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郝建就像是一個迷失了羊群的小羔羊一般,他好不到了方向,不知道剛往何處走才是正确的道路,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迷茫和困惑,又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醉漢走到了無人的小街道,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繼續喝幾瓶酒,繼續往前走下去。
葉一雲威脅了郝建幾句之後見郝建不說話陷入了沉思,還以為郝建被他的那幾句話給吓到了,所以就笑着回到了月亮的身邊。
葉一雲說:“月亮,你有事沒?”
月亮搖了搖頭,随後便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葉一雲說了一遍,當聽到月亮說郝建說他以前認識月亮的時候葉一雲的眼神突然閃現出一絲不悅。
然後就沒有再聽月亮繼續說下去了,把月亮安撫在一邊,然後朝着郝建走了過來。
葉一雲怒視用威壓逼着郝建,然後威脅郝建說:“不要在讓我看見你!”
“你以為你是誰?”郝建不甘示弱。
葉一雲就準備朝郝建動手,但突然被身後的月亮給叫住了,無奈他隻好收好,在月亮面前他不能丢了身份。
然後繼續威脅郝建:“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月亮的面前,那你就等着吧!”
郝建絲毫不理會這一隻小蒼蠅,如果不是月亮在這裡的話他不介意直接把葉一雲給了解了。
不過看到現在月亮好像蠻依賴葉一雲的樣子,所以郝建暫時隐忍着葉一雲,否則的話月亮肯定會傷心的。
月亮失蹤之後就變成了這樣,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郝建還不得而知,所以他一定要徹查清楚,而這個葉一雲,一定就是問題的突破口了。
郝建理也沒有理葉一雲,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葉一雲想抓住郝建,但僅憑他的力量怎麼可能抓住郝建,連郝建的汗毛都沒有碰到。
郝建就已經走到了月亮的身前。
郝建問:“月亮,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月亮搖了搖頭。
月亮不是一個撒謊的人,她每次隻要是在郝建面前撒謊就會自己露餡,所以月亮不可能在郝建面前撒謊而不被郝建識破,就算是失掉記憶的月亮也是一樣。
郝建敢十分确信月亮剛才說的是真話,那麼,看來月亮是真的不認識不記得郝建了。
郝建漸漸低下了頭,然後無聲的轉身走了。
他不知道月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其中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但是這裡面的前因後果他一定會查的一清二楚的。
葉一雲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郝建轉身自己就走了,就沒說什麼了,而是走到月亮的身旁。
然後跟月亮說:“月亮我們走吧。“
月亮點了點頭,然後就跟着葉一雲走了。
郝建沒有回頭,如果回頭的話看到葉一雲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一定會忍不住的動手的。
郝建現在心裡很清楚,從偶遇月亮開始的驚喜到後面的知道月亮已經失憶已經忘記了他,他的心情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那麼,既然月亮現在已經失憶了,已經把他給徹底的給忘得一清二楚了,那麼如果再這麼糾纏下去也是無用功了,哪有失憶一下子就好的了,恐怕隻有将一切都查清楚之後才能知道一些事情。
華夏的醫術講究的是一個對症下藥,所以還不知道病情之前,郝建也無法對月亮入手,畢竟連她這段日子究竟發生過什麼都不知道。
郝建就一個人低着頭走着,細細的思索着一些事情。
而月亮跟着葉一雲走了。
此時的月亮也是低着頭思索着一些事情,今天發生的一切對于她來說聽起來都很神奇,路上偶遇到的一個人說認識自己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剛開始她把那人當成十足的色鬼淫賊,但是真正的接觸了一下子之後這種感覺卻沒有了。
她有種感覺對方并不是因為出于色和淫而朝自己做那些事情的,可是不是出于這,那又是因為什麼呢,這恰巧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一件事。
月亮就問葉一雲說:“師哥,你說那人會不會真的認識我?”
