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内,裡韋特斯和明利安正在談笑風生,突然一個警員沖進門來,神情焦急的道:“局...局長,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明利安不悅的道,身為警務人員卻大驚小怪的,成什麼樣子。
“那個郝建,郝建他...”那警員大呼小叫,顯得很不安。
“郝建,郝建他怎麼了?”一聽這話,明利安和裡韋特斯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而後,裡韋特斯和明利安便同時前往牢房一探究竟,于是便看到那些監牢裡的囚犯對着郝建低眉順眼,又是捶肩又是揉腿,一副狗奴才相貌。
更令人無語的是,這些個囚犯全部都是法國人,并且全部從身高上和體型上都比郝建壯實的多。
再加上還這麼多人,明利安以為一定能把郝建給收拾了,但卻沒有想到這麼多人全特麼給郝建收拾了!
“左邊點左邊點,大力點大力點,洋鬼子,看起來挺大個兒,一個個都尼瑪跟軟腳蟹似的沒力。”郝建特别嫌棄的說道。
“郝建,你來這裡是坐牢的還是享受來的!”明利安憤怒的咆哮道,原本是打算給郝建一些教訓的,沒想到結果被教訓的反而是這些地痞無賴。
裡韋特斯便将明利安的話重複一遍。
“誰說坐牢就不能享受了?隻要你有我牛B,坐牢也能享受!不過我看你那熊樣,進了監獄估計就要從菊花變成向日葵了。”郝建看着明利安鄙夷的說道。
當聽到裡韋特斯的翻譯,明利安也是面沉似水,惡狠狠的盯着郝建:“你給我等着,隻要書面申請報告一下來,我立刻将你擊斃,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嚣張的起來。”
“而我也會讓舒雅集團這一次法國之行無功而返!”裡韋特斯也是陰恻恻的笑了起來,道:“在法國,尤其是在巴黎,所有企業家都得要給我面子,哪怕是官方賽事我也能掌控。我記得你們舒雅集團有個叫袁姗姗的得獎了吧?隻要我一句話,她的獎項,就會瞬間轉移他人!”
“隻要我一句話,我就能讓你一夜之間,傾家蕩産!”郝建聽到裡韋特斯的威脅,臉上便綻放出一絲陰邪的笑意。
“呵,你口氣可真大,我辛辛苦苦建立了如此強大的商業帝國,就算徐東河和巴特利一起聯手都未必能将我搞垮,就憑你能讓我傾家蕩産?”裡韋特斯顯然并不相信,如果是在華夏,或許他還相信郝建說的是真的,但這裡是法國!是他的地盤!誰能在他的地盤動他?
旋即,郝建轉頭望向明利安:“還有你,你這位置也不太适合你,換人吧!”
明利安氣得直瞪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現在就拍死郝建。
“局長,國防部的特萊将軍來了!”這時候,一個警員神色緊張的來彙報。
“特萊将軍?”聞言,裡韋特斯和明利安都有些驚訝,特萊将軍可是國防部的二把手,在整個法國都屬于站在權力巅峰的存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後,明利安的表情便是充滿了興奮,對裡韋特斯道:“裡韋特斯先生,這一下這小子死定了,他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估計已經驚動國防部了,以至于國防部都派特萊将軍來收拾他了!”
聞言,裡韋特斯也覺得很有可能,臉色因激動而漲紅:“小子,你可知道特萊将軍是誰嗎?”
“我需要知道嗎?”郝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問道。
“好好好,你就盡管死鴨子嘴硬吧,告訴你,你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國防部的注意,現在整個法國都容不下你了!”裡韋特斯殘忍一笑,望向郝建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等你死了之後,我就會動用手裡頭所有的力量針對舒雅集團,讓舒雅傾家蕩産!你們華夏品牌想要進入我香榭麗舍大街?做夢吧!”裡韋特斯哈哈大笑,完全一副勝利者的姿态。
“你是不是有狐臭啊你?滾一邊兒去!”而這時候,郝建卻對一個給他捶腿的法國人說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裡韋特斯說話似的。
這一下,裡韋特斯的臉就綠了,怒吼道:“混蛋,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的說話?”
好不容易可以在郝建嚣張一會兒,然而郝建竟然完全像是聽不到似的。
“啊?你說什麼了?”郝建仰着頭,疑惑的看着裡韋特斯.
裡韋特斯隻感覺自己怒火中燒,他是個貴族,可特麼在這個家夥面前他愣是貴族不起來!
