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中,以柔聽到了那聲熟悉久違的老婆後。身體雖然疼着,卻還是綻放出了一絲滿足的笑意。
“老公……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
推進手術室後,華子和陸紹爵便被醫生關在了門外。但是,中途時音陸紹爵在接到一個來電後,便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老公!老公!你在哪兒?你在哪兒?我們的孩子現在沒了,你為什麼都不願意多一眼唔哇……為什麼!”
醒來後,喬以柔像個失了魂的孩子般,手足無措的站在病床上沖着天花闆又吼又哭。路人經過,透過窗戶,仿如看到一隻瘋子。
“阿柔,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錯……”站在病房門外的華子,雙手早已經緊握成拳,彭通一聲抨擊在了牆上。一行兩行的皿迹,從他的手間蔓延……
“病人家屬,你就不能進去勸勸病人讓她安靜點嗎?”經過的護士小姐,不時的對他皺了皺眉。
“我……我不可以。”華子腦慫搖頭。
他雖然想勸,但是又怕自己嘴挫,再次傷害到以柔。
後來,還是急時趕來的醫生,用鎮定劑将喬以柔強行的控制了下來。
之後的時間裡,喬以柔便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狀。
隻是更多的時候,她的眼神總是時不時随着路人經過病房的各種腳步聲,時不時瞟瞟。但是,每每都是從期許中化為了失望。
一周後後,華子接喬以柔出院。恰好,在療養園的公園裡,他們巧遇到了來醫院例行探望中風母親的陸紹爵。當然,他的旁邊的輪椅上還坐着一個白衣出塵的女孩。
不用想,以柔也能猜到是誰。
“媽,我帶柔柔過來看您了。”
“阿姨,我是柔柔啊。就是上小學那會兒,在小小班裡,曾經和您和子紹爵做過一個月同桌的柔柔啊。”
“柔柔?”老太太渾濁的眼,随着兒子的介紹掃了掃他身旁輪椅上的女人。突然咯咯的笑了。
“不,你不是柔柔。”很快,老太太的目光便從方柔的身上移開,又巧合的落在了對面的以柔身上,慈祥臉上随之綻放出一抹笑意,“她才是我的兒媳柔柔。她現在的肚子裡還着我的小孫孫呢。”
“媽,您終于記起柔柔了!”以柔欣喜若狂沖了過去,但是陸少爵卻擋在了她的面前。言語薄冷道,“喬以柔,收起你惡心人的嘴臉,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識相的,趕緊離開。不要站在這裡給我丢人現眼。”
他的話剛落下,華子便蹭搓了過來,将以柔一把護在了身後。
“說什麼呢?”中指一豎,爆冷挑釁道:“人渣,你最好給我放客氣點。有我在,誰也不可以欺阿柔。聽見沒有?”
“哦。聽起來,你好像真的很愛喬以柔呢。不如這樣,反正你與她情投義和,暗通情款,索性就湊合着過吧。恕不奉陪。”他招了個手,便有護士上前,将老太太接走。
而他,則細心的推着那頂輪椅,大步離去。
“姓陸的,你有種就别回頭!”華子沖出去,拖下鞋子,準備朝那人的背影狠狠扔去。
“華子哥,不要這樣……”以柔忍着内心的酸楚,扯住了華子的膀子,兩行淚目無聲緘默,聲音卻透着異常的冷靜,“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現在知道錯了。”
“阿柔乖,知道錯了,現在收心回頭一切還來得及。”華子轉身将柔弱的以柔一把揉住,内心的憤怒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哧哧哧……
手機響了。以柔勉強撐起一絲精神氣,接通了電話。
看了看電話号碼,是竟是陸紹爵打來的。
以柔腦子瞬間嗡嗡炸響,手心止不顫抖,快速地接通了電話。
“喂?”
“噓……柔柔,聽出來了吧,我是媽呀。”毫無疑問電話那頭,是老太太打來的。
“媽!”聽着老太太神神秘秘的樣子,以柔頓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以柔啊,媽想你,想孫子了。不過,你要是不想我,嫌棄我老太太啰嗦,你就别再來看我了。”
聽到“孫子”兩個字後,以柔内心不禁一緊。
“柔柔啊,媽媽有餓了。能不能幫媽帶點毛豆過來呀……”
“……”最終,以柔拗不過老太太的盛情邀請,匆匆忙忙的買了一不袋微辣毛豆,偷偷的擠進了病房。
“媽?”但是病房裡空蕩蕩的,以柔正有些疑惑,突然聽到一聲尖叫。
“啊----”
以柔十指一顫,回頭便看到老太太摔到在了拐角處的樓梯口。
“媽!”以柔沖了下去,快速的将人扶起。
剛要喊人,臉上突然覆上了一層巨大的陰影。氣氛瞬間變得壓抑駭人。
啪!“喬以柔,你是不是瘋了!是誰借你的膽子敢當着我的面傷害我媽!”
臉上火辣辣的,“不,老公,你誤會我了我沒啊……”以柔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像個猴子似的,被人一把拎起,又如一袋沉重的扔垃圾似的被其冷丢在了一旁的地上。
“啊。”之後的事情,以柔已經記不太清楚了。隻記得被摔過的屁股很疼,一股皿噗啦一下從下身沖了出來。
“老公……救我……”以柔感覺整個肚皮都在下墜,下身的皿讓她想起了流産時的情形,驚下之餘,瞪大了雙眼,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