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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你在引誘為夫

祭給鬼怪的女人 吱一聲 2546 2024-01-31 01:06

  我知道自己拿不出證據證明,但是那是我親眼所見,此時心裡對老陳的疑惑越來越深。

  基于我的膽怯,我沒有繼續跟老陳對峙。

  李成蹊說這枚銅闆任由我處置,我就想帶這些人回到陳家村,老陳随從,小易打開門的時候,沒有向上次那樣質問我。

  怕是老陳已經跟他說過什麼了吧。

  打開門,就看到那顆楊柳樹,樹下站着方豔豔,瞧見我出現,有些驚訝,疾步走過來,拉着我的手,“你有沒有事?”

  我被她這樣突來的關心弄得措手不及,“我沒事。”

  她看我幾眼,視線落在我脖子上的那塊玉上,松開我的手,神情恢複冷淡,“嗯,沒事就好。”

  我沒有在意她态度轉變太快的問題,我拿出那塊銅闆,老陳隐身就在我身後。

  他說,隻要把它放到施法的地方,就能解開。

  方豔豔看到說:“我以為你會讓山神把他們處決了。”

  我懂方豔豔的意思,搖頭,“我不是劊子手,這些人自然會受到懲罰,會用法律的手段,讓大家都知道這個落後的村落最惡心的一面。”

  方豔豔嗤鼻,“你倒是心善。”

  我不在意她的冷嘲熱諷,奇怪的看她一眼,“你為什麼沒有逃出去?”

  按理說村裡的人都被帶走了,這是逃走的唯一好機會啊。

  方豔豔躲避我的視線,“我還有事沒有做,不能走。”

  甯願在這裡受到非人待遇,也要留下,我好奇方豔豔說的事情是什麼?

  “什麼事?”我随口一問。

  方豔豔看向我身後那扇門,“自然是封印山神。”

  原來她還沒放棄。

  “方豔豔,我很早之前就想問你,你跟山神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不然為什麼會這麼執着?

  方豔豔撇下眼簾,長睫毛蓋住了她眼中的情緒,沒有馬上回答我的話。

  老陳在身後催促我,我想起李成蹊的身子,加快腳步。

  最後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在柳樹下看到方豔豔的影子,時間的督促,我沒有去找方豔豔問清楚剛才的問題。

  就回到了府邸。

  “夫人,老陳有一個不情之請。”走往房間的路上,老陳突然攔住我的腳步。

  第一次在我面前這樣恭敬。

  我心中對他有戒備,看着他,“什麼事?”

  “将軍為這次的事情,元氣大傷,目前昏迷不醒,隻有夫人才能救治将軍。”

  他态度誠懇,倒弄得我不好意思。

  其實不用老陳說,我也知道這次李成蹊元氣确實大傷,隻是我能做什麼?

  老陳看出我的疑惑,解答:“不知夫人還記得我說過的采陽補陰嗎?”

  我瞬間臉紅,心跳不已。

  老陳說的那種方法,我知道,第一次被那些人蠻橫的綁上來,封在這個洞裡的時候,我就被李成蹊……動過。

  雖然隻是一個形式,沒有見到他實體。

  但是那種感覺,我記憶猶新。

  夢中,也有過幾次。

  老陳見我臉色,怕是知道我已經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雙手抱拳,對我深深鞠一躬,“有勞夫人。”

  我被他這個動作吓到了,“你别這樣,我不一定能辦得到。”

  有時候我搞不懂老陳,他看似對李成蹊很忠心,但是那件事又讓我覺得不像。

  “你對李成蹊倒是忠心懇懇。”我試探老陳。

  老陳說:“将軍所好,就是老陳的福氣,一切擋住将軍道路的絆腳石,老陳都會默默的給将軍除去,直到這條路平坦。”

  他的眼神坦坦蕩蕩。

  弄得我心裡那點戒備跟疑惑開始出現分歧。

  老陳轉身,不在說什麼,他的背影此時倒像是一個老人。

  回到房間後,老陳就把萌萌帶走了,隻留下我跟躺在床上的李成蹊。

  此刻的他沉睡着,兇口處平坦,不起伏。

  想來他是鬼怪的過,根本不會有呼吸。

  如果不是跟他相處過,我肯定會害怕的縮在房間一角。

  我慢慢走上前,用手指摸了一下他的臉頰,冷意馬上讓我縮回。

  隻那麼一點點的觸碰,就讓那冰冷的冷意從指間竄到心尖上,似乎再觸碰久一點,心馬上就會被凍住一般。

  這樣的他,怎麼讓我近身?

  我哄的臉紅,别過身子,捂着自己的臉。

  我剛剛在想什麼?

  當真要依照老陳說的那樣,跟李成蹊做那件事嗎?

  我偏過頭看去,李成蹊的皮膚雪白,那隻手還是白骨皚皚,雕刻般五官分明,那張嘴不會叫着我的名字,眼中也不再有深情。

  如果他就這麼沉睡下去,以往的我可能會竊喜,還會找機會逃走。

  但是現在的我,知道了自己最真實的心情,自然不會抛下他不管。

  尤其他這樣還是我引起的。

  我握拳,心中下了決心,先去把房門徹底鎖好,走到李成蹊身旁,一個跨步,坐在李成蹊身上。

  冰冷刺骨的寒意馬上蔓延到我全身。

  我抵不住的用雙手支撐在他兇口處,強迫自己清醒,待好一會後,我用一隻手,拔去頭繩,讓頭發披散開來。

  緩緩低下身子,嘴唇貼上李成蹊的冰冷的唇。

  薄涼的觸感讓我想退縮,還沒起身,就感覺到腰間多了一隻手,我瞧見李成蹊睜開眼,眼珠朦胧,他虛弱一笑說:“蘭蘭,你在引誘為夫。”

  我瞧見他這樣,心莫名一疼,蓋過了身上冰冷刺骨的寒意。

  我直起身子,把上衣脫掉,隻留下遮蓋的兇、衣,“是呀,夫君,我在引誘你。”

  我想,我一定是着了魔。

  才會遇到李成蹊。

  李成蹊用他白骨之手摸着我的臉頰,很認真的說:“我會很小心,不會傷害到寶寶。”

  好好的氛圍被他這句話打破,我想起初遇他的時候,他想,我用寶寶做借口,沒想到他真去研究了。

  對于這樣的他,就算心痛,也沒有辦法放開了。

  哪怕是某個人的替身。

  我再次貼緊他,舌頭眷戀在他口腔中,想要溫暖他的唇色,低聲回答他:“好。”

  他像是受到鼓舞,動作大度起來,一個翻身,把我壓制在身下。

  掀開兇口那層保護,露出碩果,一口被他咬住,我低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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