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一聽到漸凍症這名字就覺得束手無策了,小子,我勸你最好還是現在就乖乖罷手,要不然等一下如果因為你的輕舉妄動導緻我父親出了什麼事,你可是難
辭其咎!”
郝凱的大伯見到蘇昊仿佛是楞住了一樣,他随後直接是冷聲說道。
畢竟郝凱的大伯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對蘇昊有着懷疑,所以他壓根不相信蘇昊這年輕人能為自己的父親治好漸凍症這個在全世界範圍内都被定義為絕症的疾病。“這位大叔,我好像什麼都沒說吧?再說了,你們既然請我來,是不是也得等我診斷過病人再下結論?你怎麼就知道我治不了這個病?說實話我覺得你太吵了,既然要我給
病人治病,那就麻煩你站在一旁少說兩句!”
這時候蘇昊居然一點也不留情面的直接對郝凱的大伯說道。
聽完蘇昊的話,郝凱和他老爸都是同時愣住了。
尤其是郝凱,他從小就見識到了大伯的雷厲風行以及強勢風格,所以對于敢和他正面硬剛的人,簡直是連見都沒見過。
此時此刻,蘇昊壓根是一點也不留情面的反擊回去,郝凱的眼簡直都要看直了。
果然,接下來郝凱的大伯被蘇昊的話給激怒了,隻見他猶如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對着蘇昊大吼道:“小子,你可别太過分,要不然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郝凱大伯身上氣勢瞬間爆發出來,那種久經沙場的煞氣讓站在蘇昊身邊的郝凱都是雙手有些發抖起來,隻不過反觀蘇昊則是連眼角都不帶動一下的。
“少說話,多用眼看吧大叔。”
蘇昊冷聲說了一句,随後這才慢慢走到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家身前,然後準備替他先做個診斷。
“呼。。呼。。”郝凱的大伯要不是因為蘇昊這時候走到自己父親身邊,他說不得就要立刻弄死對方了,隻不過這時候蘇昊已經開始給父親做起了診斷,幾分鐘後就知道這家夥有沒有水平
,到那時候自己再對付他也不遲,所以他也漸漸壓制住了自己的脾氣。
不過郝凱的大伯卻不是想要一直壓制自己的脾氣,他隻不過想等到蘇昊這家夥承認自己對這病束手無策之後才爆發而已,所以現在隻是暴風雨之前的甯靜。雖然剛剛還在和郝凱的大伯置氣,但是當蘇昊走到卧在床上那位老人家身邊,當他看到老人家那對充滿對生命苛求的眼神時,蘇昊立刻一改之前的态度,随後開始認真的
為他診斷起來。
蘇昊伸出自己的兩隻手輕輕的搭在老人家的手腕上,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他閉上眼睛之後,房間裡的其他人也是屏聲靜氣的都開始盯着蘇昊搭在老人家手腕上的手。這時候的蘇昊完全不管其他人在幹什麼,他将自己體内聖王決的真氣緩緩的順着自己的手指然後灌輸到對方的體内,随後當聖王決的真氣在體内徹底運轉完一個周天之後
,蘇昊這才重新張開了眼睛。
“怎麼樣,蘇昊,我爺爺的病有得治嗎?”
看到蘇昊睜開雙眼,第一個開口詢問的就是郝凱。
畢竟這件事就是由他而起,雖然這事起初他是抱着孝心去做的,但是眼看自己的大伯和蘇昊已經是勢如水火,所以現在郝凱真怕蘇昊開口就是一句沒得治。
那樣一來不僅是蘇昊麻煩大了,估計就算是自己也得因此而受到責罰,畢竟自己大伯的脾氣,郝凱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蘇昊沉吟片刻,随後這才看着郝凱說出了自己心裡醞釀了半天的答案?
“啊?”
郝凱聽完了蘇昊的話當下也是楞住了。
這要麼能治,要麼不能治,咋還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呢?
不過郝凱眼看着自己的大伯又要開口,他趕緊搶在他前面說道:“好消息,好消息,先說好消息。”
郝凱這家夥最怕的就是得到一個壞消息,這病沒得治了,但是現在既然還有好消息,那他自然是要先聽好消息才是。
“好消息就是這漸凍症我可以治。。不過。。”
“什麼!你真的能治,這真是太好了!蘇昊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真是我們家的大福星,既然能治那你就趕快動手醫治吧。”
郝凱沒等蘇昊說完,他立刻興奮的大叫道。
雖然郝凱已經見識過了蘇昊的冷臉,但是經過接觸之後,他也知道蘇昊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人,更何況是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蘇昊更是不可能騙他才對。
所以郝凱一聽到蘇昊說自己能治,接下來他立刻就趕忙催促着蘇昊動手準備給自己的爺爺開始動手治病。
“郝凱,先讓人家蘇昊把話說完,你急什麼急。”
郝凱的老爸總算比郝凱還要頭腦清醒一點,他現在還記得剛剛蘇昊說過的,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既然好消息現在說完了,那麼接下來自然就該說到壞消息了。随後蘇昊繼續說道:“雖然老人家的漸凍症我能治,但是由于他這病已經得了有挺長一段時間,而且現在病情很嚴重,所以要徹底治好已經是不可能了,我隻能保證治好以
後能夠下床走動,至于跟正常人一樣行動自如卻是不可能了。”畢竟以蘇昊剛剛的診斷來看,卧床的老人家得了這漸凍症最少有好幾年了,不過這也就是郝家有本事,要不然的話如果換了一個普通人家,估計這位老人家早已經是死了
好久了。不過就算是這樣,老人家随着漸凍症的漸漸加劇,他的呼吸也是越來越困難,現在眼看是要無法呼吸了,要不是今天請到了蘇昊出手,估計郝凱的爺爺恐怕就要命不久矣
了。就在這時,郝凱的大伯再也忍不住大叫道:“你這小子簡直是在胡鬧,就憑你區區二十歲的年紀你也敢說你能治好我父親的漸凍症?你這口出狂言的小子,看樣子我郝正東
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了!”郝凱的大伯郝正東根本不相信蘇昊能夠治好自己的父親,所以他立刻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