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六零之穿成極品他媽

99.第99章

  作者需要養寶寶,請買正版吧,隻有晉江是正版,其他地方都是盜版一年50塊錢,7年就是350塊錢,一分也不差。這個價格看起來很多,至少鄉下那幾個兒子都給不了,可那幾個兒子都在身邊照顧老人,王守智這就相當于是分出去了,自然不同。

  而且,王守智是鋼鐵廠的技術工,雖然剛入職的時候,工資隻有22塊錢,可六年下來,提了三個級别,現在一個月有42塊錢,一年就是252塊錢。

  錢淑蘭沒有厚此薄彼,一年50塊錢,不高也不低,不會讓人有說嘴的地方。

  隻是,李彩英是個把錢當命看的人。小時候,她的親娘就是跟一個有錢人私奔,抛下年僅五歲的她。從此以後,她就把錢抓得特别緊。隻有錢才能給她安全感。

  所以,一下子花掉這麼多錢,可把李彩英氣得半死。

  一個晚上,嘴裡就長了三個燎泡,火辣辣的疼。

  明明,錢淑蘭燒得是素菜,可她偏說錢淑蘭故意把菜炒鹹了,故意害她。

  錢淑蘭涼涼看了她一眼,似乎猜到什麼,面無表情地撇了她一眼,“不愛吃,你就去吃食堂,你當鹽不要錢啊?”她是經過後世的人,自然知道低鹽飲食的健康,所以鹽放得并不多。這李彩英純粹就是找茬。

  李彩英委屈的眼淚汪汪的,又找李國成給她稱腰。

  李國成怕女兒氣壞了,隻能安撫她,一定會幫着說情。

  李國成登門的時候,錢淑蘭正在竈房忙活。她剛得了350塊錢,心情正好着呢。

  對于李彩英,她是真的不在意。雖然李彩英是自己的改造對象,可她從來不覺得刷滿三觀就要讨好别人,那樣太委屈自己了。她必須要找出李彩英的弱點才能對症進行改造。

  就她觀察來看,李彩英雖然為人高傲冷皿,可心機還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把王守智牢牢抓在手裡,毫無反抗之力。

  就她這幾天觀察,李彩英仿佛就是個無腦又沖動的傻大姐,隻是她裝得太過,所以适得其反了,才會讓自己更加忌憚。

  不過,前世她做兼職時,什麼樣的刁難顧客她沒遇過。那時候,她就是個最低級别的員工,一點優勢也沒有。可她照樣過得很好。

  現在,她的身份就是她最大的優勢。所以,即使李彩英心機再深,她也能應付。

  錢淑蘭哼着小曲兒,唱着歌,很快就把兩盤菜燒好了。

  哎,空有一身好廚藝,可沒有材料也是白瞎。錢淑蘭有些可惜。

  “親家,正忙着呐?”李國成見錢淑蘭心情這麼好,對比女兒的氣急敗壞,心裡直歎氣,女兒還是不夠穩重啊。

  錢淑蘭見李國成進來,忙招呼他坐下,學着原身的說話做派說話,“哎喲,親家,真是失禮,昨天剛來,剛想吃完飯,就去拜訪一下你的。可巧了!”

  說着,給他倒了杯茶。

  李國成見她在這裡像個女主人似的,眉頭皺得死緊,但随即又松開了,“親家,彩英脾氣大,咱們都是老人了,心要放寬點。如果,彩英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來教育她。”

  這話真假!錢淑蘭在心裡腹诽。不過,李彩英能有這麼好的老子,還真挺讓人羨慕。

  錢淑蘭甩開腦袋裡的想法,笑得一臉和煦,“親家說得這是哪兒話!我一個當長輩的,我能跟她一個小輩的計較,那多磕碜!就比如說,昨天晚上,她指使小五給她洗腳,我說她了嗎?”

  這話一出,李國成頓時驚得不行!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這!這簡直荒唐!他想替女兒遮掩一下,可對上親家那似笑非笑的眼,又說不出來了。

  你閨女這麼欺負人家兒子,人家都沒坑一聲,你還想咋樣?

