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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莫陽寨攻防戰終

劍氣驚鴻 當年也混過 7086 2024-01-31 01:03

  第179章莫陽寨攻防戰終

  看着雲辰一副豁出去了樣子,“呵呵…”長風子一笑,點頭道:“夠狠”随即又搖頭道:“你在害怕什麼?”長風子說着不等雲辰回答,把劍上的骷髅頭丢進了灰燼中,“這雖然不是劍巫的頭顱,難道不是你死去戰友的頭顱麼?”

  雲辰不流汗了,一臉的頹敗,一向自譽有腦子的他,竟然被長風子三言兩語糊弄的不打自招了。長風子自打來到這裡開始,那神态氣勢無一不耐人尋味,給雲辰一種,長風子一切已經了然一心的姿态,而後逼迫雲辰露出了馬腳,至此,雲辰也不怨天尤人,隻能怪自己在長風子這塊老姜面前,還是太嫩了。

  “其實第一個破綻根本就不是破綻,隻是一個幌子,目的是引出你的第二個破綻,你記住,精于做虧心事的人,從來就不會認為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長風子說着收劍回鞘,壓低聲音對雲辰說道:“你的第三個破綻,也是最大的破綻,既然你有膽殺了澹台永俊,就該算到殺死他帶來的後果,看到有四隻龍鶴飛回去了,不立刻離開這裡抽身事外,還留在這裡等着人找上門來算賬,實在是愚蠢之極”

  雲辰這才仰頭看到,空中有四隻龍鶴背上沒有搭載神宗弟子,他的臉色已經有頹敗變成了灰敗,然後又逐漸轉為平靜,“看起來您并沒有殺死我打算?”

  “我為什麼要殺你?”說話間長風子又恢複了自然,略帶傷感的說道:“這本來就是一場生死試煉,成王敗寇,澹台永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我的鼓勵下進行的,他的對手是你,我原本認為他有很大的機會,但是我錯了,不過不要緊,你又讓我看到了一塊璞玉。”

  雲辰越聽越糊塗。

  長風子淡然一笑,“你準備好了嗎?我是說穿上滾金的劍袍,成為我慈渡神宗弟子,成為下一任慈渡神宗掌教聖姑的親傳弟子?”

  雲辰咧嘴一笑,總算找回了一點往日淡定如玉的風範,“這是額外獎賞麼?”

  “不,這是懲罰”長風子說着揮手示意空中自己的坐騎落下來,同時喊道:“我已經查清楚了,澹台永俊五人遭遇支援而來的劍巫伏擊,雙方力戰同歸于盡。”

  上方所有的神宗弟子立刻全部舉劍緻意。

  長風子回頭對雲辰一笑,“是不是一個很劣作的一個借口,不過不要緊,借口之所以成為借口,就是用來給人懷疑的。”

  “如果…”雲辰說着指着長風子那一身滾金的劍袍說道:“如果,我拒接穿上這身衣服呢?”

  長風子意味深長的看了雲辰一眼,“我說過,這是一場公平的試煉,我慈渡神宗絕不會因此要挾你,但是提醒你一句,澹台永俊不光是神宗門人,他也是玄陰極宗掌教之子,我相信,玄陰宗一定會徹查澹台永俊死亡的真相。”長風子說完縱身上了龍鶴,丢下一句“我在開陽關等你,你好自為之”後,率領一衆門下乘鶴向着東方飛去。

  雲辰怔怔的呆立原地,少見的在臉上流露出彷徨的神色,面對神宗突如其來的橄榄枝,他接還是不接呢?

  宏興急忙跑來抛出一連串的問題:“他說什麼了?你怎麼糊弄過去了,剛才都把我們急死了,深怕你露了馬腳他好像還不肯罷休啊?”

