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廚師長,學徒小白,鄙人不才,已經把菜切好了,接下來的舞台,就交給你了,請開始你的表演。”王小明淡然一笑。
“學徒小白,你在我的手下,切菜也切了三年多了,就拿出你平時切菜的狀态來,我相信你。”
楊廚師長果斷就對着學徒小白說話了,那語氣,是多麼的鄭重,多麼的凝重,多麼的器重,就連空氣,好像都凝固了一樣。
畢竟,還木有比,我腫麼能輕易認輸呢!
學徒小白好歹也跟着我混了辣麼多年,就算是一隻雞,也該蛻變成鳳凰了吧!
“是,我造了,廚師長。”
學徒小白深吸了一口氣,邁着濃重的步伐,摩擦,一步一摩擦,邁着沉重的步伐,向着小廚房走去。
學着王小明的樣子,學徒小白的左之鹹豬手拿着菜刀,右之鹹豬手把洋蔥放在案闆上,他果斷就深吸了一口氣,再深吸出一口氣,然後,凝神,開始切菜。
畢竟有過三年的切菜經驗,菜刀一入手,學徒小白就進入了狀态。
我切!
我切!
我切切!
也不造今天是人品大爆發的原因,學徒小白隻覺得自己切起來的速度,飛快飛快的,而且,切出來的洋蔥,那塊頭,那薄厚,似乎都是一樣的。
難道這就是熟能生巧!我似乎已經捉到了盲切的門檻,難道的難道,我是被食神附體了?
要不然,腫麼解釋我今天的狀态這麼滴好!似乎再進一點點,我就進入了盲切的新天地!
對,楊廚師長說過,要邁入盲切的門檻,就要心無旁骛,順其自然,于是,他的那顆撲騰撲騰直跳的芳心,終于開始靜了下來。
好,就是此時!盲切的境界!開!
學徒小白在心裡猛然一聲大喝,然後,他手中的菜刀,猛的一切!
當當!
當當裡個當當!
裡個當當個當當!
菜刀和菜闆撞擊的聲音,果斷就響了起來,那響起來的速度,也是先慢,再快,然後,也是快到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就像疾風暴雨一樣,噼裡啪啦,啪啦噼裡的。
“好!”
眼睜睜的看着學徒小白,竟然在醬紫的情況下,突破到了盲切境界,楊廚師長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呼。
看樣子,學徒小白隻要保持醬紫的狀态,估摸着是不會輸給王小明了,甚至,還有可能赢呢!
想到這裡,楊廚師長老懷甚畏!
“好樣的!”
“小白,好叼!”
“小白,我要給你生猴子!”
“晚上大保健,走起!”
眼睜睜的看着小夥伴的表現這麼的叼,其他學徒們果斷就瞎BB了起來。
可惜,他們的瞎BB還木有瞎BB一會兒,就聽到了“哎呀”一聲。
為神馬會有“哎呀”聲?這“哎呀”聲,到底是神馬人發出來的?
大家趕緊把疑惑的小眼神,投向了聲音的來源。
隻見學徒小白,正把他的小手指,含在了嘴巴裡。
等等,學徒小白,他不是正在切菜嗎?可是,他現在做出這個動作是幾個意思?難道是他切到手了?
于是,大家果斷就把小眼神投向了那把菜刀,真的,比珍珠還要真,學徒小白真的是切到手了,因為,那把菜刀上,竟然有皿!
難道學徒小白失手了?現實好像真的是那樣子的呢!
剛才看你切菜的狀态辣麼的好,可是,一轉眼的功夫,你就失手了!你這真的是扶不起的阿鬥,爛泥扶不上牆啊!衆人給了學徒小白一個大寫的鄙視的小眼神。
切到手指,也怪我咯?一臉郁悶的學徒小白,果斷就走到了一邊。
好吧,我真的是切到了手指了,而且,它還在流皿,楊廚師長,你那有姨媽巾嗎?可以借我一塊止皿用嗎?學徒小白旁白道。
要神馬姨媽巾!你皿流成河,失皿過多而死算了!楊廚師長憤怒的旁白道。
嗚嗚,楊廚師長,人家可是為了你而出戰,人家的小手指,還因此受傷流皿了,你不但不好生安慰我,還如此惡毒,嗚嗚,我要告訴我的粑粑麻麻,說你虐待員工!學徒小白幽怨的旁白道。
去吧,去吧,坑爹的,你就去告訴你的粑粑麻麻吧,你害老子輸了賭約,老子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楊廚師長更加憤怒的旁白道。
“楊廚師長,結果顯而易見,是王小明赢了吧?”藍雨欣甜甜的問道。
當然是王小明赢了,隻要不是眼瞎的人,肯定都能看得出來,是王小明赢了。
畢竟,王小明使用的可是盲切,而且,從頭到尾,都是完美的,可是,學徒小白使用的是半成品的盲切,而且,他還把自己的小手指給切到了。
所以,眼睛木有瞎的人,肯定會看得出來,這場比賽,是王小明赢了。
既然這場比賽是王小明赢了,那就是楊廚師長輸了!
