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獨行遊俠擊敗,那他不僅丢了自己的面子,這件事傳出去,丢掉的還将是整個龍語世家的面子。
到時候他回去,恐怕還要受到長者的處罰。
青矜并不理他,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個掌櫃身上,“給我開一間房!”
這已經是青矜第四次說這句話了,青矜擊敗了肖克,已經證明了自己,但是掌櫃的也難做人。雙方他都得罪不起啊。
掌櫃的左右為難,這時,外面卻傳來一道脆生生,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
“不是一間房,是兩間房。”
下一刻,一個穿着淺藍色短裙,腿上罩着一雙長筒襪的女孩走了進來。
她臉上挂着無比清純的笑容,那笑容,給人的感覺和喝蜜糖是一個感覺,很舒服,很享受。
然而,青矜的臉色卻變了,原本那平淡的表情,現在卻變得愁眉苦臉。
那女孩走到了青矜身旁,不知從哪裡取出了一枚勳章。
她将那枚勳章佩戴在青矜兇前,然後看向肖克道。
“青矜不是沒有勳章,不是獨行遊俠,隻是他不想将勳章佩戴在身上而已。”那女孩道。
衆人将目光放在了青矜兇前那枚勳章上。
上面赫然寫着,上等,雲夢帝國皇室等字樣。
這竟然是一枚,雲夢帝國皇室的上等遊俠勳章。
這枚勳章,可比肖克的龍語世家的上等遊俠勳章要牛逼多了。
雲夢帝國身為八大帝國之一,皇室的上等勳章,幾乎都相當于其他家族的極品遊俠勳章了,
衆人一臉震動,肖克也是臉色劇變。不過,心裡的一塊巨石也落下了。
至少,他不是敗在了一個獨行遊俠手中,被雲夢帝國皇室的天才擊敗,這似乎并不是很丢人的事。
“兄弟,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肖克向青矜道歉。
雲夢帝國皇室的人,道歉還是必須的,畢竟他先前态度很惡劣。
如果雲夢帝國怪罪起來,隻怕他還是要遭受一番懲罰。
“滾吧,下次别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我讓雲夢大軍将你龍語家族給夷為平地。”那女孩的笑容突然收斂,惡狠狠的看向肖克。
肖克不敢多言,灰溜溜的離開了這家客棧。
周遭那些食客也不敢在圍觀。
掌櫃的見肖克離開,也不再為難了,剩下的客房,自然就留給了青矜。
“長歌,你怎麼來了?”青矜苦笑道,“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這,是一個秘密,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長歌笑嘻嘻的道。
這位叫長歌的女孩,便是雲夢帝國的公主,長歌公主。
就是她在倒追青矜的。
而且,人家這次還是特地偷偷的溜出來,找青矜的。
青矜離開雲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甩掉他,結果,還是逃不了。
果然,這就是命。
青矜恐怕是要脫單了。
“剛才不是讓你給我們開兩間房嗎?沒聽到?”長歌冷冷的看向那個掌櫃的。
掌櫃的面露為難之色,“公子,小姐,本店,隻剩下一間客房了。”
“隻有一間了?”長歌将食指放在嘴巴裡,覺得有些難辦。
如果她想,以她雲夢帝國公主的身份,自然可以住在神聖帝國皇宮内。
但是,她此番出來,是偷偷溜出來的,而且,她隻想和青矜在一起。
“你住這裡,我去别家看看。”青矜道。
說着他就要走,“别,一間就一間吧,大不了我們擠擠,到時候你睡床上,我睡地闆總可以了吧。”長歌道。
這就是倒追的心酸了,為了追到青矜,長歌可是絲毫不要自己公主的尊嚴,處處都可以讓着青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青矜在虐待長歌。
那些食客就是這麼想的,畢竟長歌這麼一個清純可愛,活潑的女孩,青矜對她的态度卻冷淡的很,這讓衆人見了,實在是我見猶憐。
“現在城中已經人滿為患,其他客棧肯定早就住滿了,我們先将就一下嘛。”
在長歌撒嬌的攻勢下,青矜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一物降一物,青矜這個對什麼都不甚在意,不放在心上的男人。
卻最終被這個女孩給制服了,偏偏甩都甩不掉。
确定下來後,那個掌櫃的親自給他們帶路,路上,向青矜道歉。
“公子,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哼,你還敢說?我警告你,如果你下次還敢狗眼看人低,我要你好看。”長歌氣咻咻的道。
那掌櫃的連連點頭,表示不會有下次了。最後他們來到了房間,這個房間并不大,很小,隻有一張床。很顯然這是最下等的客房。
“到時候你睡床上。”青矜開口道。
長歌拖着他,在凳子上坐下,給他泡茶,很是乖巧。
“你不該出來的,我要去渦流島海域,找一個人,哪裡很危險。”青矜道。
“我知道你一定會保護我的。”長歌道。
青矜再次露出無可奈何的苦笑,那是一種很無奈的感覺。
對于其他人,他可以毫不理會,對于别人的無理取鬧,他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面對長歌時,他竟然無法做到那麼狠心。
至少不會眼睜睜看着對方陷入危險,陷入困境。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筆者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他,那是心動的感覺。
“你父親知道你出來了沒有?”
“不知道啊,要是被他知道,還不把我的腿給打斷。”
“為了追上你,這一路可把我給累慘了,腿都酸的要命。”長歌将鞋子脫掉,将雙腳放在了桌子上,“青矜,幫我錘錘好不好,好酸诶。”
她穿着白色的長筒襪,剛剛過膝,上面是淺藍色短裙,雙腳放在桌子上,裙擺落下,她的胖次就露在青矜眼前。
不過她卻一點不在意,因為知道青矜不是那種人。
青矜猶豫了下,最後緩緩伸出手,很僵硬的給她捏腿。
“啊,别那麼重好不好,弄疼我了。”長歌叫道。
青矜當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僵硬是在所難免的。
他的雙手沒有一點感覺,腦海一片空白,不知道為何自己就是無法拒絕長歌的要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