  雲辰凄然一笑,“他要給我一身嶄新的衣服,可是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穿”

  宏興摸着腦袋聽得莫名其妙,不過現在顯然不是他關心這些的時候,宏興縱上一個屋頂,沖着走在下山半路上,對梯田裡那些還未長成熟的靈藥都不放過,已經在采擇的衆劍修弟子喊道:“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快點下來分東西。”

  滿山都響起了歡呼聲,是的,這些劍修千裡迢迢的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獲取貢獻值,好早點逃出如牢籠般開陽關,而現在,在付出了足夠的代價後,收獲的時候終于到了。

  皇浦津六道走來了雲辰的身邊,雖然他們也沒有聽到長風子與雲辰說了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們都清楚,雲辰把事态說的也輕描淡寫,說明事情越嚴重。

  待花紅也帶着十幾個同門從藏身之處走了過來後,雲辰對她們說道:“等會兒有人問起,你們就說我們伏擊了支援而來的劍巫。”雲辰覺得長風子找的借口真是個不錯的借口,既然你長風子能用第一次,那他狄雲辰就不介意拿來用第二次。

  八百餘劍修弟子一窩蜂的湧了進來,在各宗師兄師姐的調派下,開始地毯式的搜索莫陽寨内每一個角落。雲靜的臉上挂着淚痕跑到雲辰身邊,一張嘴“滴滴…”

  “還沒弄出來?”雲辰收起了心事,向着陪在雲靜身邊的雲秀問道。

  “霓裳她…”雲秀說着看向了後山。

  後山上山嶺的外圍,披着一襲嶄新輕紗的霓裳,正抱着大靈兒遙望東方,臉色呆滞。紅繩死了,她躲起來一個人偷偷的哭,澹台永俊死了,她卻不知道該不該哭,縱然澹台永俊有着太多的不對,但是對于霓裳,他終究還是深愛的,要不然也不會一路跟到這裡。

  雲辰一手摟住雲靜,突然高高縱起,在空中把雲靜倒翻過來頭下腳上,在猛然落下一抖,“咳咳…”雲靜吐出了卡在喉嚨裡的風笛,連連咳嗽,雲辰這才攔腰抱起雲靜,把她放在地上。

  雲秀為雲辰彪悍的舉動豎起了大拇指,“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有辦法?”

  雲靜臊紅了臉瞪了雲辰一眼,見雲辰目光看向了别處,趕緊把吐在地上的風笛撿起來捏在手裡。沒想到雲辰眼角的餘光看的一清二楚,回頭氣道:“你個死丫頭,賊心不死啊,我真該讓你還卡幾天。”

  雲靜饞着臉向着雲辰吐了吐舌頭,立刻拉着雲秀一溜煙跑開了。

  當整個莫陽寨寨中唯一一座石質的房子被打開後,全場爆發了一陣吸氣式的歡呼,的屋子裡成排的木架上擺着成捆的,被陰幹後儲存的靈藥,所有人都看直了眼睛。

  地心蓮、銘秧花、皮子草、潘林根、木龍芝….這些都不是什麼高級的靈藥,價值從一點貢獻值到十點貢獻值不等,但是數量多啊,看着成捆的擺在木架上的藥草,怕是有幾萬株。

  劍修弟子們看到這些靈藥,這些天來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到肚子裡,畢竟,并不是随便攻陷一座寨子就能有這麼大收獲的,而莫陽寨的收獲,無疑足夠讓她們每一個人都籌足出關所需的最低五十貢獻值,等他們回到開陽關,所要做的無非就是在哪裡白吃白喝混過三年時間。

  雲秀、宏業,皇浦津,六衍和花情,作為這次攻打莫陽寨的五宗代表,開始清點這裡所有的靈藥,并計算出貢獻值,再加上收繳的劍巫兇牌、劍器,以及挖取支撐法陣運轉的各種品階的元晶,看着逐步換算後越來越龐大的貢獻值,這五人已經數次情不自禁的張大了嘴巴。

  就在衆劍修齊心協力的到處搜刮靈藥挖元晶,甚至掘地三次尋找有沒有暗室之類的隐蔽存在時,也傳出了不和諧的聲音,以雲靜為首的一衆望月峰女弟子與福澤寺的光頭們鬧起來了,都差點拔劍相向了。

  雲辰聽了臉色一沉,罵了聲“禍精”,趕緊跟宏興趕了過去,在緊鄰寨子西北方一座看起來很氣派的院子中,雲靜雲雪帶着殘存的二十幾名望月峰弟子拔劍把一衆福澤寺光頭堵在了院子裡,正在打着嘴仗。

