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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一場絕望的厮殺

祭給鬼怪的女人 吱一聲 2379 2024-01-31 01:06

  李成蹊把我拉住,力道很輕,可能怕是會讓我受傷,我掙紮着,他隻得手腳并用的把我牽制。

  其實他就算是用全力,我怕是也沒有感覺,因為當時有些石塊碎渣打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并沒有任何痛感。

  見手上沒有辦法突圍,我就想到了腳,全身的細胞都在躁動的呐喊着一個殺字。

  我伸出右腳,就要踩上去,李成蹊靈巧的躲過,然後把他的腿放在我的兩個腿中間,使用絞藤的姿勢把我腳也牽制住了。

  李成蹊聲音裡有點焦急,他的話貼近我的耳朵說着,“蘭蘭,你不認得我了嗎?”

  我敏感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安靜了下來。

  不遠處,萌萌馱着白衣從暗處走出來,跟李成蹊說:“她碰到了你本體上的心塊,你知道的,饕餮是上古兇獸,他的心塊在殺伐中誕生,而周蘭又是三陰體質,肯定是被那個心塊裡面的殺氣控制了意識。”

  李成蹊眼中寒光一閃,低沉的自語,“原來是這樣。”

  “現在唯一的辦法是要讓周蘭醒過來,你的本體就在那邊,但是我們誰也碰不了,目前在場唯一能碰你本體的怕隻有這個女鬼了。”萌萌意有所指。

  白衣在看到李成蹊的那一刻,呆住了,她臉上出現迷茫,還夾雜着一絲喜悅,“這……這不是那個小哥哥嗎?”

  李成蹊聽到萌萌說到女鬼兩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衣,把視線收了回來,放在我身上,“要怎麼樣才能讓蘭蘭清醒?依她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那麼重的殺氣,而且那些殺氣還在支配她的身體,超負荷的運用她的身體,我怕她清醒後,多處都會受傷。”

  萌萌晃腦袋,“我也不知,我早就讓她不要碰了,可是她看到你的本體,跟着了魔一樣。”

  我在李成蹊的懷中不斷掙紮着,牙齒上下咬着,發出低沉的嘶吼聲,他用另一隻手把我的下巴扣住,讓我的頭被迫扭過去跟他對視,“蘭蘭,是我,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李成蹊,蘭蘭。”

  李成蹊?

  “李……李……”我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眼白看着李成蹊,掙紮的弧度小了一點。

  李成蹊見狀,以為我聽明白了,遂把手腳兩邊的力量都放松了下來,可就在他放松的那一刻,我眼睛猛地一瞪,一個下腰,就順利的把手跟腳都從他的牽制中脫離了。

  然後一個跳躍到那根原本被我踢斷的柱子上。

  拱起身子,把手弄成爪子狀,放在柱子上,警戒的看着李成蹊。

  原本我的興趣還是萌萌,這會遇到比萌萌更加強大的對手,我肯定眼裡隻有他了,這個叫李成蹊的鬼怪,似乎有點意思。

  不過,怎麼感覺這名字像是在哪裡聽過。

  哪裡呢?

  我唔一聲,歪頭,腦海裡一片空白。

  什麼印象都沒有。

  “蘭蘭,下來,你别傷着自己。”那個叫李成蹊的男人在下面,對我伸出手,召喚我下去。

  而我此時心裡則想着,怎麼用我的爪子撕裂他。

  聽他在我身下嘶叫。

  那滋味,想必很美味。

  我伸出舌頭,誘惑性的舔舐着自己的唇角,恨不得下一刻就跳躍在那個男人身上。

  但是不能。

  對手太強大,我要先觀察一下。

  萌萌走到李成蹊身邊,白衣已經從它身上下來,乖巧的站在它的一側,都在看着我,萌萌說:“我跟你說過的,此刻她已經不是周蘭了,她是被殺氣控制意識的一個傀儡。”

  “你剛剛也見識到了她的力量,你又不忍心傷她,還好還沒通知饕餮,要是讓饕餮來拿走心塊,把這裡的封印打開,她一旦跳出這個洞穴,怕是更難控制。”

  李成蹊表,“我知道,我不會讓任何事傷害到周蘭的。”

  說着,就見他一躍而起,竟朝我這個位置而來,我身體馬上做出反應,迎面而上。

  手拱成爪狀,筆直的朝李成蹊的心髒位置抓去。

  快要得逞的時候,李成蹊一個反轉,後背從我的手臂滑過,然後從後面抱住我,往後拖。

  我茫然的臉上出現一抹慌張,我又再一次掙紮,想不通,為什麼每次都感覺能碰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總能輕而易舉的躲過我的攻擊,牽制我。

  他一直把我往後拖,我往後一看,他竟然用自己的後背去撞那根柱子,他的手護住我的頭臉,一起撞了進去。

  砰――

  一聲巨響,隻見灰塵四起,耳邊能聽到白衣的驚呼聲,“天啊,那個小哥哥在幹什麼?他帶着周蘭撞進去幹嘛?”

  萌萌可能嫌她吵,呵斥了一下:“閉嘴,别出聲。”

  下一刻,果然沒有聽到白衣的聲音。

  而我這邊,黑暗中,灰塵嗆進我的喉嚨,使我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

  我身下是一片柔軟,我摸着那人的兇膛,就要站起來,結果被他一個拉扯,拉了回去,重生倒在了他的懷中。

  他按住我頭,讓我動彈不得,還伴着撩人的聲音,在我頭頂說:“蘭蘭,這輩子你哪兒也别想去,隻能呆在我身邊。”

  嘭-嘭-――嘭

  我感覺自己的心開始跳動起來,而且是狂跳不已,眼角的暴筋開始減退,眼白也在滿滿後退,我甚至能感覺到周身有着疼痛感。

  但是還不足夠清醒,我因為這顆亂跳的心,躁動不安,開始啃咬李成蹊,他把我按在他的懷中,我直接蠻力的一個撕拉,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撕碎,然後長牙便咬。

  入口便是冰冷的皿液,我就像是走在沙漠上的旅人,找到了綠洲上的清泉一樣,喉嚨因為這種甘甜,渴望更多。

  我坐在李成蹊身上,上下起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耳邊是他低沉的笑聲,“呵呵呵,蘭蘭,這是要用強嗎?”

  我沒有搭話,依舊吸食着他的皿液,換地方咬,黑暗中,我胡亂摸索着,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兇上,舌尖劃過他的蓓蕾,隻聽他喘息一聲,一個大力,本來是我在上的,結果變成了我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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