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五爺拿着那把土質的手槍,臉色陰沉,幾乎要滴出水來。
李老棍子逗弄着蓉蓉,時不時冷哼。
蕭準不言不語。
狗五爺哼了一聲,道:“你要說這事是張墨設計的苦肉計,我信!你說他勾結蟬堡我也信!可你說他要殺我?打死我都不信!我是他爹!”
“你不是他親爹!”李老棍子補刀道。
“那也是爹!”狗五爺很傷心,他怎麼也不信張墨會對他動殺機。
蕭準理解狗五爺的心情,他道:“我也是從被逮捕的蟬堡殺手口中得知的。”
蕭準在調查槍手中,竟然又有蟬堡的殺手想要殺他。可顯然,這些殺手跟蟬堡真正的殺手差太多。很輕易的被蕭準逮住并交代了關于張墨交易的一切。
其中最主要的自然是張墨給他們提供了大量的資金并且答應幫他們殺死狗五爺,而條件是,這些人必須幫他登上掌舵人之位。
張墨和蟬堡的勾結早在蕭準猜測之中,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張墨竟然要殺狗五爺。
“五哥啊!老弟還是勸你小心一點”李老棍子道“家賊難防!”
“我謝謝你!”狗五爺嘴裡說着謝謝,語氣中卻沒有一點謝意,他轉身出了李老棍子的宅子。
蕭準突然想到什麼,他拉着狗五爺遞上一張名片,道:“有啥緊急的事可以打我電話!”
狗五爺接過名片,點了點頭。
狗五爺走了,蕭準也感覺沒必要跟這些人在一起,準備起身告辭。
巧的是,尺麗登門拜訪李老棍子。
李老棍子這色鬼一聽是尺麗,雙眼都放綠光,忙站起身,打發蓉蓉走。蓉蓉一臉哀怨,冷哼了一聲。
其實一直以來并不是李老棍子不見尺麗,而是老管家一直擋着,說到底他還是擔心這個自己看着長大的女娃娃吃虧。
可這次攔不住了,尺麗今天死活要見李老棍子,老管家一想蕭準也在,李老棍子應該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也就讓尺麗進去了。
尺麗一進屋,見蕭準也在,剛要張嘴說話,卻見蕭準使了個眼色,裝作不認識她。她馬上會意,道:“李叔!您好!”
“你好!你好!大侄女坐!”李老棍子上前,道:“恩!跟你媽一樣俊!”
“謝謝!李叔!”尺麗坐下,道:“叔!我開門見山,就是想問問你啥時候能開工建廠!”
今天尺麗穿着窄腳褲,小披風配着一雙裸色的鞋子,還穿着肉色絲襪,别提多性感了。尤其是坐下的時候,雙腿疊在一起,将毫無贅肉的小腿展露無遺。
李老棍子都看的呆了,那還聽到尺麗說些什麼,隻是随口哦了幾聲。尺麗見此,繡眉颦起,望向蕭準。
蕭準擡頭望了望天。
尺麗咬了咬牙,心道,蕭所長今天什麼意思?
“小麗麗啊!”李老棍子都要流口水了,不過他又馬上改口,道:“大侄女啊!不是叔為難你,實在是你的錢不夠啊!村裡人不樂意!”
尺麗冷哼着臉,這就是屁話了,前前後後已經賠了不少錢,按國家賠償标準早超了,還說錢不夠?到底要賠多少才算多?
“您就是尺總裁啊?”蕭準突然變了一副面孔,坐在了尺麗旁邊。他就跟流氓一樣,緊緊貼着尺麗的身子,深深一嗅,道;“恩!真香!尺總用什麼牌子的香水?”
“我從來不用香水!”尺麗冷冷道,她實在不知道為何蕭準突然這樣,不過,就算知道,就憑蕭準現在的舉動,她也不會給好臉色。
“不是吧?體香啊?”蕭準拉起尺麗的手,深深一嗅,幾乎要放在鼻尖上。
“請你放尊重點!”尺麗抽回手。
“恩!果然是體香!”蕭準道:“尺總真是天生麗質啊!”
說着,蕭準摟住尺麗完美的4A腰,将其強行攬入懷中,尺麗實在忍無可忍,對蕭準的好印象全無,甩手打了蕭準一個耳光,道:“我真是瞎了眼!”
