位雙手,雙腳,軀幹。
宣輕舞,未知。
妹紙總有特權的,特别是漂亮妹紙。
...
随着三支隊伍彙合,負責人開始集合異變、純粹者。
“今天先休息,明天開始行動,我再次分配一下各隊人員。
目前三級三名;二級二十四。
普通人員八百四十三。
一隊陳清河,吳明、侯爺子、睡毛頭、憨子・・・一共九人,領二百八十人。
二隊樓侯,濃妝女子、嚴峻、韓明春、韓明夏・・同上。
三隊宣輕舞,蘇煙兒、飛鳥,馬逐、張甯、孫莉・・・同上。
有誰有疑問嗎?
”
負責人掃視一周,發現大多數人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沒疑問就好,一隊負責正面,二隊負責左邊,三隊負責右邊”笃笃笃,負責人敲了敲桌子将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不想死,最好收起現在這幅散漫的姿态,想必你們在來的時候已經經曆過一些了。
但是..”
負責人頓了頓“裡面的危險比來的路上還要危險!
!
我不是在開玩笑。
!
”
“散會”
...
吳明回到帳篷之後卻是皺着眉頭,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原本以為是招人來當炮灰,但是現在又強調裡面的危險。
“難道,他們需要的是活着的人?
”
楊夜不在,吳明無法跟人商量,一點頭緒都沒有。
“怎麼回事?
難道是故作姿态,表明危險若我們死了他們就可以脫掉幹系?
”侯爺子的帳篷内,嚴峻,濃妝女子、韓明春、韓明夏、侯爺子五人相對而坐,其實韓明春疑惑的開口。
“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侯爺子沉思“我們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難道就為了一些異果将我們都殺掉?
所以說他們需要的是死了的我們。
他們應該需要我們活着幫他們做某些事。
”
五人一再商量,都沒能拿出一個好辦法。
...
各處帳篷的拉幫結派負責人都看在眼裡,不過他根本就沒在意,因為他知道,既然這些人來了,就沒有可能再回去。
“那個蘇煙兒倒是可惜了。
”負責人提着酒杯微微歎息“你說對吧,藍兄。
”
“女人而已,隻要事情成了,什麼樣的沒有。
”一處陰影中傳出了聲音。
“祖哥哥,如果你需要的話人家可以陪你哦。
保證比那個狐狸精舒服多了”一名蒙面女子走了出來,輕輕的在負責人的耳邊吐了口氣。
“紫兒,别鬧。
”又是一個女子聲響起。
“嘻嘻,青青你是在吃醋麼。
”
“好了,其他四位到了麼。
”負責人開口。
“赤哥、橙姐,狗屎黃、綠帽子都到了,現在都在外面巡邏。
”藍兄打了個哈哈。
“狗藍子,你想死了嗎?
!
”一聲怒喝在藍說完後響起。
“對呀,綠帽子,你來殺我呀。
”藍依然是那副懶散的摸樣。
“行了,别鬧。
”一名男子進入帳篷,聲音沉穩。
“是,赤哥。
”“知道啦。
”
赤、橙、黃、綠、青、藍、紫;祖家二少座下七色使者。
“見過少主。
”
七人不再嬉戲,而是非常嚴肅的單膝跪地對着負責人行禮!
“都說了多少次了,咱們是兄弟姐妹,幹嘛每次都這樣。
”負責人,也就是祖二少無奈的開口了。
“來的人當中有不少心懷鬼胎的,這次要靠你們注意了。
”
“就憑這些雜碎?
”綠撇嘴不屑的道。
“不可大意,他們隻是明面上的而已。
暗中還不知道隐藏多少啊!
!
”祖二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