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鬼樂隊幾個人和裴東河英子雖然跟喬吾的關系非常好,可他們實際上總共才認識了一個月而已。
總共才認識了一個月,可其中有半個月都在喬吾留給他們的痛苦中度過。
不得不說,這友情實在是太奇葩了!
當初他媽逮着喬吾把他的小雞畫成了大象,随後喬吾一人送了他們一個小袋子。
一個小袋子裡藏了一隻大馬蜂,除了英子外其他幾個動手的家夥誰也沒能跑得了。
眼睛、耳朵、手指頭還有鼻子,被蟄的那叫一個慘呐!
裴東河被蟄了耳朵,晚上睡覺都不敢翻身,要是壓着耳朵了立馬就能疼醒。
馬野被蟄了眼睛,那短時間看誰都眯縫着眼,出門兒都戴個墨鏡遮着。
張放跟胡莫都是被蟄了手指頭,那倆家夥的手指頭腫的跟個胡蘿蔔似的,受傷期間連搗管子都換手了,爽感那是大大滴下降。
最慘的莫過于胖子範小克了,因為那家夥是用嘴吹小袋子的時候被蟄到了嘴。
那嘴巴腫的跟個大猩猩似的,平常都不敢張嘴說話,就連吃飯都得用吸管兒喝粥,出門兒了那是必須得戴口罩。
最搞笑的是有次他晚上起夜上廁所,猶豫沒戴口罩,結果把走廊裡一個哥們兒當場就吓尿了。
那特麼大半夜靜悄悄的突然碰到一頭大猩猩,那哥們兒吓的一嗓子就驚起了整棟樓的人,等人出來以後發現那哥們兒直接尿褲子上了。
往事不堪回事呀!
這次喬吾竟然又掏出了幾個小袋子,心有餘悸的幾個家夥吓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眨眼之間就躲的離喬吾遠遠的。
聽着那幫家夥的大罵,再看看他們那膽戰心驚的模樣,喬吾真是哭笑不得了。
“哎,你們怕個毛啊?這次不是坑你們,是真的給你們禮物!”
“我擦!不信呐?我掏出來給你們瞅瞅!”
在衆人的注視下,喬吾毫不猶豫的就打開一個小袋子掏出了個翡翠挂件。
上次離開平洲前喬吾從老陳那玉器店買了不少翡翠飾品挂件,其中有不少就是專門用來送人的。
“你們看看,這下信了不?這可是我專門給你們買的翡翠啊,你們要是不領情我可是收起來了!”
翡翠?
卧槽!
翡翠那可是很貴的啊!
“别!别呀!我要!”
“喬大爺,你對我可真好啊!”
“牛逼哥,牛逼哥我以後跟你混了,你收下小弟吧!”
“咯咯咯咯,翡翠我也要!小可愛你對姐姐太好了,快來抱一個!”
一看到翡翠那幫家夥哪還忍得住,一個個嗷嗷叫着就沖了過來。
“卧槽!你們别搶,一人一個,誰都有份兒!靠,老裴你也搶個毛啊!”
“我拿着送人啊!卧槽!喬吾你怎麼讓姵姐随身帶着那個石頭蛋啊?”
裴東河那貨不但搶喬吾手裡的非常挂件,竟然還拉開丁姵姵手裡那個皮包看了看。
讓他意外的是,那裡面不但還有幾個小袋子,竟然還有一個鵝蛋大小的石頭蛋。
“你管那麼多幹啥?我身邊帶個石頭防身不行啊?那玩意兒可比闆兒磚順手多了!”
随便忽悠了裴東河一句,喬吾趕緊幫丁姵姵把皮包給拉上了。
那個石頭蛋就是裡面有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的那塊毛料,現在已經被喬吾打磨的隻剩很薄一層石皮了,哪怕在水泥地上再摩擦一會兒都能露出綠來。
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可是能滋養副魂的,喬吾當然要帶在身邊兒随時随地的浸潤副魂了。
因為剛才要跟公司領導層見面開會,所以喬吾才讓丁姵姵裝包裡幫他拿着了。
他這次可是為了在領導層立威望唰存在感的,如果手上拿個石頭蛋玩兒的話非被人當成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不可。
幾個小袋子很快被瓜分一空,不但裴東河也搶了一個,就連費聲跟劉陽倆人都有。
那些挂件形狀不一,最多的就是觀音,還有兩個佛和一個葉子形狀的。
“這就是翡翠啊?我還沒見過呢!”
“啧,這翡翠真好看,比我同學那個翡翠圈圈好看多了。”
“喬老闆,這翡翠多少錢一個啊?”
“老闆發福利呢,你拿着就行,問啥價錢啊?”
看着幾個叽叽喳喳的家夥,喬吾也沒隐瞞的笑道:“這些翡翠的水頭和顔色都不咋地,也就千把塊錢一個。”
“卧槽!上千塊錢一個啊?老闆你真是太大方了,哈哈哈!”