  原來當其他人都在搜索着可以兌換貢獻值的物品時,這兩方人卻在到處收刮黃白之物珠寶首飾,雲靜的口号是為雲曦師姐準備嫁妝,喊得是堂而皇之,而福澤寺以宏笙為首的一衆光頭的口号就不那麼正經了,在宏興的誘導下,他們是為了有銀子出去喝花酒。

  對于能兌換貢獻值的物品,大家都大公無私的交了出來,但是對于修士們并不看重的金銀之物,大多是誰拿誰得。

  雲辰聽完後,頓時哭笑不得,雲靜不管走到哪裡,打小就對金銀的興趣要大于劍器或者元晶。宏興則騷的滿臉通紅,兔崽子們怎麼能這麼實誠呢,搶銀子就搶銀子,怎麼能把搶銀子的目的說出來呢。

  雲辰示意堵在門口的雲靜雲雪退開,走進去踹了一腳比他歲數還小的宏笙,“前日還跑到我面前口口聲聲的念我佛慈悲,今天為了喝花酒,就把佛忘了?”

  所有的福澤寺弟子被雲辰抓了痛處,一緻羞紅了臉低頭,但是抓在手裡的金銀卻沒有松手的意思,可見他們要去喝花酒的決心,或者說,這些一年上頭連個銅闆都看不到的和尚們,真是窮怕了。

  “我這裡有一個折中的辦法,你看,你需要的就是銀子,而她們呢,所要的無非是看上了珠寶的款式,圖個新鮮,女孩子嘛,我用銀子換你們手裡的珠寶,這樣你們出去花起來也方便一些,免得旁人還以為你們是一群專門打劫的強盜呢!”雲辰說着向雲靜招了招手,他知道,上次去了一趟坊市,雲靜在那些散修身上搜刮了幾十萬兩銀票還沒花,不是舍不得花,而是沒得機會花出去。

  雲靜嘟着嘴,很不情願的把銀票掏給了雲辰,雲辰直接遞給了宏興,宏興一面兩眼放光的數着銀票,還故作羞态說着,“這個..這個..”

  福澤寺的弟子這才一個個放下珠寶滿心歡喜的走了出來,在宏興的打罵聲中離去。雲辰剛要教訓雲靜丢臉,雲雪偷偷給他使了個眼色,雲辰回頭一掃,正好看到雲良、雲林和雲長三人在遠處鬼鬼祟祟的望着這裡,頓時了然,揮手示意所有人拿了東西離開。

  雲辰故意落在最後,向雲雪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上次拷問的那個劍巫說,初音偶爾會來這裡暫住幾天,這個院子就是她的居所,我們來時,那群和尚們已經先進去了,所以…”

  “所以你就慫恿雲靜搗亂?”雲辰問道,他第一次發現雲雪原來也很有腦子,初音啊,懸賞值過萬的大魔頭,雲辰對這裡是很期待的。

  雲雪少見的羞紅了臉,“不是我,是雲秀一開始就想好的主意。”

  “還有誰知道?”悶聲發大财的事情,當然是知道人越少越好。

  “雲良他們三個告訴了雲秀,雲秀讓他們跟誰也不許說,要是攻下了莫陽寨找到了好東西,再由你安排。”雲雪說着擡頭,帶着憐惜的眼神看着雲辰說道:“那段時間,你太辛苦了,所以就沒告訴你。”

  “但願他們能找到什麼讓我驚喜的東西。”雲辰對于雲良三人還是很放心的,雖然他們修為不怎麼樣,但是一個個都是賊精。

  找了一個還算完整的屋子,雲辰、六道、花紅和宏興四人重新聚在一起,隻等皇浦津和雲秀等人統計出這次收獲的總價值後,按照事先說好的,再行分配。

  衆人剛坐下沒多久,霓裳抱着白貓走了進來,環顧衆人問道:“你們說,為什麼世上有太多的含恨不如意?”

