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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血線從哪來?

祭給鬼怪的女人 吱一聲 2424 2024-01-31 01:06

  “沒什麼,都說是開玩笑的,我哪還記得。”我這般回答李成蹊,順便拉着他的手搖擺,用眼神撒嬌。

  李成蹊歎口氣,暫時相信了我的話。

  然後問裴離:“什麼條件?”

  裴離的眼神馬上變得嚴肅起來,“我要親自抓到老陳,用我的劍殺了他。”

  他眼裡的恨意不是騙人的。

  當老陳說是他促成了這一切的時候,我想裴離就已經找到他的答案了。

  是他一直想要重生,找的答案。

  如果不是老陳,他也不會出現,更不會活的暗無天日,痛不欲生。

  我記得那條黑蛇就是他。

  李成蹊猶豫一下,“納蘭前輩被襲擊,裝着老陳的葫蘆也被打破了,老陳現在不見了,如果抓到他,肯定交給你處置。”

  李成蹊把事情都告訴裴離,裴離紅眼看着我們,陰冷的笑了,白皙的牙齒蹭着他的紅唇,格外的滲人,“他還沒達到他的目的,怎麼可能就那麼容易被抓回去超度?”

  得承認裴離說的對。

  可是想到他說的條件,我就有點頭疼,問他:“你的意思是,要殺了老陳後,你才會跟李成蹊融合?”

  裴離斜視看我,“怎麼,我就這麼一點小要求,都不能讓我完成?這算是遺願吧?”

  我發覺,跟這個人說話,永遠都是被氣到的那一個。

  “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說,你現在身子虛弱,還怎麼對付老陳?”我朝他大吼,就差說閉嘴兩字了。

  真的有點煩裴離莫名其妙的樣子。

  裴離沒想到我會用吼他來回應他的嘲諷,又一下愣住,然後貌似心情不錯的樣子,“沒事,我跟他體質一樣,睡幾天就好了,隻是如果可以……”

  他的視線在我身上打轉,李成蹊馬上擋在我面前,擋住了他赤、裸、裸的視線,“想都别想。”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有着他們彼此才懂的意思。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裴離說跟他跟李成蹊的體質是一樣的。那就說明恢複元氣的方法也是一樣,就是吸收我的元氣,如果想要更快更好的恢複,就要跟我發生…

  難怪李成蹊會說那四個字。

  達成協議後,天色越發的晚,我困意來襲,李成蹊護送我回到我自己的房間。

  洗漱好後,就躺在床上,旁邊是李成蹊,他從進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就一直看着我。

  我走到哪,他的視線就在哪。

  最後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他的視線了,就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要說的?或者問的?”

  他起身,彎曲一條大腿,把手放在上面,我不禁開始犯花癡,也起身,端坐着跟他面對面。

  “你跟他談的到底是什麼?你的哭絕對不簡單。”原來他還在意我哭的事情。

  看來,如果不解釋清楚,怕是這個問題不是今天問,就是明天問了,反正看他的樣子,就是要知道。

  我深呼吸一口,“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要沉住氣,聽我說完。”

  我按住他的手,就怕他亂動。

  我把事情原委都告訴他了,一個字都沒有落下,他果然眼裡都是怒火,要不是我壓着,怕是早就沖出去找裴離了。

  “我覺得裴離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力,才會那麼說吧。”我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畢竟他說了,卻沒有那樣做。

  當時他抓着我手的時候,那麼緊,那麼強勢,按理說,隻要他微微一動手,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要怎麼樣,都是他在操控。可是他隻是嘴上說說,我也是他挑釁李成蹊的時候,發現這一點的。

  我分析完後,我們都沉默了。

  李成蹊突然緊緊把我抱住,“真不應該離開你,就該把你捆住,牢牢的抓在我手中。”

  我暗喜,卻闆着臉戳他兇口,“那善緣叫你去調查,你還答應讓我跟他聊,都不會吃醋的嗎?”

  李成蹊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親着,他嘴微涼,卻讓我的手灼熱,“不是的,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明白,我如果在,不就讓你不自在嗎?”

  這倒是,如果李成蹊在,我還确實有點不自在。總有一種錯覺,我像是當着李成蹊的面跟别的男人眉目傳情一樣。

  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就起來,直奔老闆屋裡,想去看看納蘭冥月的傷勢,巧的是,我們剛到,善緣也到了。

  于是也就一起進去了,進去後發現,老闆正在給納蘭冥月治療。

  而萌萌守護在他身邊,我走過去,摸了摸萌萌的頭,“昨天怎麼沒看到你?”

  我隻是随口一問,萌萌卻回避了我的視線。

  什麼情況?

  李成蹊也發現了萌萌的反常,沒有說什麼,善緣加入治療納蘭冥月的隊伍,隻是他明顯看上去很疲憊,手都有點擡不起來,眼角邊是暗青色的。

  像是沒怎麼睡好的樣子。

  老闆發話了,“你先退下,我來就可以,你幫那個女鬼治療了一晚上,早就沒有精力了,下去休息。”

  善緣拒絕,“沒事,我還可以。”

  話剛說完,就見萌萌一個虎躍,就朝善緣奔去,善緣做出預防的動作,隻是他也許真的累了,根本就沒抵抗住,被萌萌按在身下。

  無力反抗。

  “帶他下去。”老闆對萌萌發号施令。

  萌萌嗯一聲,咬着善緣就往他的房間走去,等萌萌走後,老闆收功,走下病床,李成蹊馬上伸出一隻手扶住他。

  他擺擺手,自己走到太師椅上,用力嗅着面前的魂芯燃燒發出的煙霧。

  老闆的臉色瞬間好了好多。

  “老闆,她怎麼樣了?”我雖然想問萌萌的事情,但是就目前而言,納蘭冥月的情況最為重要。

  “魂魄被傷了,正在補,明天大概就補好了,不用擔心,她很頑強。”老闆輕聲說道。

  “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傷到納蘭前輩!?”我嘀咕着。

  就見老闆神色複雜,擡起手看了看自己,那指甲上還清晰的留着那道皿線,“我有時候也不清楚,這跟皿線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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