  最後,原本攢了一肚子大道理的李國成隻憋了一句就被她臊得不行,東拉西扯了一會兒就告辭離開了。

  李國成走在路上,捏了捏眉心,神情有些頹廢。

  想到錢淑蘭剛剛說的話,心情十分糟糕。

  “親家,說實話,我們小五娶了你家彩英确實是高攀了,這點我承認。可兩口子過日子,你得有個度啊。彩英這麼使喚小五,我這個當娘的可以當作看不到,可小五心裡會怎麼想?這娶得是媳婦呢?還是祖宗啊?親家,你是個男人,你應該比我更能懂男人的心思。你覺得這事擱你身上,你能樂意啊?我知道你疼閨女,舍不得她受委屈。可她又不是腿瘸了,手斷了不能動的主兒,為什麼不自己幹呢?”

  “你要是覺得我說這話有些多餘,那你就左耳進右耳出,當一陣風刮過,沒聽見得了。我們都是當老人的,為的都是兩個孩子好。這些日子,我瞅着小五的狀态可不太好。他們這小兩口要想繼續過下去,我看彩英得學會長大。我跟彩英說話也不好使,她對我意見似乎挺大。所以,我才跟你說。這話聽不聽在你。将來,這兩口子過得怎麼樣,我一個鄉下老太太也不管了。”

  。。。

  李國成心情很低落,想到女兒還在家等他回話。他趕緊加快腳步回家。

  李彩英坐在家裡吃東西,地上青棗核被她扔得到處都是。看到他進來,連招呼也沒打一聲,嘴裡含着東西就說話,“爸,那個老不死的,什麼時候走?”

  李國成眼皮直跳,仿佛像看陌生人一樣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兒。

  如果不是别人說,他都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女兒。

  她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樣子了?

  沒有禮貌,沒有教養,嘴裡還不幹不淨,對長輩一點恭敬之心都沒有。

  李國成想到親家說得那些話,難道這小兩口真的出現問題了?

  他面無表情地坐下,卻突然彈跳起來。

  側頭去看,隻見沙發上放了一盒包裝精緻的餅幹。李國成皺緊眉頭,這種鐵盒包裝的餅幹得要五毛錢一盒了吧?

  他剛想開口問,隻見李彩英咋呼起來。看到他爸把她的餅幹給坐了,有些不滿地斥責起來,“爹,你也小心點,這麼貴的餅幹,我攢了一個月的票才能買這麼一回呢,全被你給糟蹋了。”

  李國成都要被她氣樂了,沒好氣道,“你怎麼不把餅幹放在茶幾上,你放沙發上,合适嗎?”

  李彩英卻朝茶幾上撇了一下嘴,上面堆了剛剛被她掃蕩過的碗碟,幾面上到處濺着湯湯水水,這要是夏天,估計都得招蒼蠅。她皺着鼻子,仿佛很惡心似的。

  李國成也看着茶幾,皺緊眉頭,氣得不行,學着親家的話斥責道,“你吃完飯就不能收拾下?你手斷了,還是腿瘸了?”

  他是真的生氣了!在娘家都不願意幹,那在自己家還得了,他現在是真的相信親家的話了,這女兒是真的被慣壞了。想到親家說得那些話,李國成就有些忐忑,如果守智那孩子真得沒有耐心了,會不會跟彩英離婚?

  他也是個男人,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的媳婦在家裡跟個太上皇似的,屁事不幹,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王守智之所以還能忍着彩英,不過是感激彩英給了他份工作,讓他有了體面。可任何事情都是有時效的,一旦超出那個度,事情絕對會超出預期。

  李彩英聽到她爹罵他,也有些火了,這些年,她不僅變得更懶,更饞,脾氣還更大了,她皺緊眉頭反駁他爸,“爹,我是個客人,哪有讓客人收拾飯桌的道理,再說了,我在家都不幹家務的。”

  李國成氣樂了,指着李彩英的手指都有些哆嗦起來,“你個混賬東西!你是人家的媳婦,你怎麼能這麼幹?”到底是自己親生女兒,不忍心斥責太過,苦口婆心勸道,“彩英啊,聽爹的,和守智好好過日子,你是個姑娘家,家務活一點不做,全推給守智,你覺得像話嗎?”

  李彩英卻像看個神經病似的看着李國成,“爹,你是不是被那老太婆洗腦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M主席都說了,咱們女人能頂半邊天,憑什麼我就得在家幹家務活?你到底是哪頭的呀?”