  衆人一緻看向了宏興,為世人解惑,一般都是和尚幹的事情。

  宏興則急得隻抓腦袋,他在福澤寺是名副其實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對于深奧的禅理,壓根就沒去用心鑽研過。

  “因為這是個婆娑的世界,佛說,婆娑暨遺憾,就因為這個世界充滿了太多的遺憾,才能使人懂得去珍惜已經擁有的美好”雲辰像個得道高僧般,滿臉氣相莊嚴閉着眼的說道。

  霓裳點了一下頭,走到沉修的雲辰身邊坐下,是的,霓裳,已經找到了她自認為的‘美好’存在,她想一直珍惜下去。

  花紅用一個驚愕的眼神瞟了一下雲辰,如果說昨日雲辰的實力讓她感到深不可測的話,那麼雲辰剛才的一番話無疑代表了他深厚的涵養。

  宏興臉紅了,在雲辰面前,他總是不停的丢臉,他覺得雲辰比他更适合去當個青燈木魚相伴的和尚。

  “看我漫天雷火,契”随着一身嬌喝,從門外蹦進一個手持金劍,畫着油彩臉譜,身着沾滿泥水劍袍的“劍巫”,吓得宏興已經拔劍在手,下意識的就要逼出劍氣殺敵,卻見那個“劍巫”已經“咯咯…”率先笑彎了腰。

  看着雲辰等人安坐不動的樣子,看着随後進來的雲秀皇浦津,于是宏興知道自己被面前的假劍巫,唬的又出醜了。事實上花紅六道一看那把金劍就知道是誰了,而雲辰閉着眼睛挺聲音就知道是雲靜在胡鬧。

  “心辰哥,畫的怎麼樣?人家以為是水粉,沒想到是劍巫們畫臉用的油墨。”雲靜呲牙吓了霓裳一下後,又拉着閉眼沉修的雲辰問道。

  “畫的很好”雲辰眼睛都沒睜開。

  “你又沒看,怎麼知道嘛”雲靜拉着雲辰不依不饒。

  雲辰無奈的睜開了眼,他也隻會浪費時間來向雲靜解釋為什麼。他很認真的看了一眼雲靜臉上的油彩後說道:“第一,看上幾眼就能臨摹的惟妙惟肖,有這種過目不忘的本事和手藝的人,隻有雲秀。”

  雲秀立刻騷紅了臉,幫皇浦津畫了一副假圖,結果就被雲辰揪住了短處,時常拿出來取笑她。

  “第二,能把宏興都唬住,那說明就真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衆人聞言無不點頭,從細微處判斷事物的本質,這就是雲辰的長處,這也是雲辰能率領她們走到這裡,攻下莫陽寨的根本所在。

  “好了,快點告訴我們結果,大家都等不及了,想知道這次賠了還是賺了。”雲辰拉着雲靜坐下,向雲秀催促道。

  這麼多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讓天生腼腆的雲秀多少有點不習慣,她穩了穩心神說道:“這次繳獲的靈藥,劍器,證明劍巫身份的兇牌,元晶,以及其他能兌換貢獻值的物品,按照宗坊的标準,換算成貢獻值總計164889點貢獻值。”

  這次輪到六道宏興他們張大嘴巴了,他們雖然有預感收獲會超過十萬貢獻值,但是卻沒有想到會超過這麼多,那意味着給門下分去後,他們幾個領頭的,依然可以分到一大筆。

  “按照事先你們商量好的,花紅姐姐她們每人五百貢獻值,六十二人要分去三萬一千貢獻值,我們四宗共計七百三十人,其中煉氣化元的關門弟子一百二十名,每人五百貢獻值,共計分去六萬貢獻值,剩下的記名弟子五百一十人,每人最低五十貢獻值,共計分去兩萬五千五百貢獻值。”

  宏興笑不出來了,這樣一算,貌似落到他們五人頭上的貢獻值還真沒有多少了。花紅則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雲辰,她記得當初好像不是這樣算的,不過她沒有提出異議,畢竟,各宗煉氣化元的關門弟子,才是各宗未來發展的根本,雲辰要把他們提前弄出去,也是情有可原。

  雲秀接着道:“這樣總計要分配出去116500點貢獻值,還剩下48389點貢獻值。”

