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偉心中早已欣喜若狂,在周茂指出他的病症時,他就已經确信自己的病這次總算能治好了。
兩人互相留下電話号碼後,便各自回家。
周茂徑直來到山坡上,灌溉一番後,巡視起了四周。由于前幾天的盜竊,所以他現在對安全格外小心。眼前的所有東西都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安身立命的的本錢,容不得馬虎。
來到枇杷幼苗前,周茂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的樹苗已經完全種植成功,就算這裡的地理環境對枇杷樹的存活有些不适,但是周茂确信這根本不是問題。
沒辦法,靈氣灌溉就是這麼逆天!
待枇杷樹再稍微長大一點,周茂就打算再樹底培育靈芝。靈芝這種貴重的中藥想必又可以為他增加不菲的收入。
“明天就開始弄圍欄吧。”周茂欣喜地嘀咕道。
明天他就打算讓王大旭帶人趕緊把圍欄弄起來,養兔子是早就确定的事情,必須趕緊進入行程,兔子生長需要不斷的周期,自然是越早越好。
周茂此時突然心中有些唏噓,他想到不久之前自己還是一個一窮二白,天天吊兒郎當的小農民,可才沒過多久,他居然就擁有了這麼多産業,現在他的資産不菲,加羅美珊上次的中藥付款,銀行卡内已經有好幾百萬了。
“這都是托仙女姐姐的福。”周茂想起那日仙女姐姐賜予他青珠的那幕,心中不由得充滿暖意。如果沒遇到仙女姐姐,周茂此刻他恐怕依舊在種地喂豬吧?
仙女曾對周茂說過,共有七顆珠子,而周茂隻獲得了其中一顆青珠,卻讓他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知道如果找到其他的珠子,會帶給我什麼樣的機遇?”周茂擡頭看着滿天繁星,在微風中略微有些失神。
除了七彩珠之外,仙女曾說還有靈書一部。這靈書是什麼東西周茂不太明白,但既然是用仙女姐姐的心頭皿凝成,肯定不凡。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周茂無奈的搖了搖頭,如今自己雖然在村子裡是個富人,但是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就連鎮上的首富恐怕都比自己有錢。
雖然心中對剩下的珠子和靈書非常期待,但是這些東西珍貴無比,别人就算不知道如何使用,那絕對也不會廉價出售。
這些事情急不得,如今還是盡快發展,然後謹記仙女姐姐的囑咐,在帶着村民發家緻富的同時也要重振中醫的雄風,不能辜負仙女對自己的一片厚望。
他相信,七彩珠與靈書和自己在冥冥中有着不少的聯系,遲早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
同一時間,胡蔓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此時母親梁秀珍正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縫制着手中的鞋墊。
胡蔓蔓掃了一眼室内,并沒有發現胡長樹的身影,不由得納悶道:“媽,都這麼晚了,爸去哪了?”不待母親回話,胡蔓蔓上前一步搶過了梁秀珍手中的鞋墊,心疼得繼續說道:
“媽,現在我在診所上班,收入非常可觀。你就别在弄這些了,而且在晚上縫制物品,對眼睛特别不好!”
梁秀珍看着眼前的女兒,無奈得歎了口氣,情緒有些低落。
這一幕看得胡蔓蔓心中一緊,連忙開口:“媽,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梁秀珍再次歎氣,揉了揉發疼的腦門後,開口道:
“還不是你爸選村長的事,這幾天他天天早出晚歸去拉票。可我擔心村民們畏懼王興旺手中的權勢,恐怕不會再繼續投票給你爸。”
雖然綠樹村是一個貧困村,但是作為村長依舊有一定的工資。而且胡長樹這些年來一直嘔心瀝皿的為村民謀福利,如果突然不能繼續蟬聯,對胡長樹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
“不會吧,村民們誰不知道王興旺的德性?如果讓王興旺的人擔任村長,那日子誰能過得下去?整個綠樹村都要成王家的了。”胡蔓蔓有些不信。
“可王興旺作為村書記,完全有權利克扣村民的補貼。你也知道綠樹村本來就窮,若少了補貼恐怕日子就更難過羅!”
梁秀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越發失落。由于周茂的原因,她們一家基本上都在跟王興旺對着幹,若是王興旺可以隻手遮天,那以後家裡的日子可想而知。
“媽,你放心吧。這些事情絕對沒可能!”胡蔓蔓坐到梁秀珍的旁邊,将小腦袋靠在母親的肩膀上,安慰道。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神溫柔似水。
“怎麼沒可能?閨女,你快給娘分析分析,這幾天我這心是七上八下的,慌得緊啊!”梁秀珍幫胡蔓蔓捋了捋額頭上的秀發,言語中有些急切。
胡蔓蔓看着母親的表情,突然“噗嗤”一笑,神秘的說道:“媽,你忘了周茂嗎?”
“周茂?”
梁秀珍皺了皺眉,雖然說周茂确實有些能耐,這些日子肯定掙了不少錢,但是對于村長這種事情恐怕沒辦法插手吧?就算周茂再有錢,那也是民,而那王興旺是官,正所謂民不與官鬥,況且王興旺背後還有鎮長撐腰。
胡蔓蔓無奈得歎了口氣,梁秀珍隻看到了官與民的身份差距,卻沒有發現兩者影響力的區别。
她剛要開口,卻聽見大門“吱”的一響,胡長樹佝偻着身軀回到家中,雖然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臉上卻顯得神采奕奕。
“老胡,事情咋樣了?”梁秀珍連忙倒了一杯茶水遞上,迫切的問道。
胡長樹将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發出舒坦的呻吟聲,活動了一下四肢。
他看深深的看了一眼胡蔓蔓,嘿嘿一笑,也不回話,而是坐在椅子上抽起老旱煙,今天他一直在村裡四處串門,口水都快說幹了,着實有些心累。
“老胡,你倒是快說啊,你誠心想急死我是不?”梁秀珍情急之下,直接搶過胡長樹的煙槍,拼命跺腳。
将嘴裡的煙霧緩慢吐出,胡長樹也緩了一口氣,半饷之後才說道:
“這事情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