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主管你來的正好,這個人在這裡無理取鬧,你趕緊讓人把他拖出去,不要讓這種低層次的人影響了我們銀行的聲譽!”
櫃台裡面那個刻薄的女人見到年輕人出現之後,立刻像是看到救兵一樣。
當她說完之後,她已經是雙手抱在兇前,準備看着張主管怎麼讓人把他拖出去了。
“這位先生你好,如果你真是像我們職員所說的在銀行無理取鬧,那我們可要按照銀行的規定把你請出去了。”
雖然裡面叫做章姐的刻薄女人說蘇昊在無理取鬧,但是畢竟隻是她的一面之詞,所以年輕人也是詢問了一聲,然後才決定怎麼做。
由于看到年輕人的态度還算不錯,所以蘇昊也就非常和氣的跟他說道:“無理取鬧?我隻不過是要求你們這位銀行職員給我辦理一下業務,結果就被說成了無理取鬧,難道你們銀行打開門做生意,居然還有趕客人的道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存在銀行卡裡的錢全部取出來了,就沖這位職員的表現,你們這樣的銀行我下次不會再來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憑你也能拿的出五百萬成為我們銀行的貴賓?吳主管,難道我說的話你也不信?那我是不是要打個電話給朱行長,讓他親自跟你說一聲你才相信?”
刻薄女人見到年輕人居然不立刻照着自己的吩咐去做,于是她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然後說出了一個讓年輕人臉色一變的人物。
“這位先生,既然你不是我們銀行貴賓的話,那麼請你立刻離開我們銀行,要不然我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年輕人聽到朱行長之後,他的臉色立刻變的有些難看起來,随後他更是咬了咬牙,然後決定還是先将蘇昊趕出去再說,畢竟為了一個看起來穿着打扮都很普通就像章姐說的根本不可能是銀行貴賓的小保安得罪這女人背後的朱行長,那可就不太好了。
雖然銀行裡的人表面上不說,但是大家都知道面前這個刻薄的女人是朱行長的情婦,由于朱行長的老婆和兒子都在國外,每年隻有春節和假期才回來,所以這個女人經常公然的跟朱行長一起上下班甚至出雙入對,所以她在銀行裡經常是各種欺負别人,甚至就連和客人吵架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這一切要不是因為背後都有朱行長為她打點的話,估計這女人早在一年前就被銀行給開除了。
蘇昊見到櫃台裡的女人一聽到朱行長這個名字,他身旁的年輕人立刻就重新換了一副臉色對待自己,到了這時候,他終于也知道櫃台裡的女人為什麼就算隻是一個小小的櫃員都敢這麼嚣張。
原來是因為她背後有着一個當行長的背景,怪不得她敢這麼的嚣張跋扈,不過就算她再嚣張,但是蘇昊依然沒打算就這麼算了。
所以他淡淡的說道:“如果我要是就不離開呢?我就不信你們還能把我用武力擡出去?”
“把他拖出去!”
年輕人見到蘇昊還是不肯離開,再加上一旁的章姐又是用眼死死的盯着自己,所以他隻能把心一橫,吩咐身後的護衛走上去先将蘇昊從椅子上架起來然後扔到銀行大廳外面再說。
可是當他身後的兩名保安走到蘇昊身邊,想要架起他的胳膊然後拖出去之後,他們卻發現蘇昊的屁股就好像在椅子上生了跟一樣根本拉都拉不動。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以他們兩個剛剛使出來的力氣,就算蘇昊是完全長在椅子上,他們也能連人帶椅子都搬起來才是。
“真是沒用的家夥,你們兩個每天拿銀行的薪水,結果讓你們做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到,你們難道就這點力氣了嗎?”
櫃台裡的章姐見到兩個保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将臉憋的通紅都沒把蘇昊挪動一分一毫,所以她立刻在櫃台裡指着兩名護衛大聲責罵起來。
這兩名護衛雖然在心裡面早已經将章姐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但是無奈章姐的後台可是朱行長,所以就算被責罵,他們也是隻能強行忍着。
“豬啊,你們擡不動難道不會用警棍打他?學會自己動動腦子想辦法啊!”
章姐在裡面又氣又怒的跳腳道。
本來她以為隻要自己一個電話叫來人就可以将蘇昊拖死狗一樣拖出去,哪知道現在這些人來了之後,卻是壓根奈何不了蘇昊,所以她立刻着急的大叫道。
不過她說完之後,兩名護衛卻沒有立刻抽出自己腰間的護衛棍,因為畢竟他們面前的年輕人才是自己的真正主管。
而且他們也很讨厭章姐這個女人,所以對于她的命令,大家就當作假裝沒聽到。
“既然他還是不肯走的話,那你們就用些強烈的手法将他趕出去好了,不過你們也要注意下手的分寸。”
年輕人知道自己雖然要像章姐說的那樣把蘇昊趕出去,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在自己的手下動手前肯定要交代一番,不然到時候真的打出個腦震蕩或是其他毛病,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且以刻薄女人章姐的性格,自己就算是因為她而出事,但是到時候跑的最快,撇清責任的也一樣是她。
“哼,軟的不行準備來硬的了?”
當年輕人身後的兩名護衛從自己的腰間将用特制塑膠制作的護衛棍掏出來之後,蘇昊也是臉色一冷然後冷冷的說道。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了這麼做,年輕人也是沒有再次猶豫,要不然到時候他事也做了結果卻還被章姐給記恨上了,到時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呼…呼。
下一秒,兩隻護衛棍便帶着呼呼的風聲呼嘯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