  李國成揉揉眉心,語氣緩和一點,繼續勸道,“我也沒說全讓你一個人做啊,你和守智輪着來,别全推給他一個人,他是你男人,不是你仆人。”

  李彩英扁着嘴,不想跟她爹吵,敷衍似地哼了兩聲,又問起讓她爹辦的事兒,“爹,你和那老太婆談得怎麼樣?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走?”

  一提到這個,李國成更頭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女兒了,“你就這麼不待見她?”

  李彩英理所當然地點頭,“那當然,小的時候,我娘就跟我說過,婆媳天生就是敵人。不是她赢就是我死。你别看她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心裡不定怎麼憋壞呢?”

  李國成沒想到女兒對親家的成見居然是因為她那水性揚花的娘,登時火了,氣得一拍桌子,“别提那個賤女人,難道你也想學她紅杏出牆嗎?”

  茶幾上的碟子碗筷被他一巴掌拍下去,咚咚作響,有那湯汁還濺了出來,滴到地上。

  李彩英惡心得不行,站起來,就往外走,“爹,我先走了,你趕緊打掃衛生吧。”說話得時候退得很快,仿佛就像被人追似的。

  身後,被她氣得不行的李國成卻抖成風中的樹葉。

  為了怕别人記住她,錢淑蘭都是每隔一天就換個地方買糧食。

  昨天是城西,今天就是城北了。

  “大娘,真巧啊。”姜玉瑛看到錢淑蘭進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而後很自然地跟她打招呼。

  錢淑蘭也笑着問好,“昨天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差點吓死。”她試探着開口,“姑娘,你沒事吧?”

  姜玉瑛看着她關切的眼神,心裡有些感動,搖了搖頭,“沒事”

  錢淑蘭松了一口氣。雖然,昨天她隻聽了一耳朵,可也知道那個婦女不是個善茬,這姑娘二十三四歲的年紀,未必是那些人的對手,她忍不住提點了幾句,“你要注意安全,最好是身上裝着防衛工具。”

  姜玉瑛見一個陌生老太太都能關心她,可跟她最親的大姑卻時刻想要搶她的工作,她忍不住紅了眼眶,朝着錢淑蘭感激地笑笑,“大娘,謝謝你,我會記住的。”

  錢淑蘭滿意地點點頭,她對這個姑娘真的挺有好感,比起那些小白花,錢淑蘭喜歡看這種恩怨分明的姑娘,她仿佛從姜玉瑛身上找到了曾經的自己。

  曾經的她也是這樣揮着棒子把放學路上想要欺負她的小混混趕走的。

  錢淑蘭要了些面粉,反正她現在已經有那麼多大米了,錢也沒必要一直省着,“給我來五十斤白面吧,要最好的那種。”

  姜玉瑛立刻幫她稱重。

  錢淑蘭看着這姑娘輕輕松松就把一袋面粉提起來有些呆愣,這姑娘看着瘦瘦小小一點也不像是個力氣大的主兒,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啊。

  姜玉瑛絞了口袋,倒出一半,開始稱重。

  錢淑蘭付好錢和票之後,姜玉瑛看她兩手空空,身邊也沒跟個人,熱心道,“大娘,我幫你把白面拎回家吧?”

  錢淑蘭忙擺手拒絕,“不用不用,我拎得動。”這倒是實話,原身是個鄉下人,常年下地,五十斤東西,她還是拎得動的,隻不過,走一步需要歇三回。

  姜玉瑛看了一眼店面,同事今天有事早點下班了,現在還沒到點,她也不好提前走人,隻能點頭,“那您小心着點。”

  錢淑蘭松了一口氣,笑着點頭。

  第二天早上,等錢淑蘭買好菜回來,就看到李彩英滿屋子在喊丢東西了。

  錢淑蘭真覺得心累!

  這小兩口過得到底是什麼日子呀。真過不下去,離了得了!

  隻是想到那個還五歲的小蝶,又把這想法給咽了回去。

  離婚容易,孩子怎麼辦?

  看來,她賺這幾百萬,還真是不輕松啊。

  随即又想到,之前她兼職時受過的刁難,覺得那些都是小兒科,這種調節關系才是大問題。

  當錢淑蘭炒好菜端上桌,就看到李彩英說自己東西丢了,要搜她的包裹。

  錢淑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原來是沖她來的。

  她帶着李彩英到自己房間裡,一眼就掃到那個似乎被人動過手腳的包裹,她眼睛微微一眯,伸手朝裡面探了一下,果然裡面多了個東西。

  她一把拿出來,不等李彩英叫嚷起來,錢淑蘭便一把把那東西狠狠扔到地上摔碎,朝着李彩英冷笑一聲,“李彩英,你是不是腦子被抽掉了!先不說我年紀有多大,會用這麼個東西?就說我身上的錢,難道我還買不起嗎?”

