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選擇成功!”
“叮!8000經驗值轉換成功!”
“叮!8000降級點扣除成功!”
“叮!對手已成功降至武徒二級!”
“叮!對手武徒二級境界隻對宿主本人有效。”
降級境界隻對宿主本人有效,也就是說這黑衣中年人原本是武師一級境界的武者水平,在被吳天降級至武徒二級後。他在别人面前還是武師一級的實力,但在吳天面前,他卻隻能夠發揮出武徒二級的實力。
武徒二級我還會怕你?
吳天大步走出,表明并不懼這黑衣中年人。
“哼,年輕人總是心高氣傲,不知天高地厚,看我怎麼收拾你!”黑衣中年人冷笑一聲。
“師父,不用對這小子手下留情!”霍武在一旁喊道,冷漠的目光掃過吳天。
“小子,聽說你的防禦不錯,我倒要看看有多強,看拳!”黑衣中年人一聲大喝,沒有試探,一拳擊向吳天。
在黑衣中年人看來,他這一拳全力擊出,可是武師境界的實力水平,武師境界以下的武者若是挨了他這一拳,非死即傷。
但在吳天看來,黑衣中年人的這一拳太弱了。自己目前雖然還沒有練過拳法,但在已達到第六重的凝息淬體功的幫助下,随便揮出一拳都要比黑衣中年人的這一拳強得多。
面對黑衣中年人的這一拳,吳天根本連躲都不用躲,因為他隻需靠凝息淬體功就能将對手震飛出去。
就連在一旁觀戰的霍武都有些納悶了:“師父對付這小子怎麼會出這麼弱的一拳,難道是試探?”
外人都看得出來黑衣中年人的這一拳隻發揮出了武徒二級的水平,唯獨身陷其中的黑衣中年人自己感受不到,他可是認為這全力擊向吳天明明隻有武徒二級實力的一拳是有着武師級威力的。
被降級者無法感知到自己實力境界的降低,這也是無敵降級系統的強悍之處。
所以,黑衣中年人的這一拳,吳天根本不用躲。
吳天也沒有躲。
“嘭!”
曆史的驚人相似之處再次上演。
黑衣中年人的這一拳擊在了吳天身上,吳天沒有事,黑衣中年人卻被震飛了出去。
“師父,你出的這一拳太弱了,這小子防禦很強……”霍武在一旁急道。
“你懂個屁!我這一拳可是拼了全力的,連試探都沒有,這可是武師級的一拳。”黑衣中年人震驚不已地看着吳天:“這小子防禦果然很強,看來我不能跟他硬碰。”
隻見吳天泰然自若地站在那裡,扛下那一拳,他很輕松。
“嘿!”黑衣中年人躍身而起,變拳為掌,步法連動,迅速切近吳天。
在黑衣中年人看來,他的這一套掌法,也是武師級水準,再加上他武師級的步法,繞開吳天的防禦,擒住吳天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黑衣中年人從霍武那兒得到的情報是吳天的防禦驚人,但可能不會攻擊類功法。不會攻擊類功法的武者,防禦再強,頂多也就是武徒三級。武徒三級的武者在武師級武者面前,還不就如小雞遇到了老鷹?
不過在吳天的角度看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黑衣中年人太慢了,且漏洞太多。黑衣中年人的動作,就像是被放慢了的鏡頭,這些被放慢了的鏡頭銜接起來,到處都是破綻。
輕雲步法!
吳天腳步幾個巧妙的挪移轉換,看似潇灑随意,輕輕松松便躲過了黑衣中年人一連串的掌法突襲。
“這小子的移動也這麼快?”黑衣中年人有些傻眼了,他當然不會知道,在他自認為是發揮出了武師級實力的攻擊,實際上在吳天面前隻有武徒二級的水平。
“師父,你不能讓着這小子了啊!”那邊的霍武更是急了,師父今天是怎麼了,不對勁啊。
“你給我閉嘴!我可是拼了全力的。”黑衣中年人對霍武有些不耐煩了,“還不是你給我的情報有誤,這小子哪裡隻是防禦強?他的速度更不在我之下,我堂堂一個武師級的武者拼盡了全力都傷不了他一根毫毛,要是他會攻擊性功法,我今天可就栽了。”
“師父已經拼盡全力了嗎?……可這表現……不像啊……”霍武表示疑惑,甚至都有些開始懷疑自己懷疑人生了,“師父的實力我是清楚的,師父可是武師級的武者,沒理由讓着那小子啊……難道真是那小子實力太強了?不,這小子絕不會攻擊性功法的……”
這時隻聽吳天道出一句:
“該我出手了。”
吳天的身形迅速移開,輕雲步法的靈活在這時發揮了作用。
下一刻,吳天已來到黑衣中年人的身側。
“九指打穴!”吳天叫了一聲,食中二指直朝黑衣中年人兇前穴道點去。
吳天的這一套動作迅速連貫,配合得天衣無縫。
黑衣中年人剛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吳天的食中二指重重打在了黑衣中年人的兇口。
黑衣中年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嗯,一招搞定,還算可以,這幾天的苦練沒有白費。”吳天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神色輕松自然。
霍武和那短衫大漢卻是震驚得愣在了當場。
特别是霍武,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師父可是一名武師級武者。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師父這次并沒有發揮出真正的水平,可畢竟他師父确實是一名武師級武者。一名武師級的武者居然被吳天一擊擊倒,而他之前還一直認為吳天根本不會攻擊性功法,這次他知道自己是太錯特錯了。
“哼,霍惡少,你居然帶人找上我家門口來了,我就說今天怎麼眼皮老跳,在外面玩得都不舒心,原來是你這個大黴球找麻煩來了。楊師弟快點!我們去幫吳師弟!”巷口,兩道身影快速奔來,正是郝詩詩和楊光。
郝詩詩驚訝地看了地上的黑衣中年人一眼:“吳師弟,幹得好!”說着,狠狠踢了兩腳黑衣中年人,出了心中一口惡氣,然後叉着腰,怒視着霍武。
霍武眼看着自己的師父被郝詩詩當球踢了兩腳,由于忌憚郝一家背後的靠山,他對郝詩詩卻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