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蘇昊性子裡那股子堅毅冒了出來,隻見他深呼吸一口氣,緊接着努力催動起體内剩餘的所有聖王決的真氣,緊接着蘇昊運針如飛,雙手猶如穿花蝴蝶一樣在郝
老爺子身上來回撥動。
當蘇昊停下手上動作的時候,他也是再也支撐不住了,他整個人直接是仰面向後倒去。還好一旁的郝凱一直在盯着蘇昊,當他見到蘇昊往後倒的時候,他立刻第一時間扶住了對方,站在一旁郝凱的大伯郝正東也不愧是華夏最優秀的軍人之一,他的反應動作
也是快如閃電,他離蘇昊的距離雖然比郝凱遠,但是他卻是後發先至,兩人一起扶住了蘇昊,然後将他慢慢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最多一個小時,老人家就能坐起來,一天之後,老人家應該就能下床了,不過由于老人家的身體還很虛弱,所以最好不要走太多路,近期還是以多休息為主。”
被扶着坐下來之後,蘇昊連眼睛也沒睜開就說道。這倒不是因為蘇昊狂妄或是不拿正眼瞧人,實在是現在的蘇昊真氣消耗過渡,而且再加上他的身體勞累,所以他根本是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這一刻,他隻想癱
倒在地上什麼也不做,但是因為此時畢竟是在郝凱家裡,所以蘇昊隻得強打精神讓自己不要癱倒下去。雖然包括郝凱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相信蘇昊所說的話,但是眼看着蘇昊為了郝老爺子的病已經累的幾乎要虛脫了,所以沒有人說出打擊他的話來,隻不過大家的眼神中還是
透漏着濃濃的懷疑之色。不過此時此刻,蘇昊根本沒有心情和力氣去管别人了,他的身體現在因為剛剛真氣消耗過渡,所以疲倦和勞累不斷的侵蝕着他的腦海,隻不過蘇昊為了不睡着,所以隻能
拼命的在體内緩緩運轉起聖王決。起初剛剛轉運轉聖王決的時候,因為體内的真氣消耗過渡,隻要蘇昊一運轉法決,他的身體就好像是要被撕裂開一樣疼痛,甚至腦子都要炸開了,但是随着蘇昊咬牙忍住
這陣疼痛,随後過了不久,當蘇昊繼續運轉法決的時候,他居然法決之前因為消耗過渡而難受的身體居然好多了。
而且蘇昊還驚人的發現,由于自己剛剛可能是消耗了體内所有的真氣,此時聖王決法決運轉之後修煉出來的真氣好像要比之前體内的真氣更為精純一些。
當蘇昊發現了這個意想不到的結果之後,蘇昊簡直是開心的都快要跳起來了。
強大的聖王決終于找到了能夠晉級的方向,這也就意味着自己邁向聖王決法決第二層的腳步更近了一些。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之前蘇昊還在頭疼的身體内的痛意好像一下子也是全部一掃而空,此時蘇昊運轉起法決來更是興奮。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裡,蘇昊就開始專心緻志的抓緊修煉起聖王決來,至于身邊的一切則是和他完全沒有關系了。
“動了!居然動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突然一聲驚叫将蘇昊從修煉中吵醒了,緊接着當蘇昊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便見到郝凱正一臉驚訝的指着躺在床上的老者然後驚呼道。此時他身邊正站着的郝正東則是拍了一巴掌他的後腦勺說道:“亂叫什麼,你這家夥是不是昨天玩過頭了眼睛花了?你爺爺已經是漸凍症後期了,他現在就快連眼珠子都轉
不動了,他哪還能動的起來?要不是看在剛剛那小子…”
“大哥。。大哥,爸的手真的動了,你快看!”
郝正東的話還沒說完呢,緊随其後郝凱的老爸郝正南也是激動的指着床上的老者然後驚呼道。
緊接着郝正東便看到了一幕讓自己十分驚訝的景象,隻見原本應該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父親居然慢慢的擡起了自己的胳膊,甚至還張開了手指。雖然郝家老爺子的動作非常緩慢,但是這一幕看在郝正東眼中卻是讓他震驚不已,因為父親早已經被醫聖吳國舫下了死亡通牒,現在居然手都能動起來了,這簡直是完全
不可能啊。
“爸!你怎麼樣?”
“爸!你…你好了?”郝正東和郝正南兄弟兩一起沖到郝家老爺子的床前激動的說道,并且這時候兩個兄弟一人抓住了父親的一隻手,然後都是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父親,他們兩都生怕眼前的
這一幕是幻覺,他們生怕一眨眼,父親就會再次一動不動。
“呼。。呼。。呼。。”
這時候躺在床上的郝老爺子深呼吸幾口,然後慢慢的張開嘴說道:“我…我躺了好久,躺。。躺。躺的我渾身都要散架了。”
“爺爺真的好了,爸,大伯,你們快看,爺爺真的好了!”
郝凱聽到爺爺雖然說話還有些結結巴巴,但是卻咬字非常的清楚,他立刻忍不住再次大聲叫道。
和之前的不一樣,郝正東這次沒有去拍自己侄子的頭,他隻是緊緊的握着自己父親的手,然後喜極而泣。男兒有淚不輕彈,那隻是未到傷心處,雖然郝正東位高權重,在旁人看來他就是一位鐵皿将軍,可是在自己的父親面前,眼看着本來已經被宣判了死刑的父親又再次能夠
動起來,甚至說起話,郝正東也是再也忍不住,有些哽咽起來。
不過好在他也不是普通人,所以他立刻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恢複之前的冷靜了。
老爺子就在這幾分鐘的時間裡已經是比之前又好了一些,甚至在郝凱等人的扶持下,已經是能慢慢的從床上半坐了起來。
“等我再開一副中要給郝老爺子調養一下身體,雖然說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行動自如,但是正常的活動應該還是沒多大問題的,隻不過就是要家裡人多注意點而已。”這時候蘇昊也是恢複了三分之一左右的真氣,因為重新修煉出來的聖王決真氣比之前還要精純上不少,所以蘇昊體内的疲勞也是一掃而空,所以他也是站起來,走到了郝凱他們身後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