幾個家夥一聽價錢全都開心不已,手快的當即就挂脖子上了。
這些家夥跟喬吾的關系沸騰一般,喬吾送他們個小禮物他們還不會做出”婉拒“那種掃興的事兒。
再說了,喬吾現在可是他們老闆,老闆給點兒小福利傻瓜才會不開眼的拒絕呢。
雖然現在這些挂件才千把塊錢一個,但是質地都很不錯,是芙蓉種的翡翠。
主要是現在翡翠的價格太低了,這些翡翠要是放個七八十幾年的話少說也得賣個幾萬十幾萬的。
不過這話喬吾就不打算跟他們說了,因為喬吾就是送他們一個小禮物,送出去以後就不管了。
他們愛留着就留着,想送人就送人,跟喬吾是沒啥關系了。
哪怕是十多年以後知道了價值,那也沒啥,因為那時候的這些人絕不會把十幾萬放在心上。
英子挑了一個樹葉形狀的挂件,把玩了一下後笑嘻嘻的對喬吾道:“小可愛,你幫姐姐戴上好不好?”
說着話英子還故意彎腰伸出了細長白嫩的脖子,手上也把挂件遞向了喬吾。
她那短袖本來就很寬松,再加上這麼故意彎腰,布料一垂直接就讓喬吾看到了衣服裡面的春光。
皮膚又白又細嫩,黑色的兇罩下隆起兩個白嫩的雪丘,其中一個雪丘上還紋着隻花蝴蝶,那風景實在是迷人了。
“哇靠!英子你不是吧?又勾引我們喬老闆?”
“英子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啊,你這是誠心要摧殘我們祖國花朵呀你!”
“英子,我幫你戴行不?”
旁邊幾個家夥一陣起哄,喬吾一邊兒嘿嘿笑着偷瞄春光一邊就伸手幫英子給戴上了。
“呵呵呵呵,謝謝小紳士,晚上跟姐姐一起睡好不好?”
英子毫不在意别人的起哄,站直身子後還探手在喬吾臉上摸了一把。
這妞兒,這是在玩兒火啊!
喵了個咪的,英子不會是傳說中專戀男童的那種人吧?
難道她以為自己的小雞還是上個月讓她畫大象那時候麼?
喵的,如果她真敢一起睡的話非幹挺她不可!
“好啦好啦,英子你要想老牛吃嫩草的話等我們不走了再來,别擱這兒刺激我們這些熱皿青年。”
“就是,放着現成的不要非得找個小幼苗,你打算拔苗助長啊還是咋地?”
“英子你不會是懂看相吧?難道你能看出我們喬老闆将來會成長到何等規模?”
卧槽!
這幫王八蛋,竟然敢拿自己這個老闆開玩笑!
喵了個咪的,再牛逼的相師也不懂看小雞啊!
一腳踹在馬野腿上,英子哈哈笑道:“姐不喜歡被人捅,所以隻喜歡逗嫩的,懂?”
啥?
不喜歡被人捅?
卧槽了,這話都敢大聲說出來,英子還真是奔放啊!
一幫家夥說話真是太肆無忌憚了,旁邊的費聲跟劉陽聽的冷汗唰唰的,連句話都不敢插嘴。
跟這幫家夥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們平時也不這樣啊?
這咋一碰到喬吾就變成這模樣了呢?
尤其喬吾才十三四歲,而且還是他們老闆,這實在是太放肆了吧?
幾個家夥光顧着開心了,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一幫人吓住了費聲跟劉陽。
馬野那家夥被踹了一腳還不知道消停,竟然問英子為啥不喜歡被人捅,結果被發飙的英子追的滿屋子亂跑。
“停!停!英子,不,姐,姐你别追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哎呀!還踹?這是我新買的李維斯啊!别出踹了别踹了,咱們趕緊聽喬吾唱新歌吧!”
被英子追着踹了好幾腳,兩腿腳印的馬野終于又把話題給引了回去。
“對對對,新歌要緊,新歌要緊啊!”
“吉他吉他,快把吉他給咱們喬老闆拿過來!”
“胖子蹲下,讓你喬大爺坐你身上唱!”
“靠!”
拿過了吉他,等喬吾坐在高腳凳上後一幫家夥終于安靜了下來。
喬吾先撥了兩下吉他試了試音,然後開口道:“那什麼,最好錄下來,回頭你們也學學把曲譜跟配樂搞出來。”
一聽喬吾的話,劉陽趕緊就跑一邊兒去準備了。
等他準備好,喬吾這才彈着吉他唱了起來。
“聽見你說朝陽起又落
晴雨難測道路是腳步多
我已習慣你突然間的自我
揮揮灑灑将自然看通透
那就不要留時光一過不再有
你遠眺的天空挂更多的彩虹
我會緊緊地将你豪情放在心頭
在寒冬時候就回憶你溫柔
把開懷填進我的心扉
傷心也是帶着微笑的眼淚
數不盡相逢等不完守候
如果僅有此生又何用待從頭”
一曲突然的自我唱完,整個屋裡靜的簡直落針可聞!
野鬼樂隊四個,加上費聲劉陽跟英子三個,這些人全都是滿臉的呆滞與難以置信!
丁姵姵跟裴東河雖然已經聽過一次了,但拿出是在黑乎乎的毛料庫房裡,而且是沒有吉他伴奏的清唱,跟這次聽到的效果完全不同。
不管是聽過的裴東河丁姵姵還是這次頭一回聽的衆人,他們全都沉迷進去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