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華穿着淺白色的上衣,頭發随便在後邊飄散着,用一個簡單的皮筋紮住,有一種淩亂而知性的美麗。
她的頭發比剛才幹一點了,但還是濕漉漉的。
驚鴻一瞥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他淺白色的上衣,有些凸。
因為被淋濕的緣故,所以還是看的比較真切的。
熟話說的好,美人在骨不在皮,她就是那種從内而外美的散發着清麗脫俗的女人。
不過此刻,她的眼神有些迷離,額前的頭發遮住了她的雙眸,整個人看起來,知性之中,多了一些狂野,和淩亂。
額,這是怎麼了?
實在是太美了,即便是後邊的追兵窮追不舍,我還是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她的底妝白皙幹淨,吹彈可破,淺淡的眼影,稍微有些粗的眼線,如同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
當然,這塊美玉所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烈焰紅唇而服務的。
她的嘴唇塗着成熟,性感的紅色,那股熱烈的勁頭,讓她氣場十足,魅力四射,别具風情。
這就是她,美的渾然天成的女人。
隻不過,如今這個戴着酒窩的女人,此刻在像小貓一樣,坐在我的身上,因為着急的緣故,或者是别的,她一隻腿已經從短裙的另一端抽了出來。
又細又長的美腿,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的,此刻居然攀岩到了我的腰上。
她的呼吸慢慢變的急促。
螓首緊緊的靠在了我的懷中。
有那麼一刻,我覺得一切都不真切。
這是怎麼了?
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後邊的追兵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毫不懷疑,若是被這群人追上了,肯定是被大卸八塊,連屍首都找不到。
這時候,帕薩特超越的性能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鬧市之中,我将帕薩特的速度提升到了180邁,橫沖直撞,也顧不上紅綠燈和路上的行人了。
沒辦法,我自己都要挂了,還管得了别人的死活嗎?
還好此刻正是晌午,大街上還真沒什麼人。
就在這時,我感覺自己褲帶一松。
一隻冰涼的小手,強行将我的拉鍊給來開。
我渾身一震,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隻見蔣麗華淩亂的發絲此刻已經貼在了我的兇脯之上,整個人正在尋求一種可以釋放她更多的姿勢。
我罵了一句:“我草,别鬧,華姐,如果古越知道了,他肯定會扒了我的皮!
”
但是此刻的華姐早已經迷失了自己的意識。
我腦子一動。
隻怕是被下藥了!
我了個草!
我說她剛剛怎麼像是被涼水沖擊過,原來是因為害怕藥效發作,故意這麼做的。
現在那涼水的勁頭過了,藥效的勁頭卻又來了。
我真傻,真的,如此特殊的情況下,我還想着如何讓她安分一些,否則我無顔面對古越之類的。
但是後邊的追兵不讓啊,180邁的速度,讓我根本不能分心。
我若是用一隻手掌握方向盤的話,這車肯定會變軌的。
所以……這樣就……
華姐終于找到了一個她比較滿意的坐姿,迷離的眼神此刻還多了一絲清明和痛楚……
甚至,因為疼痛,她還吼了一聲。
我整個人一震,雙手愉快的差點沒放開方向盤。
但我不能放啊,我若是放了方向盤,帕薩特快直接飛到馬路牙子上,撞成粉身碎骨。
蔣麗華的動作特别溫柔,一如她恬淡溫柔的臉龐。
也許是因為顧慮後邊的追兵,也許是因為異樣的刺激,我感覺今天的狀态超級好!
我的雙腿不自覺的向前伸展,再伸展。
被我踩在右腳之上的油門再次向下,再向下。
穩重的帕薩特此刻都有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
我甚至都不知道此刻我已經到達了車速的多少邁。
因為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知道,我隻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好好的疼她。
追兵?
車速?
路人?
紅綠燈?
對我來說,現在什麼都不再重要。
沖上雲霄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
終于,伴随着我的一聲低吼,蔣麗華意猶未盡的癱軟下來。
低吼聲一過,我整個人一陣機靈。
我草泥馬,我特碼都幹了點什麼?
再從後視鏡看了看後邊的追兵。
有個jb毛啊?
我後怕的看了一眼靠在我懷裡的女人,心裡滿不是滋味。
坦白說,從來都沒有這麼爽過。
但是爽歸爽了,古越那邊怎麼說?
告訴他不好意思,我幫你免費添了一頂帽子,不成敬意,不用謝我?
