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她已經和凱瑟琳商量好了,假借探親之名,引郝建離開花市。
“另外,不要帶你的那些保镖,我不喜歡有人一天到晚跟着我。”薇薇安同時提醒道,這也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
郝建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親愛的,你起的這麼早啊?”而這時,睡眼惺忪的姜月神便從房間内走了出來。
而緊随其後的,還有舒雅和若岚,她們三個女人昨天夜裡一直在房間裡頭不肯離開。郝建被迫一個晚上和三個女人睡在一起,當然是什麼都沒幹,那種情況下即便是想幹些什麼也不太容易啊。
以舒雅的性格,要是他敢當着她的面亂來的話,隻怕分分鐘都會被閹割的。
而看到郝建的房間内居然有三個絕色美女同時走出,薇薇安也是目瞪口呆,心裡萬分不解,這些女人為什麼會看上郝建這個無賴呢?
緊跟着,薇薇安便很鄙夷的看着郝建:“真是三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這死孩子,真不招人待見。”郝建惡狠狠的道。
旋即,他便與薇薇安踏上了前往深惠市的路程,此時兩人都坐在飛機客機上。
而如同郝建自己說的那樣,他這一次隻一個人出行,身邊沒有跟任何人。
他也不傻,他自然知道薇薇安讓他别帶保镖是含着某種深意的,但是他不願把話說破,更加不想和薇薇安計較。
然而,郝建才剛坐上飛機,卻看到身旁坐着一個女人,那女人衣着時髦,渾身名牌,身上有着很好聞的香水味。
此時她正戴着眼罩,閉着眼睛休息,因為眼罩擋住了大半張臉,所以郝建沒有辦法看清她的長相,不過從這五官輪廓中卻不難看出是個美人胚子。
但郝建卻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所以才一直盯着她看的,而是因為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似乎自己在哪裡見過。
有那麼一瞬間,郝建甚至想要直接揭開她的眼罩。
不過想了想,最終郝建還是忍住了那股沖動。
然而,就在此時,薇薇安卻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直接站在郝建的身旁,冷冷的看着他。
郝建疑惑的擡眼看着薇薇安,不解的問:“怎麼了?”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憑什麼你坐頭等艙,我卻要坐經濟艙?”薇薇安很生氣的道,郝建這是區别對待,自己享受好的,結果對她卻是敷衍了事。
“你有錢嗎?”郝建笑眯眯的問道。
薇薇安沉默了,因為她的日常所需都是凱瑟琳幫忙安排的,包括衣食住行,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錢這種東西。
“沒有錢那你還要求這麼多?要知道這可是老子花的錢,沒讓你坐汽車過去你就得偷笑了!”郝建沒好氣的道,而後對薇薇安擺了擺手:“滾滾滾...”
“你!”薇薇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卻在此時,郝建的身旁傳來了一個女人不耐煩的聲音。
顯然,那個戴着眼罩睡覺的女人醒了,此時正不悅的看着郝建和薇薇安。
“咦,白小姐?你也在這啊,真巧啊!”郝建頓時發出一聲輕咦,赫然發現身旁的女人居然是在京都與他有過接觸的白妍柔,怪不得他看白妍柔覺得眼熟。
“是你?”白妍柔看到郝建心情卻不怎麼好,因為郝建曾經給她帶來過恥辱,至今她還耿耿于懷。
“真是倒黴,出門都能遇到個喪門星。”白妍柔很不滿的哼了一聲,言辭中盡是嘲諷。
“你看看你,羅裡吧嗦的,人家都嫌棄你了。”郝建很鄙夷的看着薇薇安說道。
“我?”薇薇安指着自己的臉,卻是一臉的懵逼,這家夥的臉皮未免也太厚了吧?人家分明說的是你好嗎?
“我說的是你!”白妍柔也是氣急敗壞的斥道,這家夥居然禍水東引。
“看,她說的就是你!”郝建再度重複一遍,依舊盯着薇薇安看。
薇薇安一張臉頓時氣得面紅耳赤,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白小姐,你真是慧眼識珠,你怎麼知道她是喪門星啊?她的确是死了爹,現在還無家可歸,連自己親媽都不要她了。”郝建笑眯眯的對白妍柔說道,很厚顔無恥的樣子。
“我去你媽!”薇薇安一巴掌就朝着郝建揮了過去,當即就忍不住了,郝建真以為她沒脾氣不成?