“和他廢話什麼,跟我去迎接特萊将軍,等特萊将軍一到,我們就可以對他處以極刑了!”明利安冷冷的說道,反正都是個死人,讓他嚣張多一會兒又有什麼關系呢。
“好!”裡韋特斯點了點頭,眼神陰鸷的掃了郝建一眼,而後跟着明利安走了出去。
在警局内,一個身高一米九的中年人站立着,一雙藍眼内蘊星芒,面容方正,氣度不凡,軍裝着身,威風凜凜,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而在他的身邊,兩個手裡拿機關槍的衛兵腰杆挺得筆直,與他形成一道很紮眼的風景線。
“特萊将軍,可有些時日不見了。”明利安一上來就和特萊将軍寒暄幾句。
但特萊将軍卻一擺手,顯然沒有興緻和明利安寒暄,直接冷着臉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抓了一個郝建的人?”
明利安的表情有些尴尬,但還是如實回答了:“是的,我們逮捕了他,那家夥擾亂社會秩序,殺了很多人,涉嫌殺人、綁架、勒索、襲警等多項指控,我們認為此人對法國社會存在極大危害,必須立刻處決!”
說這話時,明利安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似乎這麼做就是在為全法國人民着想一般。
“帶我去見他吧!”特萊将軍面無表情的說道,示意明利安帶路。
“好,這邊請!”明利安對特萊将軍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群人便重新回到了牢房之中。
“特萊将軍,這個人就是郝建了!”明利安陡然一指依舊在牢房裡享受着衆多犯人按摩的郝建。
特萊将軍望向郝建之後,卻也不禁啞然失笑,這家夥哪裡是在坐牢啊,根本就是來度假來了。
特萊将軍不解的對明利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明利安此時的表情卻而已是尴尬不已,因為他也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特萊将軍搖頭微笑,不再說話,而這意味深長的舉動,卻讓明利安讓知道,特萊将軍現在對他很失望。
身為一個政府官員,卻讓一個罪犯在他的地頭裡為所欲為,這是不合情理的。
此時,明利安可謂是恨透了郝建,因為他知道特萊将軍回去之後,或許會将這件事情上報。如此一來,他估計就會落人口舌,被挂上标簽了。
旋即,特萊将軍便将目光投向郝建,問道:“你就是郝建?”
“我是郝建,你來了?”郝建站起身來,走到鐵欄邊上來,笑吟吟的看着特萊将軍。
這一下特萊将軍就愣住了:“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當然了,以先知那家夥喜歡多管閑事的風格,知道我出了事,怎麼可能會置之不理呢?”郝建笑了笑,不用想他也知道特萊将軍是先知叫來的,要不然殺一個罪犯而已,何須沖動一個國防将軍呢?
聽到郝建居然敢稱呼先知為“那家夥”,特萊将軍可謂是震驚到了極點,哪怕是他們的總統,都要稱呼先知一聲“您!”
可郝建竟然居然敢如此對先知不敬?特萊将軍有些生氣了,憑什麼這家夥和先知的關系能比總統鐵?
先知,從某種意義上,地位甚至于要超越郝建,在各國的元首的心目中,都占據了極其重要的地位。
原因無二,因為郝建隻會殺戮,但先知卻無所不知,無事不曉!
可以說這個世界一切的秘密都瞞不過她,隻要是她想知道的,就沒有她挖掘不出來的秘密。
包括米國又發明了什麼新武器,法國總統今天早上吃了什麼早餐,東洋人怎麼給人當狗,她都一清二楚。
這樣的人,對于整個世界而言,都是威脅!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對她下手,你想殺我?好!我把你的秘密賣給你的敵人!然後從他國手裡尋求保護!
久而久之,為了不吃力不讨好,便沒有人再敢得罪這位特殊人士了。
當法國政府接到先知的電話,别提有多高興了,一條人命換一個驚天秘密,這筆賬怎麼算都是賺的。
所以立刻就讓特萊将軍這個地位不俗的将軍來跟進這件事了。
“你和先知很熟?”特萊将軍皺着眉望向郝建,試探性的打探些事情。
“也不是很熟。”郝建搖了搖頭。
特萊将軍松了口氣,心想也是,就這家夥那痞子模樣,怎麼會和先知相熟呢。
“也就看過她洗澡而已。”這是郝建接下來的話。
“你放肆!”
特萊将軍怒喝一聲,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先知的信徒很多,而特萊将軍也就是其中一個。
對于無所不知的先知,特萊将軍幾乎是以神的标準來衡量他。
所以此時聽到郝建如此冒犯先知,頓時便怒火難平了。
裡韋特斯和明利安聽得雲裡霧裡的,先知是什麼鬼?他們到底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