  “接着算,剩下的我分三成半,花紅兩成,六道皇浦津宏興每人一成半”雲辰說道。

  紅袖這才知道,原來剩下的是他們幾個領頭的私分,怪不得剛剛還一臉放光的宏興,此刻一臉的頹敗,門下的劍修們分的太多了,留給他的少了嗎。

  “嗯,這樣算下來,雲辰師兄要分的16936點,花紅師姐分的9677點,宏興六道皇浦津三位師兄各自分的7258點。”雲秀很快心算出了結果。

  “十六萬多的貢獻值,落到老子名下就七千多點,雲秀,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算進去。”宏興說着瞥了雲靜手裡的那把初佞留下的天階劍器一眼,意思說,大家一起擊敗的初佞,怎麼能讓雲靜這個攻城時盡吹笛子的人拿着中飽私囊呢。

  但是不論六道皇浦津,還是花紅都裝作沒看見,事實上對這個結果最不滿意的恐怕是雲辰了,可以說他完全憑借一己之力消耗了莫陽寨盡半的實力,又憑借一己之力轟開了莫陽寨,十六萬多的貢獻值他就算要分一半,也是說的過去的,可是現在加上摧毀寨子的五千獎勵,他才弄了兩萬過頭,你再讓他把雲靜手裡的劍吐出來,恐怕他會馬上翻臉。

  “把話挑明了吧,我知道你們都對雲靜手裡的劍有點異議,但是我要說的是,為了擊殺擎天鶴和轟開莫陽寨,我一共用毀了三把白澤劍,現在雲秀雲容雲靜都沒有劍可用,所以這把劍我就私吞了,看回去能不能換幾把水屬性的地兵。”雲辰幹脆一賴到底,話說雲靜手裡拿的劍什麼品階,到現在他還不知道。

  衆人都點頭,心裡卻也知道,雲辰這是不想吃虧,這次莫陽寨的劍巫使用的劍器金、木、火、土四種屬性的都有,她們四宗門下關門弟子,或多或少都暗中置換了從劍巫手裡繳獲來的更高品階雙屬性的劍器,南離宗的四十餘精英弟子和花紅帶來的六十餘人得益于繳獲足夠多的火屬性劍器,幾乎人人都換了更好的劍器,這些都沒有計算進入貢獻值,而她們置換下來的單屬性劍器,又不能在開陽關兌換貢獻值。唯獨修煉水屬性功法的雲城宗一把水屬性的劍器都沒弄到,到現在雲秀的劍鞘都還空着。

  “好了,如果你們對這次分配都沒有意見,那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大家一起收拾好戰利品,回去統一兌換貢獻值後,再劃分到各自的銘牌上。”雲辰說完閉目沉修,代表着這個屋子歸他了。

  六道皇浦津宏興率先走了出去,花紅離去前突然說道:“在荷澤的正南方,有一個名叫水陽的寨子,哪裡的劍巫大多修習水屬性法術,水陽寨的債主無妄,手裡更有一把天階的全屬性五彩劍器。”

  “你有興趣?還是說,你打算暫時不回焚陽宗了?”雲辰反問道。

  “也許…”花紅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出門而去。

  雲秀開口提醒道:“雲辰,在開陽關我就聽說了,水陽寨是菏澤五大寨子之一,實力僅僅次于最大的渾陽寨,你不要輕易去涉險”

  “不要擔心。”雲辰示意雲秀坐下,指着雲靜臉上的油彩說道:“首先,你要幫雲靜把這個花花綠綠的東西洗幹淨,另外,把哪些油墨保存好,指不定那天我就用上了,其次,告訴雲容她們,不論在宗坊看上什麼,一千貢獻值左右的,我用貢獻值來換給她們。”

  雲辰剛一說完,身邊的霓裳雲靜立刻舉手,“我們有。”

  “你們兩個想都别想,回開陽關收拾東西給我早點回家。”

  兩女看着語氣堅定的雲辰,頹然的低下了頭,雲靜還不忘念叨着,“你說給我弄隻鶴兒的呢。”霓裳則說道:“我可不可以不回去,大靈兒還能給你幫上忙呢。”

  雲辰假裝沒聽見,在見識了劍巫的殘酷和恐怖後,現在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他把她們送走的決心,而且,他一回去還得面對長風子,具體什麼情況還不知道。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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