  錢淑蘭是真的生氣了,之前那些挑釁她還能看做是李彩英人品有問題,說不定教教還能改好,可現在居然污蔑她偷東西。這就是犯罪啊。别以為隻是個雪花膏,似乎也值不了幾個錢,可這性質不同。這會敗壞她的名聲,她堅決不能慣着她。

  李彩英似乎是被老太太吓倒了,溝壑可怖的老臉露出陰狠的表情讓她看了心驚膽戰,她艱難地咽了咽吐沫,結結巴巴道,“這東西。。就是在你包裡找到的。”

  錢淑蘭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各旁邊一甩,“李彩英,你這次是真的惹到我了。你平時小打小鬧,我就當你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陪你玩玩罷了,你還登鼻子上臉了!”她朝站在門口一直看着她們,卻不上來拉架的王守智掃了一眼,語帶威脅,“我既然能讓小五娶你,就能讓他跟你離婚,你要不要試試?”

  李彩英側頭去看王守智,見他正一臉呆愣地看着她們,心裡也忐忑起來。

  所以說,王守智當初會娶她,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因為他娘讓他娶的?

  她張了張嘴,剛想問出口,就見錢淑蘭淩厲地中略帶寒意的眼神往她身上一掃,吓得她臉色煞白,心跳得飛快,忙彎着腰把雪花膏撿了起來。

  王守智看到他娘氣得不行,忙上前安撫。

  錢淑蘭現在總算是明白王守智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了。

  過得真得是太憋屈了,一點勁頭也沒有,如果是她,她連一天也過不下去。

  她甯願到地裡掙工分賺錢,也不願天天像個公雞一樣跟人争鬥。赢了又怎樣,又沒有獎品。

  何況,她一大把年紀,赢了李彩英,還會落個磋磨兒媳婦的壞名聲,真是得不償失!

  讓錢淑蘭沒想到的是,被她吓了一次的李彩英居然安安份份不再挑事。

  隻是,這樣的平靜生活并沒有堅持太久。

  到了第三天早上,錢淑蘭到黑市買東西。今天收獲頗豐,不僅買到六十個雞蛋,還買到三十斤的紅薯幹。這些東西都被她放到空間裡了,隻剩下些新鮮的菜被她放到籃子裡拎回來。

  她剛寄上圍裙準備做飯,就聽大房間裡的兩人吵了起來。

  雖然,錢淑蘭有些厭煩,但還是去看了。

  大房間裡,王守智赤着上身,穿着褲衩,往自己身上穿衣服,可他旁邊的李彩英卻不依不饒得撓他,“我問你林芳是誰?為什麼你剛才叫這個名字?”

  王守智闆着臉,有些心虛,他夜裡做了個夢,是他沒有選擇跟李彩英結婚,跟林芳一起過日子的情景。

  兩人在地裡出工,周圍的人唱着歌,他穿着短袖短褲,脖子挂着毛巾,頭頂上戴着草帽,雖然累得汗流浃背,可他卻很快樂。

  很快,他聽到遠處的田埂上有人叫他,他擡頭一看,隻見遠處一個姑娘穿着大紅褂子,甩着兩個羊角小辮,邊跑邊喊他。

  她一連喊了好幾聲他的名字,他情不自禁地回了一聲,“林芳,我在這兒!”

  然後,他就醒了。

  醒來就看到,李彩英正黑着臉,朝他撲打過來,非要他說出林芳是誰?

  錢淑蘭見兩人打起來,忙上前拉架,王守智一直躲着李彩英,但李彩英卻非要他說個明白。

  錢淑蘭便替他回答了,“林芳就就是以前跟小五相過親的姑娘,她早就嫁人了,孩子都生了兩個了。彩英,你不用擔心,兩人早就沒見過面。”

  她原本是安撫李彩英,讓她别胡思亂想的,可誰想,李彩英聽了她的話反而更惱火了。

  一把推開錢淑蘭,伸着爪子就往王守智臉上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