“是王小明赢了。”楊廚師長耷拉着狗頭。
“既然是王小明赢了,辣麼,楊廚師長,你就要履行賭約了。”藍雨欣笑得很奸詐。
其實,她看楊廚師長早就不順眼了,這老小子仗着自己是廚師長,吃裡扒外的,和天農蔬菜的李總有着非一般的愛恨情仇呢。
“賭約?對,隻要王小明赢了,我就給他做菜,來人啦,開鍋啦,本廚師長要親自下廚。”楊廚師長對着學徒們嚎叫了一聲。
“不對吧?楊廚師長,要是我的小耳朵木有聽錯的話,你輸了的賭約,可是要離開天菜集團的。”王小明沒心沒肺的說道。
“我有說過嗎?我木有說過吧,哈哈。”楊廚師長聞言,果斷就打了一個哈哈。
“你有說過,我可以作證。”藍雨欣也沒心沒肺的說道。
“我也可以作證。”秦老也是沒心沒肺的說道。
“藍總。”楊廚師長弱弱的說道。
願賭服輸嗎?他可真的不想要願賭服輸呢!
畢竟,他可是天菜餐廳的大廚啊,那福利待遇,那名聲聲譽,可是杠杠滴啊!
要是自己就醬紫夾着小尾巴,離開天菜餐廳了,辣麼,以後,我還有神馬臉面和同行的其他大廚師們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雖然我的廚師手藝還在,不管去了哪裡,都不至于會餓死,可是,我不甘心啦,十分的不甘心啦!
我就醬紫敗在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的手上,這件事要是傳到了廚師界,人家的老臉要往哪裡擱啦!
所以,我不想走,我不想離開天菜集團啦。
“願賭服輸!這個賭約,可是你提出來的,木有人逼你。”藍雨欣看也不看楊廚師長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之前要和王小明打賭的時候,你不是理直氣壯嗎?現在,卻哭着喊着對我跪舔了?早幹嘛去了?
“藍總,這幾年前,我為了天菜餐廳可是流皿流汗又流淚的,木有功勞,也有苦勞,木有苦勞,也有心勞吧。”
楊廚師長灰常不死心的說道,開始打起了感情牌,而且,還眨了眨小眼睛,有一滴淚,似乎就要從他的小眼睛裡流出來。
“對呀,藍總,楊廚師長可是天菜集團的老人了,您可憋讓他走啦。”
“剛才的賭約不算,哪裡可以拿前途作賭約的。”
“剛才比試的人是學徒小白,是他學藝不精才會輸的,要是楊廚師長親自上陣,絕逼是不會輸的。”
“對,讓楊廚師長和王小明再比一場,我們才服。”
眼睜睜的楊廚師長竟然是如此的悲傷,學徒們果斷就瞎BB了起來。
“藍總,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個賭約,就算了吧,秦老和秦少正等着呢,我還是快點把菜下鍋吧。”楊廚師長趁機說道。
“楊廚師長,念你是天菜集團的老人,我已經很顧及你的老臉了,見好就好,憋不識好歹了。”
眼睜睜的看着在學徒們的瞎BB下,楊廚師長竟然也跟着在那裡瞎BB,藍雨欣俏臉一沉。
“不識好歹!我哪裡不識好歹了?”楊廚師長激動的喊道。
我會不識好歹嗎?我當然識好歹啊!
你看啊!
“好歹”的第一個字是“好”,這個字,我造。
“好歹”的第二個字是“歹”,這個字,我也造。
也就是說,“好歹”這兩個字,我都造,所以,我可以自豪的拍着小腦袋說,“我識好歹。”
所以,藍總,你說我不識好歹,這是木有科學依據的呢,再何況,人家在上小學的時候,就造兩個字了,不信的話,我的小學語文老師,可是可以強勢為人家證明滴!
“還要我說出來嗎?”
藍雨欣從LV包包裡面拿出一個文件夾,啪的一聲,就丢到了楊廚師長的身上。
“這是神馬?”
拿起文件,楊廚師長瞄了一眼,隻是一眼,他的小心肝,就一直撲騰撲騰直跳啊。
這裡面記錄的,是他擔任廚師長期間,收受天農公司的好處。
天農公司的李老闆,一心想要追求藍總,不時的給我塞坨錢啦,購物卡神馬的,有時,也請我去做過幾次暖暖的,很貼心的大保健啦。
本來,我以為,自己做得足夠小心了,木有人會捉住自己的把柄的,可是,為神馬一件一件的,會被記錄在案呢?
判了我死刑了嗎?可是,我有底牌呢,還可以搶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