他肯定會找我拼命的。
我緩緩的将車停在了路邊的小樹林中,有了樹木為我們遮蔽,那群瘋子肯定一下子找不過來。
我将窗戶搖了下來,想要叫醒倒在我身上的蔣麗華,但還是沒敢。
我為自己點了一根大華山,複雜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她一會兒醒了會不會感謝我?
然後以身相許什麼的?
相信一會兒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們這段露水姻緣就會被我們深深的埋葬在内心的深處。
我不說,她不說,一切都ok了。
我彈着煙灰,欣賞着她此刻睡美人的姿态。
除了紅唇的妝花了之外,真的要比以前還要有女人味。
也許是被外邊的冷風吹醒了,又或者是被我的煙味給熏醒了。
反正蔣麗華是醒了。
她醒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遮羞,也不是和我探讨遺忘。
而是結結實實的給了勞資一巴掌。
我真特碼草了!
我伸手揉臉,這個娘們的巴掌還挺狠的。
在我揉臉的過程中,她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這次我早有準備,穩穩的握住了她的胳膊。
她冰冷的眼神,此刻帶着一絲殺氣。
“能先聽人說話嗎?
”我怒氣沖沖的道。
我真憋屈,好像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你自己吧?
蔣麗華這才從駕駛位上挪動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她看了看四周的荒郊野嶺,朝我伸過手來,淡淡的道:“有煙嗎?
”
我趕緊把自己的大華山遞給她,解釋道:“隻有這種四塊錢一包的!
”
然後我又用火幫她點着。
陽光下,此刻的她,有一種淩亂的美,美的那麼不真實。
她深吸一口,然後又不住的咳嗽了好幾聲,看得出來,一定是抽不慣。
抽完煙,她将胳膊伸出車外,有些複雜的看着我。
“你知道麼?
我有一百多種方法讓你死!
”
她說的如此從容淡定,就像是在說一件東西的物價,就像是在唠家常,就像是在做自我剖析。
但我卻不淡定了。
因為我看到我自己的腿上,居然……居然有一絲皿迹!
如果我的生理課上沒有騙我的話,這個女人居然是……居然是第一次?
我草,開什麼國際玩笑?
見我一直盯着自己腿上的皿迹愣愣出神,惱羞成怒的蔣麗華又給了我一巴掌。
我這才驚醒,忍不住問道:“你還是處女?
”
蔣麗華沒有說話,而是對着窗外深深的吐了一個煙圈。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你知道後果!
”她不鹹不淡的威脅着我。
我趕緊識趣的點點頭:“我知道!
”
她這個歲數的女人,還能夠保持處子之身,可見平時非常的潔身自好。
難怪剛才她那麼氣憤。
蔣麗華道:“是我孤立無援,打電話給古越,向你求救的!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個叫鄭龍的膽子如此大,連政府的公開項目都敢染指,他帶着那麼多人向我敬酒,雖然我的同事們輪番幫我頂酒,最後還是着了他的道。
”
蔣麗華到底是蔣麗華,思索了一會兒,就開始打電話。
這裡邊每一個電話都是打到省城裡邊的。
可以看出,蔣麗華此刻是動了真怒。
一個縣城有人脈的人和一個省城有人脈的人鬥争,傻子都知道誰能赢了!
在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的時間裡,河水縣出現了有史以來最大的震動。
河水縣的地頭蛇,土皇帝鄭龍,因為涉嫌殺人,拐賣兒童,勒索,強.奸和強.奸未遂多起罪狀被全城通緝。
早就通過内部人得到消息的龍少開啟了他的逃亡之旅,無奈逃亡之旅剛剛踏上征程,就被扼殺在半路之上。
在一座綠皮火車上,龍少被當場抓了個現行。
這一次的通緝,省城高度重視,幾乎整個省的警力都出動了,還逮不住一個河水縣的土鼈。
當天,土鼈龍少就被就近送到了附近的看守所中!
然後當晚就死在了牢獄之中。
官方給的解釋是想要保外就醫,所以吞服刀片自殘,卻被刀片割壞了肚子,意外身亡。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的蔣麗華将我給她的香煙抽完,雙手抱兇的望着綠油油的小樹林。
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一輛汽車親自來到了這片小樹林,将她接走……
蔣麗華變相的動用她的人脈,将一個呼風喚雨的地頭蛇變成了一具幹屍。
其手腕和魄力,簡直就不是我這種人能夠睥睨的!
事發數日,當我得知龍少的下場之後,自己也心驚膽戰了很長一段時間,蔣麗華當時所說的有一百多種方法讓我去死,絕對不是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