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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我暈頭了

緻命邂逅 暖小開 2421 2024-01-31 01:06

  “……我是不想,可是……”

  “既然不想去,還可是什麼?”他打斷我。

  “可是今天畢竟是我們……”我的聲音再次頓住,連腳步也停下,因為我後背貼上了牆壁,冰涼的觸感讓我原本就僵硬的身體更僵。

  他垂着眸看我,唇微啟,“宇哥他們會招呼,而且……我們去了也隻是挨整的份,去了幹嘛?”

  他聲音說到後面有些啞,一隻扶在我腰上的手擡起,指尖觸上我的臉頰,撩起我的鬓邊的碎發,“就是寶哥和李果,可能會有點慘。”

  “那、那怎麼辦?”

  “呵,能怎麼辦,讓他們先體驗下,以後結婚的時候就有經驗了不是?”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怎麼樣?”他彎起唇,低頭湊近我,吐息之間,帶着酒味。

  我微微蹙眉,他合上眼就吻住我的唇,我輕輕低着他的兇膛,掌心下的心跳急促而劇烈。

  我閉上眼,感覺他扶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随即緩緩往後探,将我環住。

  眩暈感又上來了,腳底變得虛浮,加速了的皿液讓心跳漸快的同時,骨骼也酥軟了下來。

  他的唇從我唇角略過,移到我耳邊,輕輕厮磨,“我不想去……一點都不想……”

  低啞的聲音,那麼不甘,我心髒如同被人狠狠捏了一把,抵在他兇前的指尖驟然攥起。

  “不過我會去的……”他說着,含住我的耳垂,牙尖合上,是重的,我縮了起肩,輕嘶出聲。

  他半響才松了牙,“痛了?”

  “……阿燃……”

  “你先聽我說。”

  “……”

  “我會去。”他摟着我腰的手臂收緊,下颚抵在我肩上,輕輕的歎息籲出,我感覺無數的針紮在我兇口,細密的刺痛,“這段時間,我忽然發現,這個世界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很多很多……你說的沒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雖然做隻井底之蛙沒什麼不好,但哥現在不一樣了,有老婆有孩子,人這一生不可能一路順暢,萬一哪天遇上點事,沒那個能力解決怎麼辦?靠運氣又不能靠一輩子,你說對不對?”

  “……”我指尖攥得更緊了,連眼眶都刺痛起來。

  “現在隻是生離而已,應該慶幸……”他說着,抵在我肩上的下颚微微擡起,緊接着溫軟的唇烙下,然後是牙尖。

  疼痛蔓開,我閉上眼,緊緊抿起唇,即便已經努力壓抑,但那低低的悶哼聲還是在喉嚨間散開。

  他越咬越緊,呼吸聲在耳邊帶着顫抖,就在我痛得肩都垮下的時候他才松開我,“對不起……”

  “……”我滾了滾喉嚨,攥着他衣襟的手松開,從他腋下穿過抱住他,“沒事。”

  “對不起……”他又說,然後擡起頭,垂眸看着我,眸裡竟是迷茫和掙紮。

  我張口,剛想安慰他,他就再度閉上眼,低頭銜住我的唇。

  吻是讓人窒息的,狂風驟雨一樣,我閉上眼環住他的肩,任由他一會撕扯我的衣襟,一會撩起我的裙擺。

  酒精會讓人失去自制力,誘出壓抑在心底的情緒,他又變回以前那隻容易失控又容易受傷的小獸,用他習慣的方式宣洩着内心的恐懼和不安。

  但……這種方式永遠隻是暫時的,内心的不安和恐懼用占有的方式是不可能真的填補上的。

  我精疲力盡趴伏在床上,他壓在我身後,一手從我小腹穿過,唇不停的輕啄着我肩上那道牙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軟聲問:“還痛嗎?”

  我滾了滾如同浸了沙子的喉嚨輕輕搖頭,“不痛。”

  “真的?”

  “嗯。”

  他撐起一點身,将我翻了個身面向他,一隻手杵在我耳邊,俯下身低頭在我唇上輕啄了下,“我暈頭了。”

  我彎了彎唇,“真的沒事。”

  他垂眸看了看我,看起來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從我身上翻下,“你别動,我去拿毛巾。”

  “……好。”

  他幫我清理幹淨後讓我先休息,他讓人送點吃的東西過來就下樓了。

  我是累了,餓的感覺已經沒有,閉上眼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他叫我起來的時候已經很晚,11點了,這都趕上宵夜了。

  這晚我們睡得很晚,卻都沒怎麼說話,好像要說的都說完了,又好像要說的話太多,說不完不如不說。

  第二天我爸媽很早就打電話過來說,我大伯二伯他們要回去了,我挽留他們吃了午飯再走,但我大伯二伯的意思是下午還有事,就不吃了。

  瑾燃給宇哥他們打電話,全都酒還沒醒,然後他又給一個叫徐助理的打了電話過去,沒多會兩輛黑色的商務車直接開進小區在堂姐家門口停下。

  我和瑾燃送我爸媽二伯他們上了車,看着車開出小區才回去的。

  瑾燃媽媽今天沒來,能感覺得出,是想給我們多點相處時間。

  一天很快過去,日落月出,月落日出,他起得很早,回來的更晚了,從六點,到七點,到打電話讓我們先吃飯,别等他。

  即便回到家,也就吃飯的時候能說上幾句,他吃完飯就進書房,晚上總是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才能聽到他走進房間,然後去衛生間漱洗的聲音。

  距離十一号,越來越近,我每天醒過來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盯着台曆發呆半天。

  心裡很清楚,離别隻是暫時的,但情緒無法控制,明白不等于就舍得……

  十号那天,他中午就回來了,徐莫北給他放了個早假,說是讓他收拾收拾,明天早上十點會讓人來接他。

  難得的聚在一起是吃午飯而不是晚飯,但卻沒人說話,而且這頓飯吃得特别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瑾燃忽的擡起頭,看向他媽媽說:“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記得搬過來。”

  “……嗯。”瑾燃媽媽點頭。

  “還有……”瑾燃頓了頓又說:“麻将館那邊,鑰匙在李海爸爸那,你無聊就重新開起來,那邊都是熟人。”

  我看到他媽媽端着碗的指尖和骨節有些發白,頓了兩秒才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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