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了!
這一下東方狂的頭,徹徹底底的大了!
尼瑪!
要死不死,居然親手将人家的親娘舅……給殺死了啊?
這還怎麼去見人?
這還怎麼去,與劉印夏天天見面?
天天與她耳鬓相厮,你侬我侬?
……
無語!
東方狂這一會兒,算是徹徹底底的無語了!
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會有這樣尴尬,又恐怖的事情發生麼?
自己不去管那些什麼,狗屁的公理道義,會有這樣棘手的事情發生麼?
自己龌龊一點,下流一點,無恥一點,壞上一點……會去管這些世間不平的屁事麼?
随便發生了哪一點,自己也斷然不會去,親手将劉印夏的舅舅殺死啊!
這一件事情已經發生了!
是自己錯了麼?
難道真的是自己,為人處事的觀念錯誤了麼?
人是不是真的應該毫無人性,毫無仁愛之心,毫無原則與底線,方才能夠活得更加的潇灑快樂?
……
在這頃刻之間,東方狂的内心裡面瞬時電轉,思索了太多的問題,卻都沒有得到答案!
就在他還在愣愣出神發呆的時候,那已經快要從東方狂眼前消失了的劉印夏,忽然回頭一看東方狂,焦急的問道:“發什麼呆啊?
快點去看看我舅舅!
”
呃!
尼瑪,格老子暈死!
還真的是她的舅舅!
東方狂能不去麼?
對于劉家商号來講,他是一個外來之人,他不去,他的嫌疑最大!
東方狂去了,他怎麼去面對劉印夏,他的良心又怎麼能夠平靜?
東方狂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比整個身體還要龐大沉重。
劉印夏一見東方狂這愣愣發呆的走神模樣,跳竄過來一把拉住東方狂,轉身就跑。
東方狂在迷迷糊糊的狀态之下,漫不經心的跟随着劉印夏,來到了他剛剛才離開了的那一個宅院。
劉印夏一臉焦急的拉着東方狂,走進了宅院之中,當她看到自己的舅舅,已經被人将腦袋都砸得稀爛以後。
她立馬就鑽進了東方狂的懷裡,失聲的痛哭了起來:“嗚嗚嗚……”
東方狂想安慰她,但是他不知道怎樣開口,東方狂想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卻也是開不了口……
于是東方狂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的站在那裡,任憑着劉印夏在他的懷裡放聲痛哭,一動不動。
待得劉印夏宣洩出了一些傷痛的情緒以後,她擡起頭來有些奇怪的看着東方狂問道:“人家這麼的傷心,你為什麼都不安慰人家?
”
呃!
此時此刻的東方狂方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表現似乎太不合乎情理了?
東方狂苦澀的無奈一笑:“這!
……這……”
劉印夏嬌嗔着怒罵了一句:“呆子!
”随即方才轉過身去,看着那橫死的喪門釘梅歎三,咬牙切齒的罵道:“壞蛋!
誰叫你不聽我的勸告,整天就隻是知道,幹些喪盡天良的壞事,這一下遭報應了吧?
”
略微輕聲一歎,她繼續罵道:“雖然你死有餘辜,不過你身為我的親舅舅,我還是會為你報仇的!
我一定要将那殺死你的壞蛋,給揪出來,千刀萬剮,替你報仇!
”
站在一旁的東方狂,一聽自己心上人的這一番話,簡直就有一種,想要立馬撞死在這大屋子裡面的沖動!
尼瑪!
咱東方狂的命,咋就這麼的苦啊?
好不容易,這二十二年的仙人掌才開了一朵小花,居然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要成為生死敵人了麼?
東方狂還站在那裡發呆的胡思亂想,劉印夏的大伯已經飛快的趕到了現場,經過他仔細的勘察了一會。
他那威嚴的臉龐上一臉自負的,伸手指着梅歎三後背上面的那四個大字說道:“這一定是崔家商行的高手,潛入到了我們商号裡面,來為那橫死在客棧裡面的崔家和報仇來了!
”
随後他轉過身來,對着幾名忠實的随從說道:“立馬吩咐下去,給我查,狠狠的查,查一查最近幾天,有什麼人可能潛入了,我劉家商号裡面來了?
”
“是!
”那四五名築基期六七重的武修,立馬躬身領命而去。
那威嚴老者,繼續吩咐着一衆雇傭的武修夥計,将那橫死當場的梅歎三給弄到了另一個方地,被梅歎三弄死的那女人,則單獨的運出了劉家商号去安葬去了。
安排完了現場裡面的事情,那有些威嚴的老者,轉頭看着東方狂問道:“你與我家印夏是何關系,為什麼在我劉家出現?
”
東方狂看着,面前這金丹期的武修老者,有些口吃的回答:“我……我與印夏……不,我與劉印夏小姐是朋友!
是她邀請我來你們劉家商号做客的。
”
那威嚴的老者,轉頭去看劉印夏,劉印夏點着腦袋回答:“對,他就是将那崔家商行倉庫裡面的情報,出賣給我們的人。
”
那威嚴老者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着東方狂問道:“你怎麼證實你的情報不會有錯?
你又怎麼證實,你不是崔家商行,派到我劉家商号裡面來的卧底奸細?
”
東方狂被他這話問得微微一愣,想了一想回答:“如果我是奸細,我為什麼要跟随着三小姐,混入你劉家商号裡面來?
此其一,其二既然你們劉家商号裡面的舅老爺,已經被人刺殺身亡,作為一個奸細難道就會這麼的愚蠢,呆在這裡等着你來發現,等着你來擒拿受死不成?
”
那一臉威嚴的老者,聽了東方狂的言語點一點頭說道:“你說的這兩點都還具有道理,但是誰知道那崔家商行給了多大的好處,令你心動了,悍不畏死的願意當這卧底的奸細呢?
”
東方狂咧嘴諷刺的沖他一笑:“有多大的好處,能夠超過自己的小命?
再說了,我現在與你家的三小姐,互相之間還有些意思,假如我娶到了你家三小姐印夏為妻。
難道他崔家商行,還有比這更大的好處給我不成?
”
那一臉威嚴的老者,一下子就不再威嚴了,他有些驚愕的轉頭看着劉印夏問道:“此事當真?
”
劉印夏一下子就面紅耳赤了起來,一臉妩媚又羞澀的,瞪了東方狂一眼,嬌嗔着說道:“大伯!
”
那威嚴的老者,深深的吸了兩口冷氣說道:“不是大伯,不通情達理!
也不是大伯不希望你快樂幸福,而是你與那城主府的二公子,已經有了婚約!
若是咱們強行悔婚的話,對于咱們劉家商号來說,無異于是一場滅頂之災啊!
閨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