罵完,站起身就走出了屋。
李老棍子都瘋了,上去就推了蕭準一把,痛心疾首,道:“你這孩子!太心急了啦!這種小姑娘你得慢慢熬!就跟熬鷹似的!不能心急啊!”
蕭準摸着被打的半邊臉,笑道;“辣啊!”
李老棍子饞啊!
這蕭準平常看着是正人君子,誰想骨子裡也壞的很,上去就摟摟抱抱!媽的!占了多少便宜!
真真氣煞老夫!
老夫以為隻有老子這樣的才是色狼,沒想到你小子一個所長,相貌堂堂的也他媽是個色狼。
“軟不軟?”李老棍子犯饞道:“滑不滑啊”
“滑啊!”蕭準回味無窮道:“軟啊!怎麼能不軟!”
“哎呦!氣死我了!你氣死我了!”李老棍子都要哭了,道:“不行!我得趕緊找蓉蓉去!敗敗火!你也太缺德了!當着我面饞我!這不是要我命嗎?”
“别走啊!”蕭準一把拉住李老棍子道:“怎麼?這麼漂亮的姑娘不想給她弄床上去?”
“想啊!想的腦袋瓜子都疼!”李老棍子想的渾身亂癢,他怎麼能不想?他是日想夜想。
“我給你出個招怎麼樣?”蕭準道:“但有一點,這事要成了!我也得用用!”
“好說!”李老棍子兇脯一拍,道:“咱爺倆一塊用!”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蕭準的計劃很簡單,既然尺麗是作為集團公司來談建廠業務,咱就跟她說,不要錢,隻要陪睡就行,這不就結了?
這主意出的?
不得不說,太他媽沒技術含量了。
李老棍子歎了聲氣,道“老弟啊!你還是年輕!錢怎麼能不要呢?錢也得要!女人也得要!你說這招我也想過,可不行啊!”
李老棍子頭搖的像撥浪鼓。
“那你看這樣行不行?”蕭準嘴角挂着一抹陰謀的微笑,道:“咱再聯系一家藥廠,讓這家藥廠跟尺麗家争,這一争一搶,錢不就多了?”
“到時候尺麗一看,藥廠都要沒了!她還不慌神?這可是他們集團近年最大的投資!這事要黃喽,集團就得完,集團一完,她爸還不得跳樓?一個女兒為了救爸爸,啥事做不出來?”
李老棍子一聽,這事靠譜啊!
原先沒競争,雖然拖着,可紅衫集團知道建廠是遲早的事!股東們也支持!可要真再介入一家,輸赢不知道是誰,他們不得慌了神?
妙計!妙計啊!
“高!還是你們官面上的人會玩!高啊!”李老棍子伸出大拇指,可他馬上又苦起一張臉道:“計劃是不錯!可咱去那裡找像紅衫藥業那麼大的企業啊?”
“我有啊!”蕭準等待多時,一切得一切整個對話他都設計好了,就等現在。他道:“我有個戰友!身價幾百億,也是搞藥的!我忽悠他兩句,他指定介入啊!”
“當真?”李老棍子喜的漲紅一張臉。
“當真!千真萬确!”蕭準道:“我馬上就打電話!”
“别啊!”李老棍子勸道:“你别打電話啊!人家多大的老總?你得親自去!對不對?不是叔說你,你還是年輕!”
“對!對!”蕭準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拍着自己的額頭,道:“着急了!謝謝叔提點!我趕緊去買禮物,去他家!”
“那叔就不留你了!你趕緊去!”李老棍子說着拿出一踏錢,道:“錢你拿上!這可不是賄賂,這是給人家買禮物的!我也是為俺們村招商引資嘛!對不對!”
“對!對!我都明白!”
蕭準說着告辭而去,在車裡等蕭準的老鼠,見蕭準上車就甩他一萬塊,喜道:“喲!所長,這怎麼還有錢發啊?”
“回去讓兄弟喝酒!”蕭準道:“就說李老棍子請客!”
“牛逼啊!”老鼠笑道:“李老棍子一毛不拔,出了名的鐵公雞!您一出手,直接給他薅了一萬塊下來!服!我是真服!”
“一萬?”蕭準笑了笑不說話,這三千畝地咱也要給他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