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臉色白了白:“阮先生,不要……”
“你的胃口那麼大,一般男人怎麼滿足得了你?能成你男朋友,能力也不差吧?”阮鈞澤根本不管她願不願意,也沒有去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就是想看她這具淫蕩的身體,在短短幾個小時裡被兩個男人光顧後的樣子。
這些羞辱的話蘇冉平時沒少在外人嘴裡聽,她從來都沒當回事,但是阮鈞澤這麼說她,她受不了。“阮先生,不要這樣……”她卻不知道,越求饒隻會讓男人越想欺負她。
阮鈞澤太熟悉她的身體了,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都除掉:“平時跟我做的時候,不是挺主動的嗎?今天怎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累了?看來你們昨晚玩的花樣不少,能把你治成這個樣子。”
蘇冉咬着唇:“阮鈞澤,你不要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不能這樣對她?為什麼不能這樣對她?
她以為她是他的誰!
阮鈞澤粗暴地撕掉她最後一層布料,凹凸有緻光潔白皙的女性身體就這麼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他面前。雪白的皮膚上有斑駁的紅痕,但是顔色有些淡,不像是剛留下的。
阮鈞澤眸色加深,手覆了上去。
疼。
很疼。
蘇冉抓緊了阮鈞澤的胳膊,身體無意識地顫抖和躲避。
這種身體宛如被撕裂的感覺讓她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
那次他喝醉了,她鬼使神差地上了他的床,他粗暴的力道和手段讓她整個晚上都恨不得馬上死去。
也是從那次開始,他笃定她是個随便什麼床都能上的女人。
他以為她随便什麼床都能上……所以他才能沒有一絲猶豫把她單獨留給了張導……所以他才能對她說出那些羞辱的話。
在他心裡,她根本不值得他認真看待,對吧?
蘇冉悲從中來,身體上的疼痛也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她喉嚨一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一把推向他:“不要――!”
不要再那樣,誤解我了。
雖然蘇冉用盡了全力,但阮鈞澤畢竟是男人,并沒有被她推開,但她抵在他兇口的手一直在顫抖,他停下了動作。
蘇冉蜷起了身體,淚眼朦胧地看着他,那寫滿了委屈和難過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這個女人,又在做作了!
一個故意灌醉他,主動上他的床,這些年又自願用那種手段幫他簽下客戶的女人,現在卻裝出一副不容侵犯的樣子,不作麼?
阮鈞澤冷冷一笑,倏地低下頭,狹長的眼睛斂出諷意:“放心,我也沒興趣再碰你……蘇冉,我今天才發現,你原來這麼髒。”
你原來這麼髒。
蘇冉身體猛地一顫抖,她這一天一夜承受的羞辱都不如他這句話來得紮心。
她僵硬地低下頭,時深那句‘他有什麼好’在耳邊循環,她慘淡一笑:“是啊,我這麼髒……我這麼髒,真難為阮先生你屈尊碰了這麼多次。”
……
阮鈞澤走後,蘇冉慢慢躺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現在是五月的天氣,她卻感到了一股足夠把她凍僵的冷意。
‘叮咚――’
門鈴聲接連響了三聲,蘇冉才從麻木中回神。
自從五年前那件事起,她過去的那些朋友甚至是親人都沒有和她再來往,這個時間點來找到她的人,應該隻有時深了。
蘇冉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把被阮鈞澤脫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捋了一把頭發就去開門。
出乎意料的是,門外的人不是時深,而是她此刻最不想見的人――周南瑜。
‘啪――’
蘇冉還沒有來得及驚訝,臉上就挨了火熱的一巴掌。
“不要臉的賤人!”
這個衆人口中善良單純的大明星像是還不過瘾,擡手還要再來一巴掌,但這次蘇冉沒有讓她得逞,抓住她的手,反手把那一巴掌還給她。
“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你竟然敢打我!”周南瑜捂着臉瞪圓了眼睛。
蘇冉仔仔細細看着面前這個女人,之前她去了美國拍戲,一年不見,臉還是那張臉,隻是脾氣,越發把自己當回事了。
蘇冉扯扯嘴角:“我為什麼不敢打你?周南瑜,誰都有資格指責我不要臉,唯獨你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