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王虎的手下即将出手的一瞬間,站在病床前的蘇昊立刻叫停了他們的動作。
其實他在剛剛文啟山他們一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但是卻沒想到韓征平一走進來就會大聲叫喊,所以他一不留神,差一點将一隻準備插進病床上年輕男子體内的銀針插錯地方,不過好在他及時收回動作,這才沒有鑄成大錯。
然而當王虎和他的手下準備用暴力手段将那兩位醫生模樣的人趕出去的時候他卻是再也忍不住了,所以當下立刻喝止了他們的動作。
“小子,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繼續救我家少爺,其他的事你最好少管!”
即将抓住韓征平把他丢出去的西裝大漢一臉兇悍的說道。
“如果你敢再多說一句,你家少爺的死活你就自己去救好了,我最讨厭别人威脅我,你還不夠資格!”
蘇昊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如果不是因為因為聖王決的關系,再加上他跟病床上的年輕人有一面之緣,那麼此時此刻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而且現在以他的實力,就算是那些西裝大漢和王虎一起上,他也有自信能在幾分鐘之内解決他們。
“閉嘴!”王虎見到手下還要多說什麼,他立刻用一種極力克制但是卻硬生生從嘴裡擠出來的聲音說道。
本來他不相信蘇昊能夠救活自家少爺,但是從剛剛發生的情況看來,這小子好像真的有這種本事,再加上少爺的情況已經漸漸有所好轉,所以蘇昊也就成了唯一的希望。
屬下們見到王虎發飙,他們這時候也隻好停下自己的舉動。
蘇昊眼見這些人停下自己即将施暴的行動,這時候他才轉過身來繼續準備給病床上的年輕男子施針。
其實先前的那幾針都隻不過是為了穩定他的傷勢,接下來的施針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
緩緩的閉上眼睛之後,蘇昊将聖王決在體内緩緩的運行起來,緊接着當他覺得自己将身體各個方面的機能都調整到巅峰的時候,他突然猛的一下睜開雙眼,然後雙手從病床上的針袋裡掏出一把銀針,然後隔空揮出。
隻見原本輕飄飄的銀針居然仿佛有了十足的重量,随着蘇昊的揮動,他們立刻一根根插在了蘇昊想要讓他們出現的地方。
做完這些之後,蘇昊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将右手手掌貼合到年輕男子唯一沒有被插銀針的兇口位置。
手掌微一用力,身體内的磅礴的聖王決真氣立刻像是開閘的洪水一樣源源不斷的輸入他的體内,而随着蘇昊輸入年輕男子體内的聖王決越來越多,他的臉色也是漸漸變的紅潤起來。
直到他的呼吸漸漸變的平穩之後,蘇昊才收回右手,然後擦了擦滿是虛汗的頭頂。
第一次用聖王決進行這麼大的救人舉動,再加上他時刻都要提防病床上年輕男子的病情有所變化,所以這樣一來消耗的精神就更加之多了,此消彼長之下,蘇昊即使身懷聖王決,也是差一點就要累的虛脫了。
“你家少爺的病情現在已經穩定了,等下我給你寫張藥方,你拿回去之後按我寫的方法給他熬藥,連喝一個月,你家少爺自然就會沒事了,還有,你記得告訴你家少爺,飚車這種劇烈運動不适合他,上次我就跟他說過了,結果他偏不聽,今天要不是遇見我…哼哼。”
蘇昊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之後也不想這裡久留,所以他立刻向身旁的護士借了紙和筆,然後寫了一張藥方,然後丢給王虎就走出了急診室。
“征平,剛剛那位年輕人是哪個科室的?”
文啟山這時候看着蘇昊的背影卻是雙眼精光直冒,随後他更是向韓征平打聽起蘇昊的來曆。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看這小子的樣連醫生袍也沒穿,他大概是實習的吧?等到一會值班的劉醫生來了我好好問問他。”
韓征平身為醫院的副院長,每天要處理的工作多不勝數,對于醫院的每個醫生他也不可能做到個個都認識,再加上這段時間醫院又招來不少實習生,他就更是一個都不同事了。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如果這家夥隻是一個實習生的話,劉醫生怎麼可能就這麼放心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裡給病人搶救,而且看他剛剛的手法,壓根就不像是專業的中醫學校教出來的,這種種的疑慮一時間在韓征平的心裡湧了出來。
然而文啟山和他想的卻壓根不是一回事,因為剛剛蘇昊居然能夠使出隔空施針的失傳針灸手法,再加上他那神乎其神的治療之法,這一切都要鑽研了一輩子中醫的文啟山大開眼界,不過因為蘇昊離開的實在太快,所以文啟山來不及跟上去和他交談一番。
這時候的蘇昊已經走出了急診室,他自然不知道房間裡的人都因為他剛剛的那番表現而各自産生了莫大的震驚,隻不過就算他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這想回到家裡好好睡上一覺,因為他現在實在是太累太困了。
不過一想到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去中醫院的圖書館借閱有關于針灸方面的書籍,蘇昊又隻好強自打氣精神,然後慢慢朝另外一邊的圖書館大樓走去。
哪知道當他來到圖書館大樓的時候,人家卻早已經鎖門下班了,留在他面前的隻是一間從頭到尾黑呼呼的房子,裡面顯然是不可能還有人留在那裡。
既然人家都已經下班了,那蘇昊也沒辦法了,他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出去坐車回家,至于來圖書館借閱書籍的事,也隻能過兩天再說了。
說起來這一切仿佛也是冥冥中注定的事,要不然怎麼他的手下不帶他去别的醫院,偏偏要來中醫院呢?而且最神奇的是還能碰上自己去中醫院借閱書籍,所以有些事真的是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