“怎麼可能!”葉一雲立馬回複說。
其實在他的心裡,來的時候當月亮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的時候,他就已經把郝建當成敵人了,否則不會威脅郝建要他遠離月亮。
如果隻是一般的淫賊色鬼的話,他隻會出手教訓那人一頓罷了,那人絕對不會再敢靠近月亮,不過從那人也就是郝建的眼神當中,他看到了貌似郝建知道月亮的過去,以前認識月亮,所以他一定要堅決杜絕郝建再次出現在郝建的眼前。
若是讓月亮知道了一些事情的話,若是讓一切都東窗事發的話,若是把這一切都給暴露出來的話,那這後果就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承擔的了的。
月亮又說:“可我感覺和他似曾相識,好像認識一般。”
這個時候葉一雲的臉色有點難看了:“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難道你連你師哥我的話都不相信了麼,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月亮一下子被吓的有點不敢繼續問下去了,低着頭,像是一個做錯了壞事的小孩一樣。
不過在她的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她是誰,她來自哪裡,雖然有人給過她答案,但是她還是很迷惑,如果不親自證實那些答案的話她有種自己就是一個迷一樣的感覺。
葉一雲似乎感覺到了月亮的内心想法,便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了歉,然後說:“月亮啊,我一直你很疑惑,但是師哥說的絕對沒有騙你,你就是咱們天王堡内的一位長老之女,不過是因為一次意外重傷失憶了,關于你以前的那些事我不想告訴你也不會告訴你,其他人也不會告訴你,因為不想你太過傷痛了,至于剛才那個男的,我是看着你長大的,你從小就沒有離開過天王堡,他會怎麼可能認識你呢,你又怎麼認識他呢!”
月亮聽後之後那份疑惑顯然淡了很多,簡單的哦了一聲。
葉一雲就說:“月亮,你要相信師哥,師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呢,至于剛才那個人明顯是不安好心想騙你。你說師哥騙過你嗎?”
月亮搖搖頭說:“沒有。”
“那不就是了,既然師哥都沒有騙過你,那你為何還要相信一個騙子呢!”葉一雲說。
“嗯,我相信師哥。”月亮說。
葉一雲淡淡的笑了:“那就好,那我們接着去看師弟們的古武比武吧。”
“好。”月亮說。
随後葉一雲便帶着月亮往天王堡的其他師弟的擂台上走去。
但在心裡,葉一雲終于好不容易的舒了一口氣,雖然這丫頭失憶過後看似有點傻裡傻氣的,但是想要哄騙還是需要花費一番功夫啊,如若是讓她恢複了點記憶,那一切就功虧一篑了啊。
葉一雲的心裡出了一把汗。
…………
再說到郝建,此時的他還在慢步的走着,一個人走着,然後腦海裡面不斷的在思索着一些事物。
慢慢的,他似乎想透了一些事情。
他現在要去找那個馮仕炎,既然馮仕炎賣消息,那麼肯定知道一些關于葉一雲的消息,然後月亮的消息應該也知道一點點,所以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到馮仕炎。
馮仕炎這個人到處找人找生意,那麼虛張聲勢,想要找他自然不是很難,郝建隻是在人群當中稍微的走了幾圈之後就看到了馮仕炎。
起先還是馮仕炎先看到郝建的,一看到郝建他就屁颠屁颠的跑了過來,在他的心裡郝建就是一個大主顧,之前隻是稍微的賣了一點消息郝建就給了他一筆不菲的酬金,所以他巴不得郝建來找他。
他看見郝建就跑過去湊上去問:“小友好巧啊!”
“好巧啊!”郝建說。
不過他現在沒有跟馮仕炎叙舊,他要盡早的把一些信息給收集回來。
郝建就說:“我剛好找你有點事情,需要你幫我去查兩個人。”
馮仕炎一見當真有生意送上門,立馬就喜笑顔開。
“說吧,我馮仕炎天知地知就沒有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情。”
郝建就說:“我需要你幫我查的那兩個人一個叫葉一雲,一個就是葉一雲身邊的一個女生,叫月亮,你幫我把他倆的一切都給查出來然後告訴我!”
馮仕炎面露疑色:“葉一雲啊,你居然要查葉一雲?他可是近來古武大賽以來最受關注的幾個人之一了,這……”
郝建知道馮仕炎說這句話的事情,想都沒想從拿出了一沓錢出來,然後扔給了馮仕炎。
馮仕炎看着錢兩眼都要放光了,他果然沒有看走眼,認為郝建是一個大土豪郝建還果真就是一個大土豪,随手就是大一筆這麼大的錢還不帶眨眼的,肯定是那種有錢都多的不知道怎麼用的那種。
這種人以後一定要多多接觸,每多做成一筆生意口袋裡面錢就多了一份。
馮仕炎喜笑顔開,然後說:“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絕對把這一切都給查的一清二楚,把你想要的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