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你到底是誰?
我想,這些空餘的時間,都是他精打細算,每一分每一秒地掐出來的。
這麼一想,我就更應該知趣了,趕緊地弄晚飯,收拾收拾,然後洗個澡,就立馬上床赤膊大戰一番?
我雖然不善廚藝,但做一點炒面之類的簡單吃食,還不是問題。
不用十五分鐘,我隻花了五分鐘,就做好了兩盤滋味不錯的牛肉炒面。
“可以吃了!”
駱維森沒聽見我說的話。
他一旦投入起來,幾乎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我叫了一遍,見他沒什麼反應。我就抱着胳膊,将身子倚靠在廚房的門邊,靜靜地看着駱維森工作。
他在分析什麼數據,眉頭輕輕地皺着,嘴巴抿着,眼睛一眨不眨。
都說工作中的女人最有魅力,這話套用在男性身上,也同樣适用。
沒錯,在我眼前,駱維森的模樣兒很迷人,比平日更具有堅毅魅力。
我等了幾分鐘。看了下手機,十點多了,還是提醒:“先吃飯吧。”
這回,他聽見了,嘴角微微牽動,擡起頭,朝我笑了一笑,說道:“這麼快?好香!”他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對着一旁餐桌上擺放的炒面聞了一聞。
“宋窈,可以呀,廚藝不錯嘛!”他拿起叉子快速而又不失優雅地吃了起來。
中國人吃炒面,絕大數人還是喜歡用筷子。然而駱維森不。他用的是叉子。
駱維森對我解釋。“我從小兒是個左撇子。家裡的人看不慣,我和他們頂嘴不服輸,後來,幹脆就用叉子。”
“那你吃飯怎麼不用叉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提醒我快點兒吃,“吃完了,我們一起洗澡。”
又來了!
駱維森似乎對和我一起洗澡,有些執拗的癖好。
“不,你先洗。”
我說,你的公寓,幹幹淨淨的,我看一年裡頭,你也來不了幾回。我不忍心因為下了一回廚,把你的廚房弄髒了,我得清洗清洗。
“不用,我的公寓有固定的家政。”他扒拉完了炒面,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将客廳的燈調成了魅惑的藍紫色,然後就返身扣住我,要脫我的衣服。
我頓覺不習慣。
“我,我自己來!”
是的,每次和他上床之前,似乎約定俗成了一樣,他脫他的衣服,我脫我的,我們互不幹涉。
“不,你沒帶睡衣,我怕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駱維森堅持幫我脫。
所幸,公寓裡的落地窗簾是拉着的,拉得密密匝匝的,外面什麼都看不見。
我順從了。好吧,就讓他脫吧。
數秒鐘後,我和他都是一絲・不挂坦誠相見的了。我當然不第一次看過他的裸・體。他的這副矯健的身體,我偎依過、摟抱過、我不陌生。
但每一次的肉搏相見,還是讓我臉紅心跳。
我的眼往下一撇,發現他那兒已經昂揚的挺大了。
“來,我抱你!”
“不行,我體重過百了!”
“這不算什麼!”
他還是輕松地抱着我,将我抱進了盥洗室。門一關,一打開熱水器的開關,駱維森就俯身吻我。女人的身體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年輕女人。我沒有疾病,我身體健康,經他這樣一撩撥,我很快就渾身燥熱,駱維森的舌頭伸進去時,我便也緊緊地吸住了他的。
說來,我學會了接吻,知道了怎麼舌吻,也是拜駱維森所賜。
經過熱水的沖刷,我更是渾身發燙,大腦缺氧。這一刻,我忘記了還躺在醫院的爸爸,忘記了氣憤到已經和我絕交的謝穎,更忘記了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瑣事。
我……我是真的渴望有一個強大的男人,能通過堅實的摟抱和最親密的接觸,來給我力量和支撐!
駱維森的舌頭松開了我,他的嘴唇又持續而下,停留在了我的頸脖一會,他吻得我酥酥麻麻的,這且不算,細碎的吻又一路朝下,徜徉在了我前兇的蓓蕾上。
“啊……”
我覺得痛,可疼痛過後,又是極緻的酥・癢。
他看出我的反應,更是興奮,舌頭不停地在我的蓓蕾來回吮吸。我的身體已經起反應了,我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手指緊緊地抓着他的頭發,同時嘴裡更是輕輕地發出一陣陣的吟哦。
衛生間的溫度很高、熱氣蒸騰,我渾身漲熱,我求駱維森别光顧着親吻,忘記了洗澡。幹那事兒,我還是很保守,我還是習慣呆在床上。隻有洗得幹幹淨淨的,床上翻滾,我才會覺得踏實。
“駱維森,去床上吧!”
他聽了,就點了點頭,真的像一個溫柔的情人一樣,幫我擦拭頭發,擦拭身體。他将我抱着出了衛生間,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在床上,他繼續吻我的乳・房,我的小腹……然後,他的唇竟然還一直朝下,在我下身的花心處徘徊。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會。
原來,男人也能吻女人那個最最隐私的地方???
我想叫他停下。我認為這毫無必要。既然時間寶貴,那還是趕緊地進入最後程序吧!
可是駱維森沒停。
我渾身顫抖戰栗地幾乎要弓起身子!!!
就是這樣滾燙纏綿的吮・吸,我的身體已經起了高・潮到窒息的反應!
我緊緊地攀附着他,嘴裡不停地高叫着:“啊……啊……啊……”
他托起我的翹・臀,臉色也绯紅地:“馬上就……好!”
“嗯。”
這個時候的我們,因為身心的交融,是一體的。
激昂過後,駱維森靜靜地趴在我身上。我一動不動。他摸着我的頭發,嘴裡突然幽幽地來了一句:“我記得,你說顧元昊沒碰過你,一直都沒,你們的婚姻就是無性婚姻,對吧?”
“是的。”
我覺得很掃興,這個當口,駱維森提起那個人渣幹什麼?
“可你畢竟不是處女。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奪去你初夜的人,到底是誰?”
什麼?
我一愣。
我沒想到在熱情依舊在燃燒的時刻,駱維森會問起這些。
這叫我怎麼說?
我舔了舔被他吻得幹渴的嘴唇,困難地說了一句:“我,我已經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