“薇薇安,你怎麼回事,人家又不是故意這麼說你的,你幹嘛這麼罵人家,多失禮啊!”郝建不高興的看着薇薇安,而後轉過頭讨好的對白妍柔道:“白小姐你别生氣啊,這小丫頭就是這性格,有什麼就說什麼。”
白妍柔眯着眼看郝建,冷笑道:“郝建,你真的是好賤啊!”
“白小姐你也真的很白。”郝建一點也不生氣,依舊笑呵呵的道。
“空姐!”就在此時,白妍柔終于忍不住了,對空姐喝道。
那空姐聽到白妍柔态度如此惡劣的喊她,也不由得呆住了,而後快步的迎了上來。
“小姐,有什麼事情能幫到你?”那個空姐很客氣的道。
白妍柔指着郝建很不客氣的道:“讓這個家夥從我身邊滾開!”
白妍柔現在是一刻也不想看到郝建,省的來氣!
“這...”那個空姐頓時面露難色,道:“小姐,我想我沒辦法這麼做,因為這個先生和你一樣,都購買了頭等艙的機票,按道理我們是沒有資格驅趕他的。”
花了錢就是客人,他們身為服務人員,怎麼能趕自己的客人呢。
“可是他在我的身邊讓我覺得很不自在。”白妍柔皺着眉說道,樣子有些怏怏不快。
“那我給您換個位置可以嗎?”那個空姐很禮貌的說道。
“對啊,不然你就換個位置呗。”郝建也呵呵笑道,而後對薇薇安道:“要是她滾蛋了,我就給你升艙!”
一聽這話,白妍柔立刻就火了,斥道:“憑什麼要我滾?現在影響到我的可是他!我說你這個空姐到底有沒有工作經驗,你難道不知道身為空姐就應該滿足乘客的要求嗎?”
那個空姐頓時苦笑了起來,道:“話雖是這麼說,但我們也沒辦法同意乘客一些無禮的要求啊。”
而在她看來,白妍柔這就是無禮的要求。
“什麼?”白妍柔蹭的一下就冒火,直接上來就給了空姐一巴掌,當即将那個空姐打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京都四大家族白家的千金大小姐,隻要我一句話,你就立刻得從這個航空公司滾蛋!”白妍柔惡狠狠的道,一個郝建讓她生氣也就算了,區區一個小空姐也敢讓她不痛快?
白妍柔這麼一吆喝,其他的乘客也不禁疑惑的投來目光。
而那個空姐當衆被打了一巴掌,也是覺得羞辱不已,委屈的吧嗒吧嗒的直掉眼淚。因為她知道白妍柔是惹不起的人,她接待過那麼多客人,自然也是聽說過白家的。
她知道白妍柔一句話别說是讓她被炒鱿魚了,讓她死都有可能。
郝建卻也不禁微微皺眉,心裡也有些不悅了,因為他的原因而導緻這個空姐被欺負,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不識擡舉的東西,我的話你也敢不聽,還有臉在那哭?”但白妍柔非但沒有一絲同情,反而隐約間有些快意。讓這個空姐不聽她的話,這就是忤逆她的下場!
“蠢貨,讓你們機長來見我!”白妍柔對其呵斥道,她就不信了,今天還沒辦法治郝建了。
而不用那個空姐去叫,其他的空姐就已經在白妍柔動手打人的時候開始動身去見機長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白色機長制服的中年便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那空姐,然後又看了看頤指氣使的白妍柔,保持着和尚的語氣問道:“小姐,我是機長孫兵全,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我現在有很大的問題,你們的空姐态度讓我很不滿意,她居然說我提出的要求是無禮的要求。”白妍柔語氣不善的道。
而後,孫兵全便不禁望向那個空姐,不滿的道:“怎麼回事?”
“這位小姐說這位先生影響她,想要讓這個先生離開這裡,可是這個先生不願意,我也沒辦法去勉強。”那個空姐解釋道。
聽到事情的原委,孫兵全也不禁皺眉,如果這空姐說的是真的,那麼白妍柔的确是過分了,故意在找茬。
“請問這位小姐,這位先生怎麼影響到你了?”孫兵全試探性的問道。
“他在我耳邊叫喚,我不喜歡,就這麼簡單!”白妍柔很蠻橫的道。
孫兵全都表情也很尴尬了,道:“小姐,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們是沒辦法命令這位乘客離開的。”
郝建又不是對白妍柔進行******,所以他也沒有辦法趕郝建走。
“那如果我說我是白家的千金大小姐呢?”白妍柔冷笑着道。
而聽到這話,孫兵全表情就變得很豐富了。